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
作者杨驿行
第章 缅女
我的主人向我保证当人们读到我的这篇自述的时候我本人肯定已经极度痛苦地死去了他告诉我说他将用根圆头的木棒插进我的肛门然后把这根木棍(连带我的身体)竖起来立在他的别墅前挖的土坑里他笑着说经验告诉他木棒定不能削尖否则会在我的体内刺穿肠道使我由于大出血而过早地死亡平头的木棒会由于我自己的重量缓慢地串起我的大肠和小肠在顶到我的胃部幽门的时候可能会停留会儿那时我的主人会给我点帮助在我悬空的两只脚腕上各栓上两块红砖确保木棒能够顺利地进入我的胃中再向上顶进我的喉咙
差不多就是这两天吧!我的主人说根据他十多次的经验来判断在这种情况下个像我这样的年青女人如果在天半之后能够断气已经要算很幸运了
主人说在那之后他会把我现在正在写着的关于我自己的故事放到家成人网站上去再从我被他和他的手下奸污的照片中挑选张我的表现最为淫荡的照片附在后面他说即使是我的真实经历在那里也未必是最有趣的不过大概能算是值得看的了
我现在正跪在主人宽大的书房里用会客区大牛皮沙发前的云石茶几当书写的台面他给我拿来了叠带暗色兰花花纹的稿纸洁白而美丽这可是给女硕士准备文具啊当然要漂亮些啦!主人的亲信保镖阿昌放肆地笑了起来他靠在我身后的长沙发上手里无聊地抖弄着根宽阔的牛皮带
我的全身从上到下当然还是赤裸裸地丝不挂从我四年前被带到这里开始侍奉主人的那天起就是如此个月后主人给我的身子锁上了整套铁链在我的脖颈上套着个铁圈条铁链头系着这个铁制的项圈另头向下垂挂过我的胸脯和我腰间围着的铁环连在起这条链子继续往下在与我膝盖齐平的高度分成两股分别连在我左右脚腕锁着的脚镣的铁箍上
在这些之外我的脚镣还有将近米长的铁链我手上系着的铁链也差不多有这么长当我站起来垂下双臂时链子弧形的底部几乎能够接触到地面主人告诉我这些刑具加起来共是十五公斤重由我的颈、腰、手、足分别来负担着对你这样应该活剐的烂婊子这已经要算很体贴了主人说
这使我在头年为主人干活时感觉非常的不方便到现在我倒是已经习惯了这些束缚了不过每当主人让我写东西的时候他还要再给我铐上副外加的手铐就像我现在这样我只能把左手扭过来放在右手背上跟着握笔的右手起移动
我的主人坐在我右边的单人沙发上注视着我的裸体和蔼可亲地微笑着他今年五十三岁身体瘦削面目干净我的主人曾经是个没有上完小学的农民现在则是经营麻醉植物制剂的商人大量的金钱使他在五十岁以后有了非常大的变化
他看着我写完上面这个句子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立刻停住手深深地低下头去盯着自己像水肿病人似的高高凸起的腹部它在我的视线里晃动这是因为我害怕得全身都在发抖我是真的怕我的主人对他的恐惧已经浸透了我全身的每个细胞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哪怕只是听到他轻轻地清下嗓子我就会完全本能地颤抖着跪到地下去
阿青读过书的人真是不同经营麻醉植物制剂他故意怪腔怪调地念着我就喜欢你这样又乖巧又聪明的地方以后还是该叫什么就叫什么吧不就是个毒品贩子嘛!
在这四年当中对我的标准称呼是母狗或者亲切些是小母狗当然也可以叫婊子只有主人在高兴时会叫林青青那是我原来的名字无论叫什么我都必须答应道是主人
来站起来给我看看
是主人我顺从地站起来向他转过身去
经过这四年地狱般的性奴生活我修长的四肢枯瘦干硬得就像冬天的树枝突出在皮肤表面的根根肋骨之间凹陷下去的地方差不多可以埋进个手指奇怪的是我的肚子却紧绷着挺在外面不知道是营养不良还是有什么疾病而在我狭窄干瘪的胸前挂着的是对难以想像的乳房她们结实、饱满、又圆又重的样子简直像是两个稍小些的西瓜上面绽露着丝丝缕缕的青色血管就连足有酒杯口大的深褐色的乳晕都浮出表面两三个硬币那么高
这是完全不正常的主人在我身上试用过许多种离奇的药物人用的和兽用的我不太懂是哪种激素能把年青女人的乳房弄成这个样子不过我的两侧乳房的顶端都没有乳头阿昌在年前用烧红的铁条把它们彻底烙平了
主人看了会儿说养熟了的母狗要炖掉还真有点舍不得呢!可是看看你自己你还有哪块地方像女人啊?连毛都不剩根了要贴多少钱才有男人肯操你呀留着你没用啦!
在我的下身从小腹往下、大腿内侧直沿伸到整个阴部的是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个个光滑的凸起和凹坑那是伤后愈合不良形成的摧残我的生殖器是大家最喜欢做的事不要说那些阴毛的毛根这块地方就连汗毛的毛孔都不存在了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对着个男人分开我两条腿的话使他震惊的根本就不会是我的私处有没有毛了从我的阴埠向下并没有女性生殖器官外覆盖着的那两片柔软圆肥的阴唇在那里只有两道粗砺皱缩的疤痕夹着细条柳叶形的粉红湿润的粘膜稍稍地陷入体内在上面干干净净袒露着前后、小大两个水淋淋的肉洞除此之外所有女性小巧细腻的结构都已荡然无存
这块地方是我的主人富有想像力的杰作他满意地打量着它再走上前步主人说他伸手把握在手里的燃着的雪笳按在我的耻骨上我痛得夹紧双腿屈起膝盖用铐在起的手狠命地压自己的肚子主人的规定既不允许我躲避更不能去推开主人的手也不允许我在主人的家里挨打时叫出声来
他来回拧了几下终于把火弄熄了我抬起手擦了擦流到脸颊上的泪水按照他的示意重新回到茶几后跪下
我的主人十分聪明并且更重要的是他有着非常顽强的意志从这间布置严谨的大书房就能够看出来他在获得了相当的成功之后竟然专门请人重新教他学习阅读和书写我在后面将会写到我甚至还给他和他的手下讲授过我的专业
在十七岁的时候他带着他的弟弟越过国境逃到M国他们的那行生意真可以叫作出生入死经过了不知道多少血雨腥风在中年时他才算站住了脚跟在这期间他失去了他的弟弟
我绷紧了我的背脊然后阿昌手里的皮带重重地落在我的脊锥骨上是带铜扣的那头在闭上眼睛前的那刻我瞥见我的主人正利索地站起身来
我被拽着头发拖到了会客区外开阔的地板上有人踢我的屁股把我踢翻过来后再踢我的乳房种沉闷的钝痛直压迫到我的心脏上我张着嘴怎么也吸不进空气脑子里唯的念头却是千万不要叫出声来千万我把手握成拳头紧紧地塞进嘴中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停了手我看到自己大腿肌肉上翻起了四、五片肉皮鲜血已经淌到了地板上很痛我都不知道阿昌是什么时候抽了我的腿我没敢站起来披散着头发慢慢地爬回去捡起笔来
无论任何时间、任何情形只要提到主人的弟弟我就定会挨打不同的只是狠点还是轻点而已这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没有办法这件事没有可能回避过去他的弟弟四年多前在边境的那边被我的丈夫逮捕十个月后被处决当时他们兄弟正在尝试着开辟条新的贩毒路线
在以下的文字中我就不再专门说明但是只要出现主人的弟弟这个词组时我的身体必定已经又挨过了两三下皮带
是的我是缉毒警察官员的妻子这就是我被绑架到这里来的原因我的主人允许我不说出我丈夫的真实姓名和职衔我会在以后用戴涛这个名字称呼他他很早就是那个省的警察系统中年轻有为的部门首长了他比我大八岁是我中学同学的大哥在我十七岁的时候他就开始狂热地追求我那时他还是个笨头笨脑的小警察呢!
我在外地读了四年大学乱七八糟地谈了好几个风花雪月的男朋友结果却在毕业后回到家乡省城和警察往情深地去登记也许是我喜欢听他不知是真是假的传奇故事也许是他很讨我爸爸的欢心
我离开家重回学院续读硕士学位而我丈夫以后的发展就是路顺风了方面他确实是个很能干的人另方面他现在是个老警察的女婿了
我的父亲是那个省警察的最高领导之排第二还是第三的副职硕士毕业后我们举行了个很认真的婚礼有个很多层的、很高的蛋糕我们在起生活了还不到年
有几滴眼泪落在稿纸上湮湿了我纤秀的字迹
在沦为女奴隶的年之后我就不再回想我的过去以及家人了除非是主人命令我这样做每年春节前我的主人都要求我给我丈夫和父亲各打个电话用他的话说是报个平安第年我握着电话听筒哭得死去活来我哽噎着告诉丈夫说我在十天前生下了我们的女儿主人对她很好然后我看着主人举在我面前的纸条告诉他主人对我也很好每天最少也要让他的弟兄们操我的小屄二十次
操我的小屄主人给我看的纸条就是这么写的在我的眼前克钦族保镖诗瓦贡丝不挂地躺在深红色的纯毛地毯上叼着万宝路烟卷似笑非笑地斜乜着我汗泪交流的卵形的脸我正双足分开跨骑在他骨胳粗大的髋上非常投入地起落着我丰厚的臀敏感的嫩肉挤压着温暖的黏液噗哧、噗哧地响与现在相比那时的我还算是个身体柔韧丰盈的俊俏姑娘吧!
在拨通我丈夫的电话前我就将诗瓦贡的生殖器塞进了我的阴道中主人命令我这样做后来话筒里传出了我丈夫的声音我开始对他说话皮带跟着落到了我的裸背上有人凶狠的喝道臭婊子快动快!
我边说边动边哭着边动让自己紧套在诗瓦贡肉柱外的身体发疯似地舞蹈浑身的铁链叮当作响快动!母狗!他的坚实饱满的阴茎层层撕裂开我的皮我的肉和我的筋膜我觉得我的五脏六腑都溶化成了粘稠的汤汁去润他的肉……我爱他的肉爱得要哭出来
他们在操我呀操得我哭啊!老公!我对着电话喊猛然间我的小屄口收得像游标卡样紧下又下我瘫倒在他的身上哭着、吐着朦胧中大家都在打我可我点都不觉得痛
在被绑架到M国来的前个月我就发现自己停经了而我的肚子是在到这里三、四月后开始大起来的直到我分娩的那天阿昌他们十多个人还轮奸了我
个上午就那样跪在地下把大肚子藏在下面让他们从后面爬上来完了以后他用铁丝把我的两个大脚趾头拧在起凌空倒吊在门框上我就是在那上面开始生产的阵痛的那种每节骨缝都被撕裂开的痛苦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女人尝到过吧?
第年是主人折磨我最为惨酷的年和那三百天相比现在的日子已经可以算是在渡假了我竟然还是产下了个四斤多重的漂亮的女婴而且她还是活的她会响亮地哭!
我的主人真的没有像对待我这样摧残我们的女儿他从寨子里找了个中年妇女做她的保姆在这座别墅的三楼上像模像样地养育着她主人给我的游戏规则是我必定要死或早或晚而已如果我顺从、不逃跑、不自杀、不反抗他起誓不伤害我的女儿他愿意把她当作自己的养女甚至会送她回国我的主人说M国的戒律以人之血洗人之血他会遵守的
我当然根本没有什么逃跑的可能我唯的反抗大概是在看守不注意的时候把自己的头往墙上撞希望只下就能弄碎它或者突然挥起手上的铁链从后面砸我主人的后脑如果我想试试这样做我的主人说他同样发誓定要好好地把我的女儿养到十四岁然后像现在对待我这样对待她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总之我的小女儿是主人手上的人质我能够相信个毒贩关于克制的誓言吗?但是我定得相信毒贩关于报复的誓言看到我确实明白了他的意思主人允许我在定的范围内自由行动比方说现在让我到下面的营房里去为士兵服务就不用再麻烦阿昌他们跟着了只要说声小母狗该过到自卫队那边去了!我就会乖乖地走出别墅赤着身子拖着铁镣独自走下四百多米的填土路
真的这不算什么这远远不是使我受辱最深的事
我和我的亲人们还通过好几次话从第二年起我就不会那么激动了就像是对些毫无关系的人叙述着与我自己无关的事
爸爸这是青青他让我边挨棍子捅边和您通电话哎呦!啊……主人慢点捅吧……您千万别挂电话我的主人说您如果不听够半个小时的话他会把辣椒酱塞满女儿的嘴和屄的女儿现在跪在地板上往前趴着这样才能把白嫩的屁股朝天撅起来呀!他们要弄的不是我的屄是用根很粗的柴棒使劲地捅着女儿的屁股眼真的让人很难受哎呦!饶了您的女奴隶吧……爸我不是在跟您说不过您不必太担心主人这两年直都在使用您女儿的屁股和肚肠女儿已经被锻练出来了现在就连这根三公分粗的棒子都能插进去至少十公分了女儿还能受得住哎、哎呦!……主人还要我问您他给女儿拍的录影带您收到了吗?……
就是这样我平淡地念着主人给我的纸条中间夹杂着我忍受不住而发出的哀叫真的我很快就被主人教会了接受个终生性奴的悲惨命运并且或迟或早在主人厌倦的时候得到个酷烈的死刑
我已经不再把自己看成是个女人我只是个用双层牛皮缝成的套子里层用来包里男人的阳具外层承受无穷无尽的酷烈毒打我哪里还有资格去体会耻辱、羞怯、自尊、哀怨这些女人才能享用的情感?我又怎么能为只有女人才能拥有的慈父和爱人流泪呢?
在这漫长的四年当中我身体上的各个孔洞恐怕已经被注入了超过两万股的男人的精液不必去说主人的二十来个保镖和他的近两百个私人武装士兵了他们熟悉我身体的每个角落就像熟悉他们家里床头的马桶
我曾经被人押解着花了四个月的时间走遍这片由我主人实际控制着的山区游乡示众赤身裸体手足带镣我被安排在每个乡村停留二到四天白天当众施以酷刑夜晚供山民们奸污
我曾经被送到邻近的T国在个府治机构所在的城市里为家高级妓院招徕客人我所做的是整晚站在个高台上给每个人展示我有趣的女性生殖器衣着考究的高雅的男人们也喜欢看我柔弱的身体上真实的伤痕和粗重的锁链
我停下笔把额头抵在手背上真的哭了起来可怜地抽动着尖瘦而狭窄的肩膀如果不是主人要我从头讲我的故事我是决不会如此的
好啦好啦主人靠过来轻轻地拍我的背去厨房把咖啡壶拿来给我煮点咖啡然后让阿昌安慰安慰你
我的赤脚轻柔地踩在冰凉光洁的云石地面上几乎是悄无声息但是拖在身后的长长的脚镣却吵闹得像是整座工厂从屋子后面的主书房转到前面厅里去的这条宽敞的走廊大概有二十米长边是整块的防弹玻璃幕墙外面的后院里是片整齐的草坪和个小游泳池白池绿水那里是黄昏到来后主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在从T国高价雇来的美丽舞娘为他轻歌曼舞之外我就是他的主要娱乐工具了
大多数时间我的舞伴是正在院子角落那个玻璃箱中懒洋洋地晒太阳的小蝻蛇在主人睿智的指导下当它享受着我体内的管道和肉壁、我的血浆和粘液的时候真是既暴烈又体贴
主人的别墅的确是座大房子背山而建在面平缓的坡地上大门外有条简易公路盘下山坡穿过那座不大的村寨通向更远的山外在村口外面有两座长条的木头房子看眼就知道那只能是某种群体的宿舍那里住着我的主人的武装卫队
与坡下的那些杆栏式竹楼相比这座别墅领先了两个世纪楼的车库里停着两辆陆地巡洋舰书桌上的电脑荧屏闪烁着亮光我的主人在这里领导着他方圆大约五十公里的领地在郡府中他是个富有而慷慨的绅士而且他有装备精良的私人武装
不管是官僚还是郡议员都会愿意有个这样的朋友至少不会希望有这样的敌人他们很快就决定任命我的主人担任这个区的行政长官在M国的边境地区给地方强人封官是有传统的至于本地的民众更是把他看做拯救他们脱离赤贫的天神这就是说我的主人随时可以把我带到下面那个寨子中当众切成肉片从上到下决不会有人说半个不字
警卫巴莫在占用了两个层高的客厅里无聊地盯着电视投影屏幕女佣可诺交叉着手在侧的工作区门口站得规规距距他们都是M籍人
巴莫看到我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小母狗过来让叔叔洗洗你的狗嘴
我走过去跪到他的脚下主人让女奴来取东西求叔叔别让女奴做太久
他马马虎虎地站起来连裤缝都不去解我给他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拨开底裤的兜裆摸出他汗腻肮脏的生殖器从松紧带下理出卷曲的阴毛小心得像是捧着个意大利花瓶
这时的男人对脚下的女人最为暴躁稍有不满就会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空出只手来捧住自己的乳房尽可能表现出淫荡的样子天知道像我现在这样骨瘦如柴、腹胀如鼓、满脸皱纹的女人媚笑起来是个什么样子我现在看起来足有四十岁
果然我只舔了两下他阴囊的根部就听到他说好啦含到嘴里去我只是拉泡尿而已他的阳具根本就没有性反应
他热哄哄地排泄在我的嘴里最后轻轻抖了抖身体我连忙收拢双唇捋干净他龟头上挂着的尿滴必须清爽地完全咽下去若是漏出滴来当时打我几个耳光还算轻的可能会让我整个晚上遍遍地冲洗大厅的地板
四年前这也是我被次次打得死去活来的原因之开始时的恶心和不习惯就不去说了就是真心地想吞下去也得经过长期的练习才能做好因为对方排尿是没有停顿的你得学会不间断地往下咽很容易在口腔里积起来然后溢到外面去流出来大家就围着我又踢又打
最可怕的是在下面的军营士兵们灌饱了啤酒以后排着队让我为他们接我跪在个大木盆里居然能喝到肚子圆鼓鼓地挺出来然后我就在木盆里吐吐完了再继续喝尿液淋透了我满脸满身积了大半木盆我记得最后我坐到几乎齐腰深的脏水里发楞脑子片空白根本就没有思想了
士兵们还没有玩够他们把我仰天捆到张长凳上有几个家伙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用盆里的尿水灌我再用木棍抽我的肚子直到没水可用了才罢手
现在我能连续应付差不多十个人而且能弄得十分干净我的主人和他年纪最小的个妻子曾经有好几个月夜里解手根本就不下床两个人都只在床上用我的嘴要为女人接得干净更难需要对方好好配合才行
主人最喜爱的事就是看着我在各种野蛮下流至极的折磨蹂躏中婉啭挣扎但是我知道他也喜欢看我赤裸着顺从地跪在他面前干活把手腕上的铁链弄得轻轻作响的样子这使他在与我男人的战争中像是个胜利者我在茶几上摆开全套用具把咖啡磨成碎末点起酒精灯最后把小小的咖啡杯端到主人面前
他抿了小口往后靠去你刚才那么伤心是在想老公吗?就在这里表演下给我们看看吧你们是怎么干的还有把手铐再铐上
我后退几步在地毯仰天躺下闭上了眼睛我从脖颈开始渐渐地抚摸到胸前的乳房上涛涛涛涛来吃阿青的奶呀!阿青的奶大了大了好多了我喃喃地说
我在和丈夫作爱时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只不过他们喜欢听我这样说而已不过现在如果真的是小涛亲亲压在我身上我也许真的会这么说出来吧我已经变得多了涛涛我能用嘴我能用屁眼用阿青光秃秃的小屄我能让你个晚上在阿青身子里射出三回涛涛呀!
我摸着自己应该是乳头的地方现在那里只有块粗糙起伏的疤痕我的对乳房上布满了层层叠叠的伤痕原本柔嫩得像丝绒样的皮肤在次次割裂、烙烫之后变成了又黑又硬的纤维层聱生的皮肉像蚯蚓、像瘤子样缠结在起而另些地方却直没有愈合我的右乳尖上被铁条烙出的个两公分深的洞口直到现在还能把中指伸进去
我完全是习惯性地挤压着我的奶没有烧灼心肺的热浪也没有连通到小腹和大腿的酥软麻胀的悸动唯的感觉只有针扎似的痛
我的涛涛啊……这已经不是在叫床是在叫苦了金星在我黑暗片的眼前闪耀我向下重重地摸过腰腹不知不觉中曲起膝盖把双腿从地面抬起来伸向空中
涛涛摸摸阿青摸摸阿青的小屄我开始喘息起来我张开腿对着屋中的两个男人把我光秃秃的下体清楚地暴露出来
在硬而滑的伤疤中间只有保留着粘膜的那小条地方依旧棉软湿腻还能给我点点作新娘时的甜蜜触觉我用力地磨擦着它、撕掐着它感到有点欲念便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迫不及待地插进我的阴道口中我的体内又干又涩很痛
我含着火热的眼泪恳求着进来呀小涛别怕青青要你进来呀!我曲起手指凶猛地抽出来、再插回去次又次身为永无可能逃避奸虐的女性奴折磨自己又干又硬、收拢在起的阴道是我梦想自由和放纵的唯方式
终于开始感到轻松了我仿佛正从个漆黑的深渊中飘浮出来暂时地放下了永远的疼痛和屈辱涛涛啊涛涛啊!我从地板上挺起腰肢朝向空中承接着肮脏皲裂的光脚板高高地举起在空中可笑地蹬踏着哎呦下深点呀哎呦两下深点呀我的涛涛!
阿青不够啊!……我已经被那么粗的木棍捅了四年了两根干瘪苍老的手指怎么会够呢?我哭着、笑着手在胯下摸到了拖在我腕上的粗大的链条我狂喜地尖叫急躁地把环环相连的大铁环两个两个地塞进我正开合的洞穴中……滑腻的淫液流得像我的眼泪样它们沉重地、冰凉地团在我的小腹深处往下直压迫到我的骨盆
操死我呀涛涛!我绝望地大叫声只把就把塞到了头的这串金属拽了出来它们像列火车的轮子那样碾轧过女人鲜红充血的肉啊!不可言说的巨大的满足就在这秒钟漫卷过我的全身我的肢体落回到地上手足痉挛得像癫痫发作样
我给主人倒出第二杯咖啡磁带倒到了头投影机把我下体的特写镜头打在会客区正面的大屏幕上主人直在很有兴致地摄下我遭受酷刑和奸淫的画面最初是为了剪辑出我被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录满盘带子就给我的丈夫寄个邮包后来这变成了他的业余爱好这间屋子里的录像头就在靠墙的沙发上方可以想到当我按照主人的命令手淫时是有指定的位置的以便确保我的性器得到最好的展示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发旁边和他们起欣赏着刚才流满了大腿内侧的淫液正在干结起来主人不准我把它擦掉又湿又冷
阿昌问我老公好还是铁链好?
我老实地说老公好
让老公捅进去你有那么浪吗?
没有
那为什么说老公好?他的语气变得冷冷的阿昌在国境那边曾被警察抓过四年中他毫不掩饰地恨我
老公……老公软啊!我只好回答
打嘴!
我用铐在起的手别扭地抽自己的嘴巴下、两下、三下
停!他指了指屏幕上正在狂热地扭动着的赤裸裸的我说看你那个臭屄动来动去的骚样子你还说你喜欢软的?再说遍喜欢软还是喜欢硬的?
女奴隶喜欢硬的
自己去把你的木头老公拿来
是昌叔
这根被他们叫做木头老公的棍子我已经用了四年了它有三公分直径、大约三十多公分长端削出个把手的形状另端的顶上鼓起个更粗些的圆头大半截木棍被我的身体磨擦得光滑发亮我的体液和鲜血把它染成了深黑色
阿昌没有让我自己捅他接过棍子轻轻地打着自己的左手心我感到股冰凉的寒气顺着我的背脊升上来
这个够硬了吧?他狞笑着说
我重新躺到地下他背对我的脸坐在我的腰上用手摸索着我洞穴柔软的内壁母狗的屄洞光得像***屁眼样老子要揍得你肿得像个烂桃子!
他挥起木棍狠狠地打在我的两腿之间
啊呀……呃……呃……我吓人地惨叫了半声嗓子就被胃里涌上来的酸液呛住了我的下身好像被钉进了大段尖木桩那样的痛那样的胀真不是女人能承受的
喊老公重点啊重点啊!阿昌轻飘飘地说
我不敢不喊昌叔啊哎呦……求您别打了女奴……话没说完就挨了第二下
老公啊重点啊!
第三下
哎呦老公啊!
第四、第五、第六下……
痛啊!阿青痛啊……老公呀……
我躺在那里冷汗淋漓我已经痛得不会动了这个野兽扔开小木棍拉过我的双手握住上面系着的铁链挥起来准确地砸在我的耻骨突起上轰地下我的眼睛里片暗银色的光人的轮廓变成了黑影铁链飞舞起来又是下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肚脐下有团火在烧又痛又烫我的神经找不到我的脚也找不到腿在哪里我的腰以下仿佛变成了片虚无阿昌高高地站在我的脖颈旁边用脚踢我的下巴让我的头往后拧过去我从下面颠倒着看到了我的生殖器
在投影屏幕上我看到在我的大腿根处满满地鼓起个半球形的青肿块光滑透亮上面只有小条被紧紧挤成线的缝隙可怜地偏在边含着大颗露珠我根本找不到我的尿道口在什么地方在阴埠上面点是个黑红色的大血包我觉得里面的骨头已经被铁链打碎了
现在阿昌才开始脱裤子他扒开我瘀血的裂缝把他的器官蛮横地挤进来…
…爸爸呀……我肿胀的肉团夹紧了他肉柱的根我在剧痛中抽搐着收缩起来使他兴奋得在我身上乱吼乱叫他故意把自己完全拔出去然后再回来往我受伤的地方乱撞;他把自己坚硬的骨骼压紧我的血肿拼命地左右摇晃着
爸……呜啊……我、我个……轻轻点呀……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他在我身体里做了多久
……
最后这段是我趴在地上断断续续地写完的我觉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憋得我胸口发痛我的肚子浸在大滩水里是我趟趟流出的冷汗
主人对我说我写得不错今天就到此为止下面该让别的弟兄玩玩我被打肿的屄了
阿昌把她弄到你们房里去告诉大家努力些做不到半夜不要让她空下来至于是不是明天就把我穿到木桩上去主人说他还要想想
第二章 裸虐受燃香烙烫 母狗林青青写于婉转悲泣中
我身高米六七结婚那年体重五十公斤可是我丈夫为了满足他点点的虚荣心总是跟别人说我有米七零看得出来我还不算真正的骨感女孩不过我对自己的体形直蛮有信心四年前我在洗澡的时候总是对着镜子翻来覆去地研究自己细软白腻的腰肢相反那时我的乳房倒直是小小的、尖尖的乳头永远软得像桃花花苞就连高潮的时候也是那样
我的丈夫奇怪地迷恋我的脚髁他说她们细得像小鹿他只用么指和食指就能圈起来这当然是哄人的做爱时他不是揽我的大腿而是把我的长腿屈回来握住我的对脚腕K城是个温和的城市夏天我喜欢穿碎花长裙不过为了照顾老公的眼睛我总是光裸双足穿细细吊带的拖鞋涂透明的指甲油结婚后我不断地找茬跟他吵架可是独自人时默默地看着自己起伏有致、晶莹如雪的脚背幻想着小涛的大手摸在上面会觉得蜜汁热热地渍透了裙下里紧我身体的丝绸花边
我学的是农林专业毕业后进了家热带植物研究所我不是个好雇员整天不做什么事当然那里也没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做我的家庭背景使我有个比较宽裕的生活至少不必为生活操心这只是个不言自明的事实而已在圈子里我没有像别人那样跟酒廊老板娘或者走私车商人搞在起就已经够让我父亲骄傲的了
我每天开辆朋友借给我丈夫的日本车上下班我现在的主人动手的那天晚上我正在环城干道上旁边车子不多有辆奥迪插到我的道上几分钟后它突然减速我本能地踩刹车后面的三菱吉普不轻不重地撞了我的车尾
三辆车都停了下来如果我是个训练有素的警察也许会想到前面那辆车不该停从后面下来的中年男人本来板着脸见到个俏丽的大姑娘便甜蜜地笑了起来菲腊把这切装得很像真的他是我主人的重要干部T岛人后来他曾经足够变态地连续折磨了我个星期
他说不好意思呀小姐我愿意付修理费奥迪车上的人谈笑着从我身后走上来我跟本就没在意然后我觉得臀部被轻轻地刺了下我只来得及稍微有些奇怪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背着双手躺在水泥地上看着自己赤裸裸的胸脯和光顺的小腹边缘露出的黝黑的体毛我差不多以为是我又在做那样的绮梦呢!不过和梦境比起来旁边的几个男人就显得太真实了些他们正带着毫不掩饰的兴趣注视着我的身体我的脸红了这真的是我成人后头次赤裸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
我在地上扭了下身体手腕在背后铐得很紧我注意到我的脚也被副闪着银光的铁铐锁在起我开始想起了撞车的事跟着想到了许多劫车劫色杀人的新闻我想这回肯定轮到了我我多半会被强奸而且搞成这样恐怕是要送命
我的心在跳全身在出冷汗但我还是能控制住自己我以在那样的场合下个年青女人所能有的冷静问你们是谁?其实他们是谁都无关紧要我只是觉得要说点什么
中间那个老人开始说话告诉我他是谁我在什么地方我第次凝视着将在以后四年中决定我生死的主人
他说了他的弟弟半年前在境内被捕事后估计他弟弟的手下就混进了警察
那以后他本人亲自回到国内四处活动最后在筹莫展的情况下决定绑架我
他告诉我他会向我父亲和我丈夫建议请他们为他弟弟设法开脱他说只要能救出他弟弟他决不会伤害我现在他只不过是需要我帮忙录段带子
另外两个人尽可能文雅地把我扶起来给我打开了身后的手铐手腕上的皮肤已经被磨掉了圈看到血我才觉的痛他们压住我的膝弯让我跪到地上我服从了然后有人递给我张当天的报纸示意我举在乳房下面的肚子上这样可以表明我在今天确实还活着报纸不是M文的我的主人向谨慎
新进来个人用手提摄像机给我录像让我念了段简单的话大意是我现在很害怕如果父亲珍惜我的生命请按照绑架者的要求做摄像机围着我丝不挂的身体转了个圈
我脚上的铁铐也被打开了只拿来了件睡衣其它什么也没有我默默地当着几个男人的面前把自己里在里面这里是间裸露着水泥墙体的空旷的地下室赤足走上十多级楼梯后座三层的设计漂亮的建筑物出现在我的眼前M国的太阳光线强烈耀眼
我被软禁在别墅二楼的客人房里生活了八天套房带卫生间衣橱里挂着整齐的换洗衣服我能见到的唯个人是为我送饭的女佣她甚至每天为我换床单到第九天的中午把我重新带回了地下室像是个头目模样的人命令把衣服脱掉脱光!以后我知道他就是阿昌
我感到血下子涌到脸上我没有动阿昌没有再多说个字他只是拳打在我的胃部我连退两步坐到了地下阿昌上前不慌不忙地踢我的肚子他面无表情像架节奏准确的机器
我用手去挡他的脚怎么可能挡得住!我受不了了连声地喊我脱我自己脱我脱光他像是根本没有听见直打得我滚到墙角里缩成团才停脚
我就在那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整个平坦的腹部已经全都发青了
鞋!
我把他们给我的平底布鞋也拉了下来
原来这间地下室的铁门里面还有好几进深就连我这样的女孩也能看出里间是个拷打人的地方屋子中间有座闪着银光的不锈钢台面在旁边放着个不大的煤气炉和几个大水桶些铁链和钩子从屋顶上高高低低地垂挂下来墙面和地面上好像没什么规律地固定着不少铁环水泥地刚刚冲洗过湿淋淋的但是墙上块状和条状的黑色印迹恐怕是干结的血吧?
我很害怕被阿昌踢伤的肚子和腰又痛得厉害当有人说跪下的时候我毫不抗拒地跪下了这时我才看到那个阴沉的老人——我的主人直坐在屋子头的张旧藤椅上我正正地面对着他
你的老子住进了医院你不用紧张他是装病既不接电话也不见客你老公也请了长假手上的案子都交掉了他还交了申请要调到别的处去我的弟弟被换了看守所弄到什么地方去了都不知道卷子马上就要转给公诉人了
他慢慢地说你老子真有决心啊!
女孩过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睁开眼想到的头件事就是怎样来杀掉我们兄弟可是到最后都不是我们死刚刚有了点基业……这回我弟弟是真的要死了
我的主人停了阵阿昌你们来吧!
他们很容易拖我起来可是他们像猫玩老鼠似的下令说站起来自己躺到台上去!
我是个全身上下也寸缕未着的年轻姑娘周围站着五、六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我能怎么做呢?也许我只能放声大哭吧!我紧咬嘴唇强迫自己动作起来爬到那张台面上去尽量不与旁边的目光接触钢制的表面冰凉刺骨
后来我的主人告诉我说那天他的确有些佩服我的镇定那间屋里有多少女人碰都没有碰她就像杀鸡杀鸭样吵
他们把我的手和脚大大地分开用皮带固定在台边大家纷纷开始脱衣服我把头偏向边闭上了眼睛──我的爱人啊!
他们摸我的身体摸我的生殖器用劲地掐我的乳头
小婊子奶奶太小了!个光溜溜的身体压了上来带着浓重的烟味吻我的嘴唇在下面他跟本没有什么准备就往我的阴户里撞进来我奋力扭动着屁股躲开他阴茎在我的口子上乱顶乱捅了阵后退了出去周围响起了哄笑声
我感到他拉开我正哆嗦着的肉唇试了试我的洞穴的位置然后这头野兽把几个手指并拢在起狠狠地往我因为耻辱而紧缩着的洞口捅下来他是用足了力气的只有个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另几个指头卡在我娇嫩的开口上我想他把我的粘膜撕裂了我在疼痛和愤怒中大声尖叫起来他竟然曲起埋在我体内的那个手指指甲割进了我的肉壁里然后然后他向外拉出去……
我不是个十六、七岁的处女我已经嫁为人妇性交对于我和我所爱的人来说都是件甜美的事我不仅仅是愿意、我是渴望和小涛在那怕是地板上蜿转缠绕整个夜晚我的肚腹中甚至已经为男人孕育了个小种子可是我从来不知道人和人的性关系可以是这样的暴虐
我再也不敢挣扎了听凭他再次用阴茎晃来晃去地试着最后他闷哼了声粗大的器官强硬地插到了我的尽头我只觉得痛
他动呀动呀丑恶地呻吟着他停下的时候我能感到他灼热的肉在轻轻地抖
哎呀……哎呀……出来啦……出来啦!他叫得比我惨痛的呜咽声还响
丢那妈臭屄比木头还干他让开位置的时候骂骂咧咧地说
第二个、第三个……
到第四或者是第五个的时候那人在下面笨拙地弄了半天
小许你妈没教过你怎么弄吧?
这个屄没你妈那么大找不到洞洞了?
射到婊子肚脐眼里去吧!
……
许多声音下流地笑骂着
我微微地睁开眼睛弓着腰伏在我身上的是个最多十五岁的少年孩子样的圆脸涨得通红小小的胸脯上挂满了汗珠我的心软绵绵地跳了个空我知道事情坏了
这个小家伙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第三下只走了半就塌糊涂了他还以为女人都是这个样呢!那些可恶的老家伙立刻就发现了
来啦小婊子发情了!
真的小东西都翘起来了
真没看出来文文气气的大姑娘蒂头挺得像个小鸡巴!
她的屄翻得像猴子屁股!
……
我的屄轻轻松松地把下条肉柱放了进来然后紧紧地环绕住它狠狠地下、下、再下我真的停不下来呀!我和我身上的男人起颤抖、起哀叫出来我知道我的下半身正在像波浪样为这个畜牲起伏着我的涛涛…
…你知道你从不招惹人的小妻子在受着什么样的苦吗?
女人怎么会这样痛这样羞同时这样地渴望着他们的肉呀……
这个人泄出的时候我已像疯了样我的背叛的身体只用了十几秒钟就搞垮了再下个上来的人然后我就失去了大部份的知觉但是我知道他们直在爬上来
我打着寒颤睁开眼睛大片冰凉的水花正在我的脸上炸裂开去我的气管里又酸又痛地全都是水喘不出气来后来有人说卖屄卖得差不多了下来吧!
我朝这个人看着呆呆地想了半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是在有意地违抗他我只是根本反应不过来我看着他手里的皮带挥起来在我的乳房上掠而过我看着自己白白的肉体上绽放开道赤红色的裂口却好像只是被撞了下并不怎么痛我也不觉得特别害怕
我听任他们把我提起来放到地下原来我手和脚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了我软软地跪伏在水泥地上他们再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上半身向上拉直我这时才看到了自己大腿里侧淋漓污秽的男人的精液干结的和正在缓缓流淌着的斑驳地粘附着灰土还有股血迹在腿肚子上分出了几个叉道末端溶化在粘液中变成了血丝我侧的大阴唇上有个撕开的裂口那些灰白柔软的稠汁正绵绵不断地从我已经合不拢的缝隙中挂下去啪地落到地上拉出几条亮闪闪的丝搭在我的阴毛丛中
我的主人盯着我的脸我想他定看到了使他满意的东西散乱的黑发、肮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凄苦绝决的眼睛我那时的精神已经遥远而麻木他说出让我事后回想起来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天都要这样被我的手下操直到你做不动了你才死除非我弟弟被人放出来每天为我的弟弟念几遍佛吧!
主人捧着他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安静了会儿阿昌抬起我的下巴问上面还有十来个轮班的弟兄呢你的警察老公干过你的小屁眼吗?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终于是独自人了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手又铐在起给我的脚上钉上了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食指还粗
我大睁着眼睛仰天躺在冰凉的地上脑子里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个上午没有挪动身子大摊粘滑的液体从我的屁股下渐渐地渗出来我觉得同时还在流血我的小肚子里好像被塞满了麻袋碎木屑很胀、很重、很麻就算想动也无处用劲可是不论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么觉得痛
不我的老公没有这么干过这夜中大概确实有许多人扒开我的屁股在我的大肠里射了精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第次并没有留下什么记忆那天在情欲的高潮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话主人咳嗽了声示意我停下来与上回样他直着迷地看着我组织出段又段的文字
这是他想出的侮辱我的新游戏让我自己写出我悲惨的故事我写了个开头的那天可能是在十二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
上个漫长日子直到深夜才结束大家直在尽力地折磨我被阿昌打肿了的阴户最后把我拖进地下室最里面的铁门那里还有二十多平米的面积是主人用来监禁他不喜欢的人的室中的半像兽笼似的被铁栅栏隔成小间另半的地面上有五到六个方形的铁盖
小许掀起了其中之露出个方方正正的水泥坑长宽大约只有六十公分吧稍微地深些可能是八十多公分的样子底平面上有个盖着的排水口
我很熟悉这个坑这四年中有四分之的时间我就待在里面
小许现在已经是个十九岁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经常意识到我的身体是他的第次这有时反而使他对我比阿昌还要狠他恶谑地叫我光屁股姐姐
光屁股姐姐他嘻皮笑脸地说你在里面又要住上阵子了把这个塞到屄里去只有靠它来安慰安慰自己了
这个坏蛋竟然把那条木头老公都带下来了
我接过来略略屈腿弯腰把木棍插进身体里去我的阴户虽然胀痛着但还算湿润不太困难地插到了底他还要把我的手铐到背后去
住在里面只可以有两种方法是屁股坐到底曲起腿挤在胸前;二是先跪好然后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无论是哪种当铁盖压下来的时候都必须得低下头从侧面看可以把自己想像成个h形或者Z形不过h的竖上半截是折过来的然后就是完全的黑暗你的肢体跟本就没有什么活动的余地必须保持同样的姿势直到下次有人打开顶盖
为了不透进光线和声音盖边围着橡胶垫在里面就靠下水道的缝隙换气人很快就会喘不过气来再加上M国的炎热气候闷在里面真的是很难忍每天会开次盖给我喝些水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也许再喂我几口饭
不这样做我就会死不过不清扫这个坑洞并不会使我死在长期囚禁时可能要过上个月才会用水冲洗次顺便算是给我洗澡可以想到在这天之前洞里是种什么情形
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出来我的整个身体已经麻木得完全没有感觉了
为了今天能看我再写段主人让他的两个女佣把我在浴缸里用温水泡了个晚上再努力地为我按摩了全身我各处的关节才算有点松动
这才不过个来月而已有年夏天我曾被连着在洞里关了六个月只在有人要用我的身体寻欢作乐的时候才放我出来当然先得拼命把我的身子洗干净
在那样的情况下我很快就丧失了时间概念我跟本就不知道在完全的黑暗中是过了年还是天剩下的唯点祈盼就是能有男人想到来操我让我能够伸展会儿四肢呼吸点新鲜空气
主人说连你干瘪得像核桃似的小屁股头次见红都不记得了?那时候阿昌他们可被迷得不轻啊!用那个弄几下自己去想想吧!
今天是小许代替阿昌陪着主人守在我旁边开始他就让我把那根棍子塞进了阴道里每当我写到被人奸污的地方他们就说停下来捅几下那样写出来才有味道
我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在公开场合是严格禁止我坐的我只能双膝着地的跪着经过这么几年我膝盖上的茧已经厚实得像我的脚掌样了今天主人特别允许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台面因为我已经衰弱得不太跪得稳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扭曲身体把棍子插进肛门里动作着然后嘟嘟囔囔像念经似地说道哎呦……啊……好硬啊……好凶啊……女奴隶不行了……小屄里都湿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
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多少回了可他们还是照样看得津津有味男人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捅到主人满意为止好了回到开头去接着写吧!
回到开头被轮奸了天夜的我在地下室里躺到下午然后就被押出别墅的院子让我赤条条地在光天化日之下拖着铁链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营地只这几百米路我细嫩的脚腕就被脚镣的铁圈磨掉了皮我从未在户外裸行过的纤足更是扎满了木刺和碎石
我在那里过夜早晨再带我回别墅
直到第十天每天就是这样我的主人对他的士兵们做了点限制每个晚上安排近二十个人人二十分钟五十多人的队伍在这些天里可以在我身上来回地轮过四趟白天在别墅这边的保镖就完全随他们的便了
才到了大约第三天我对没完没了地抽插着的阴茎已经毫不在乎了我在床上或者地上躺下差不多是本能地分开腿无聊地看着他们个个地爬上来又滑下去谁想要肛交拍拍我的屁股做个手势我就翻过身去摆好标准的姿势;要口交我便爬上去将他含在嘴里性欲和高潮当然是根本谈不上了那种感觉大概可以和每日的排泄相比
要把女人变成娼妓真是件容易的事不管她曾经是多么的敏感和羞怯、曾经受过多么良好的教育对于个女人来说在与二十个不同的男人进行过二十次性行为之后再增加个或者千个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了
再过几天就连做娼妓都很难我的阴道和肛门被男人磨擦的次数太多先是红肿充血然后就完全溃烂了男人的东西像烧红的铁条样刺进来再带着我的血肉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就会痛昏过去他会继续用劲地弄直到硬是把我痛得醒转来幸运的是多数人看到那种鲜血淋漓的样子就会让我把他们吸吮出来但是总有几个人就是喜欢在血水中做
不记得是第九天还是第十天主人在营地里对士兵们宣布说他要赏钱给还愿意使用我阴道和肛门的人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哑了有五、六天发不出点声音
那几天中我可能做尽了切女人能够为男人做的事最怪异的种方式我不仅从未听过、从未做过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过那事是能够做的有人竟然想到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射精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插进了我的尿道里顺便撕裂了那里的肌肉我真不知道自己的尿道还能够扩张到那么大
虽然很痛但在尿道里被人干还是有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他抽出去的时候有点像是憋急了突然释放出来似的
这样的十天结束之后我的前面后面都在流血总算允许我在地下室的铁笼里安静地躺了几天每天给我注射最新代的抗菌素开了这个头以后就再也没有停止用药直持续到现在否则像我这样每天皮破肉烂地在地上滚恐怕早就感染得连骨头都烂成摊脓血了
距离我主人家的别墅十公里远的腊真是这个区的行政中心有条公路横贯镇中路两边共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座是区政府的办事处座是军营里面住着我主人的另半战士还有座在路的头是我主人出钱建的学校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从理论上讲我的主人应该在这里履行职务才对不过大多数时间是菲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表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间公路上开了大概个钟头直开到镇子边的空场上这里向聚集着不少前来做小生意的各寨乡民是个自发形成的集市
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裸体的我直接推下地休息了几天我的身体稍稍有些恢复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块大木牌上面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
WAGONG是从这里偏西点地区的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为WA族自卫军了
WA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杀人的传闻有人对着人群喊我们是从莫岩寨来的这个女人是WAGONG三支队司令的姘妇被我们抓住了我们把她带到区里来叫她受点苦让大家出出气让我背靠树干站着用绳子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
要折磨女人扎她的乳房是免不了的刺女人乳房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东西姑娘的乳头太敏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丝我永远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绵软湿腻、像小植物样的乳头被那么细的尖刺穿透时的苦楚它刺激的可不是我表层的皮和肉它是那么的细、那么的韧能够顺着女人的泌乳管直滑进乳房中心深入到我紧密粘连的腺体内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转转捅捅……不是女人你真没法想像那时人受的是种什么罪我都不能说那到底是痛、是痒还是有火在烧只觉得连身体深处的心肝肠胃都抽搐得绞在了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气喘吁吁地哀求着来操我吧别再扎了……要我干什么我都答应呀!别……受不了呀!
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插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情无穷无尽地做下去我胸脯上细嫩的肌肉像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冷汗我的嘴边挂满了唾液两腿流淌着尿水然后就连阴道里也抽搐着分泌出粘汁
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么可是没有人要我做什么他们只是要我苦苦地痛
周围站了大圈的人大家像是在看马戏表演我的头低垂在胸前闭着眼睛这切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指紧紧握住的小乳房在钢丝下瑟瑟地抖
停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会儿吧!
他们停下了小母狗换个花样玩玩?我只求能喘口气就好我拼命点头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人已经削好把了两寸来长用手掌托起我的乳房往乳晕上用力扎进去只剩个小尾巴露在外面再拿根转过点角度再扎进去四、五支竹签把我的乳头围在中间这才只是开了个头我眼睁睁地看着小小的签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乳房她们现在看起来像是对血淋淋的小刺猬真可怜
把我解开了我坐在大树下发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只手看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么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结实地夹住她们把我的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干上第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的中指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便看到我的指甲片与它根基上的肉脱离了开去泛起半圈鲜血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回推回来我尖叫了起来他再拉我的指尖就只剩下淌血的嫩肉了还掀起了块肉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肉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
他个手指也没有放过然后告诉我说等着吧母狗下午就轮到你的后爪了
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阳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插满着竹签的双乳房像是两个种遍了树苗的小山包两个什么也没穿的当地小男孩直跑到我身边来好奇地盯着我的胸脯其中个伸出个指头碰了碰我乳尖正中插着的那根竹签用华语问你不痛吗?
保镖们在树荫下休息、吃饭悠闲地准备着下午再干场
按照阿昌他们的命令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后镇上没事的人们又圈圈地围了起来脚趾甲不太好夹不过这难不住巴莫他只拿把普通的水果刀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往上撬开然后便可以用钳子轻易地拉掉它他拉掉个我哎呀!声
这回他给我留下了两个大脚趾他在地上摸了阵找到两根上午剩下的竹签先用劲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再顺手侧过手中的铁钳下下地往里面钉我的心痛得下下地往喉咙口跳我忍不住张嘴涌出来的都是胃里酸苦的水
现在大家聊着天、笑着若无其事地把粗铁丝套在我刚被插进竹签的大脚趾根上用钳子把接头拧起来已经很紧了可还是圈圈地拧下去直到铁丝整个地卡进了皮肉深处然后再去拴上另个大脚趾我在我自己喊痛的间隙中听到了趾头里卡嚓、卡嚓的断裂声不知道断的是竹钉子还是我的骨头
留出来的铁丝接头和麻绳绕在起把我往树上拉上去只脚挂在侧的树杈上而另只脚挂到另侧直到我的头顶离开地面
承受我全身重量的两个脚趾像是断了似的痛我的脸被涌进来的血液涨得通红全身却阵阵发冷汗水像小溪样倒灌进我的鼻孔和眼睛有人用粗糙的手掌使劲磨挲着我朝天大大地展开的生殖器他的尖指甲从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肉缝里划来划去开始直搔到我中间的肉唇下面倒挂着被人抚弄的感觉使我从心底里发抖他们哄笑着然后皮带啪的声抽在上面
妈呀!我惨叫身体不由自主地乱扭脚啊!哎呦……我的脚啊!
紧跟着我叫出了第二声
他们停会儿让我好好体会下全身各处的痛等我刚有点平静便再往那里抽上去
闷闷的痛闷得人要发疯我又尖叫
他们就这样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没有力气叫出声为止失禁的尿水漫出来向下流进我自己的嘴里而我的胃液和口水直浸透了我的头发梢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我害怕地看到我的两只脚的么指已经被拉长了半我觉得我的阴户已经从中间分裂成两半天还没有黑我的苦难还没有完保镖们得意地笑着告诉我说下回会更难受可是我已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次我的两个大脚趾被并紧在起拧上铁丝又把我倒吊回去我无力地向下仰着的头距离地面半公尺高我的胸脯离地米不到阿昌抬腿准准地踢在我边的乳房上我的整个身体向后荡过去沉闷地撞在树干上与此同时我用惊人的力量向上曲起了身子我的胸脯!我万箭穿心的软软的胸啊!
我的身体向站着的阿昌摆回来他提起腿再踢到我的另个乳房上
当天晚上我是在腊真的军营里渡过的其它都算不上什么了最悲惨的时候是士兵们掐住我的脖颈把我向下按在床边上奸污我的肛门我的已经像是烂果子样流淌着汁水的双乳被挤扁在中间我能感到里面同时扭动着十几个竹尖
共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裸着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折磨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片抽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肉里都刺进了折断下的细竹丝;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里说是给我止血
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个血肉模糊的肉团没什么男人还会碰我了于是拉着我跪起来背靠树干捆紧两腿分开在大树两侧中间塞进张小板凳板凳上放了盏酒精灯点着的火苗正好舔着我的阴户口烤得对大阴唇里颗颗地往外冒油珠吱吱响着往下滴我额上就层层地往外冒汗
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过头来还好到那时我的阴户已经只麻不痛了这回让我抱着树跪下朝外露出我的屁股大家调整了会儿把酒精灯放在正好能烧到我肛门口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握着它从我皮开肉绽的胸膛往下重重地刷到大腿根只这下闪亮的刷毛上就挂满了丝丝缕缕的断筋和碎肉然后守着个酒坛的巴莫再把当地人酿的土烧酒浇在我身上我痛得哭叫着翻啊滚啊的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桩把我的四肢捆到上面他们可以非常放松地用尖利的钢丝扎遍我的每处伤口用酒腌透我的烂肉
对后面的这几天我能记起来的就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还有不知是在哪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颗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情景肯定都被主人叫人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看到不知道会使他多伤心呢!对不起呀小涛我这么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迷雾中去
从我的主人以后给我放的录像里看到我直紧闭着眼睛每当烙铁烫在肉上或是烧酒淋到身上的时侯就像是条菜青虫那样地扭着同时含混地发出点呜呜的声音
等我再有记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主人别墅的客房里主人让他的黄医生很认真地为我治伤他用最好的烧伤药勉强保住了我的大阴唇当主人来看我的时候我挣扎着爬起来赤条条地跪到床前的地板上
好好养伤吧阿青我的主人和气地说过个十天半月能走路了再让阿昌陪你到外面几个寨子里转转光是腊真个小镇哪里够啊!
第三章 裸示百记鞭挞后 婊子林青青写于周身剧痛中
黄医生当然也没有放过奸污我的机会他把我洗得干干净净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我是属于他个人的我并不特别讨厌他在经受了那么多天的惨酷折磨之后他干我的时候总算还让我躺在洗过的床单上而且他事前还多少会摸摸我的身体
这样懒散地养病的日子主人当然不会让我多过等我的体力刚有点恢复能够起身摇晃着在院子里走上几圈便有人来告诉我说该是出发去各个寨子的时候了
我本以为我会吓得发抖但是真的到了这天也就没什么可怕的几个人忙乱了阵给我全身锁上了前面说到过的那整套铁链再把那块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的木牌给我挂上脖子阿昌领着五个人把我带出了主人的别墅
其实当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开进汽车的但是我的主人要的就是我被赤裸裸地驱赶着示众的样子他要我用柔弱的身体拖着十多斤重的铁链赤着脚步步地走遍他的领地保镖们的心也的确是狠还没走出院子的大门他们手里的皮鞭就啪啪地响着落在我裸背上了
我就这样慢慢地穿过了山坡下面的莫岩寨阿昌他们没让我在这里停下村民们有些惊讶地站在屋檐下注视着我赤裸裸的胴体这几天他们多少知道点我的主人正在对个女人复仇
那么我觉得羞辱吗?几乎不了在我过去所习惯的文明、法制的生活里女人赤裸在人群中是件可怕的、异端的事仅仅只是去想像下都会使人心生战栗而在这炎热、肮脏的蛮荒之地似乎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女人可以被所有人当众轮奸上整夜然后再被竹篾片抽打得皮开肉绽和这些比起来我身上什么也不穿在男人眼前走走路只能算是件小事情了
就算开头我的脸颊多少还有些发烧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转移到我的腿和脚上了才走上对面的山坡我被磨烂的脚腕和脚掌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每迈出步都像针扎样痛而且我刻也不能停跟在后面的人就等着我有点不听话的表现好有机会再多抽我两鞭
走进座村寨便叫我在空地上跪下他们去找寨里的头人让头人把村民集合起来告诉男人们这天夜可以随意地享用我的身体M国这带的民族对这类事似乎并不怎么在乎万乡民们因为木衲而不太踊跃的话带我的保镖还会用些小礼物酒或者子弹来鼓励他们反正最后大家总会兴高采烈地在我的身子里无穷无尽地弄下去就像在过个节日
等到第二天凌晨还压在我身上努力着的人已经不知道是在试着他的第几回了甚至会有母亲带着她才十岁多点的儿子蹲在我的两腿之间鼓励着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次
在大点的寨子里可能会持续到第三天在确定了每个想做的人都在我的身体中至少射过次精后阿昌他们会把我分开两腿倒吊起来抽打我已经让人惨不忍睹的阴户用小竹签反来覆去地刺我的乳房然后用竹片抽我的全身用很细的铁条放在篝火中烧红了烫我的肚子和大腿最能赢得围观者赞叹的肯定是最后烙我大小阴唇的那几下就是重复遍我在腊真所遭受过的简写版只是程度要轻点使我在下天还能爬起来再走下去
这天晚上如果阿昌心情好的话他可能会允许我在寨子里的空场上躺下来这样等到太阳升起虽然我又累又痛在他们的皮鞭和拳脚下还能勉强爬起身来再走下段路
东南亚的太阳在我的头顶上灼热地照曜着淋漓的汗水腌渍着我皮肉翻卷的伤口阿昌特别关照不要把我乳中埋着的竹钉取出来我在路上直带着它们等到下个寨子受刑时再拔出然后当场往皮开肉绽的伤口里重新扎回去扎两三根我就要痛死过去回
有人好心地告诉我走路时不能把脚镣拖在后面要把铁链提起来握住这样脚腕会好过些我说过给我手上戴着的链子也很长我也得费劲地把它提在手里在个村寨与另个村寨之间的山间小路上遍铺着尖利的碎石块我就这样拖带着大堆铁器哗啦啦响着走在上面
在无聊的路途中男人们想尽办法拿我开心最容易想到的是叫我趴到地上四肢着地朝前爬再往肛门中塞进根长长的木棍有次我甚至这样在背上骑了个人爬上了座山顶更残忍些的主意可能是拣块大石头拴到我脖子挂着的木牌上坠得我的头直垂到胸口
在经过个寨子的时候有人找来两个给牛挂的铜铃铛把它们系到我乳头正中始终插着的竹签尾巴上后来我的主人很喜欢这个想法这可能使他回忆起了放牛的童年时光他还在我的身上更加地发挥了下
随时都会有人把我叫到路边停下来为他口交因为我已经满身都是伤痕和污秽大概只有在涉过小溪时叫我洗过身体后才会有人来玩弄我的阴户和屁股般是大家懒洋洋地躺在树荫下休息没人对我还有兴趣阿昌便会叫个人砍段粗糙的树枝交给我让我独自跪在太阳底下进进出出地折磨自己的阴道
那时的我像梦游样高脚低脚地走着阴户里或是肛门中很可能还伸出着条柴棒前面的山腰下又出现了座翠竹环绕的新村寨我终于可以停下这双又痛又软的腿脚了只不过紧跟着的又会是场狂热而漫长的性奴役和毒打我真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恐惧
走天打两天再走天押送我的保镖们已经轮换了四回每到周五这天便有车来接他们回去过周末同时留下四、五个新人只有我自己赤裸在荒山野村之间日晒雨淋着渡过了整整个月就像是头遍体鳞伤的母兽
我裸身游乡的头个月是这样结束的重新回来的阿昌让我洗过澡陪他他还想着我月初时的样子还在想法拿我寻开心其实我已经马上就要垮了他躺在草地上让我跨上去为他做命令我不准停下二不准把他弄出来
可是支烟的功夫后我实在是抬不起屁股了我坐在他的腰上流着眼泪喘气他却认为我是在故意跟他过不去于是骂骂咧咧地把我掀翻到地上让人把我的脚紧紧按住他抽出把匕首在我的脚掌上割开几乎有公分深的口子横着连划了五道再抽着我的屁股逼我往前走我挣扎着站起来又走了两三百米才头扎到地上随他们怎么踢怎么打也动不了了
我的主人用车把我接回了他的别墅又是黄医生给我治伤从我红肿溃烂的身子里把断裂的竹丝缕缕地挑出来
这回让我养了二十天然后我又被人押着照原样在山里辗转了下个月直到走完这个边疆区的最后个小村落我最后又是奄奄息地被车子拉回来
这是我被绑架到主人家的第四个月我的主人用这样的方法彻底地催毁了我的精神和肉体就是从那时开始我神智恍惚地觉得我可能从生出来起就是M国的奴隶我对边境另侧生活的种种遥远朦胧的记忆说不定只是我的个残梦吧至少我现在是而且以后将永远是我主人的女奴隶无论他对我做什么我都应该要服从他要我终日赤裸要我整夜被奸要我永远戴镣受虐那就表明是我的命运必定是要如此
至于我身的皮肉恐怕是再也不会和光洁、柔嫩有什么关系了已经愈合的疤痕盘根错节地纠缠在起有的高高地隆起在皮肤表面有的深陷进去收成个凹坑就像是棵老树下被雨水冲刷掉了泥土的树根在它们之上每天还在绽裂开新的流溢着血和体液的伤口我也永远不会再有青葱样的指尖了我被拔掉的指甲勉强长出了些粗黑厚硬的角质层指头的顶端包成了个圆滑的团块
我在主人的别墅里住了段时间当他在家的时候为他做端茶倒水的女佣要求我随时跟在他身边他往哪里坐下养神喝茶的时候我必须端正地在旁边的地上跪着要是他在后院的凉伞下睡了个长长的午觉那么我就得动不动地跪上下午
做我主人的女奴隶必须严格遵守许多规定前面的、二、三条是谁都会想到的就是我必须服从屋中每个人的命令挨骂不准辩解挨打不准喊痛等这些还规定了主人对我说话时我要完整地答应是主人对别人要答应是昌叔和是可诺婶婶等等
对我的法定的惩罚是每天早晨起来挨十下皮鞭晚上睡前再抽十下皮鞭这两次鞭打我必须大声地报出数来
另个侮辱性的惩罚是每天晚饭后跪到别墅院子的大门外用木棒捅自己的阴户规定我必须捅满百下也要大声地报数那根木头做成的我的老公就是从这时起陪着我直到现在的捅过自己后我要去别墅侧保镖们住的平房门前跪好大声说求叔叔们来操女奴隶的屄如果没有人答应我必须连说三遍
因为阿昌、小许他们共只有十几个人又不是每个人每天晚上都有奸污我的兴趣我的主人认为这对于我是远远不够的因此在阿昌他们做完之后会有人陪着我去下面的士兵驻地在那里的五十来人般每天会有三分之来跟我做次每天总要到半夜十二点以后才能全部结束
我的主人是个严谨的人跟着我的保镖会给我计算次数如果哪天在这两边玩弄我的男人加起来不到二十个第二天是不给我吃饭的有次带我的小许害我故意少报人数让我被连着罚了三天的饭饿得我趴在地上挨个地乞求他们来操我最后还得哭着求小许叔叔把他们算进去
那段时间给我规定的睡觉地方是主人别墅院门外的墙角下露天要不怎么叫你母狗呢?半夜把我从营地带回来后就用铁链锁住我脖颈上套着的项圈拴到墙上不管那天刮多大的风下多大的暴雨
如果那天的保镖把铁链放长到够我在泥地上躺下来我就要全心全意地感谢还关爱着我的神了随他们高兴可以让我面对墙壁跪好把铁链收短到我的脸孔紧贴上墙壁的砖头为止我就得那样跪上夜
那时还没有我女儿我被他们看管得很严为了不让我有机会自尽晚上不管是让我躺着还是跪着都把我的手背铐到身后那样我就什么也干不成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钟守夜的保镖会用皮鞭把我抽醒整个大清早给我规定的工作是打扫别墅周围的整个院子另项不能马虎的事是在主人起床前认真地洗干净自己
老实说我的主人把我带在身边只不过是为了随时能发泄他的郁闷和愤怒
那时他的弟弟还被关押在边境的那边命运难卜到处是互相矛盾的消息和传言我能说那时他白天所抽的每支雪茄最后都是在我的身上掐灭的他接过我端的热茶抬手就泼在我的胸上也是家常便饭了
我对他的渗入到了骨髓深处的畏惧感就是在那段时间中形成的我的主人会在秒钟内毫无预兆地大发雷霆天之内会有十多次而且每次都得由我的肉体痛苦来结束他在根本与我无关的事情上突然暴怒然后喊个人进来就在客厅里将我不停地抽打上几个小时没有哪个女孩的神经能够长久地忍受这样的摧残
算起来那时是我怀孕的第五个月我的肚子开始明显地凸出起来另个变化是我的小小的乳房开始为哺乳做准备她们逐渐变得丰满而沉重像是青涩的果实正在成熟起来但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坏我病了直发着烧每天睁开眼睛仅有的感觉就是精疲力竭
我想我的主人那几天是犹豫过的他在考虑就这样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几天我被打得非常狠我已经是遍体鳞伤了他还是要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然后几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屁股、肚子和阴户按照主人的指示接连三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墙吊起来过的夜在那样的情形下到了早晨我还挣扎着爬起来撑过了两个白天到第三天解开绳子我就像泥样瘫软在地下了于是主人命令把我重新吊回去叫巴莫他们用细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后来我并不觉得痛只是阵阵恶心可是嘴里吐出来的全都是血我想这该是我的结束了我真没有觉得害怕甚至有点感激我的主人我也没去想戴涛和爸爸
我后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没有流产主人没有让他们干到底那天菲腊正好在主人的别墅他劝住了主人等她肚子大点再杀吧我们可以把小狗崽从她肚子里掏出来塞进她自己的嘴里
菲腊有车但是他骑马回腊真找了条铁链来头扣住我的项圈另头拴到他的马鞍上我用两只手托着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马走了二十里的山路才昏死过去他们把我搭在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
腊真不像只有百来个居民的莫岩早晚见面的就是这么些熟人腊真好歹要算是个区的中心这里有店铺、有学校、有居民在自己家里开的旅店还有私人医生行医的诊所甚至还有家录像厅而我竟然就袒露着全身、手脚系着铁链在这里前后间断着住了不止年
对于那些棕色皮肤的当地人来说我只是个被他们了不起的保卫者抓来的WAGONG女凶手整天被人在街上这么牵来牵去、打来打去是罪有应得至于区长的兵不让她穿衣服那她就光着好了他们只是觉得有趣然后就习惯了
至于我自己我已经懂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切主人的、也就是命运的安排几乎是用种什么也不在乎的心情去面对所有的侮辱和折磨而且如果不去考虑感情、只是就事论事的话到了现在这整片地方的男人中大概有四分之三不仅见过我的裸体还亲眼见到我叉开大腿被男人压在下面的样子更不用说也许有半人自己就进入过我的身体深处我好像根本就没有需要遮遮掩掩的理由
我说过在我女儿出生前的第年主人对我看管很严怕我会用自杀来逃过他的惩罚我的身边总有看守跟着那时到腊真来的很少几个外地旅客见到我会被吓上跳不过他们会想在这样的鬼地方也许就是这么打强盗、打妓女、甚至打老婆的吧!等到第二年要是他们在腊真的中央大路上见到个从颈到足缠绕着粗重的铁链、全身上下丝不挂的大姑娘和几个当地妇女低声说笑着迎面走过的时候可真的要呆呆地想不明白了
到第二年的时候有我的女儿作人质主人已经允许我独自行动我和镇上朴实的居民也少少的会有点交流了
到腊真的第天菲腊把我关进区府小楼他自己的套房在宽大的卫生间的瓷砖地面上连续奸污了我四回用我各个不同的地方真没想到外表瘦长的他还有那么大的劲他喘着气说干孕妇使他特别兴奋
最后次让我仰天躺着他趴在我已经微微隆起的大肚子上又压又晃做的时间还特别久好不容易射完了以后他坏笑着要我爬起来跟他跳探戈我已经撑不起身子只好求他再让我稍微躺会儿他便把我拖到洗手池前拽住头发拉起我来把头塞进水喉下面用绳子从我的颈后把项圈和水喉捆在起他再把我的手背到身后捆住拧下热水器的喷淋头把软管插进我的肛门里插得很深
他笑说他只要扭开开关我就会跳摇摆舞了我脸贴着水池哭着求他放开我他抽着烟听要我在那里面给他唱邓丽君的老歌没有了吗想不起别的了吗?没有了他就打开热水我被烫得两脚齐跳离了地面他坐在浴缸边开开关关地拿我逗乐我就像个电动玩具似的又蹦又跳
他问我该怎么求我啊?还能怎么求我喊求菲腊叔叔来操女奴隶的屁眼呀!热热的屁眼啊……软软的……啊呀烫啊……屁眼啊!就像是在卖肉包子
他没有解开我的脖子顶在后面揽起我的腰就捅进我的肛门里来反正我的下半个肚子已经都像是火在烧他进进出出的我就没什么感觉可是他这次到最后好像是没射出来就软了他就用铁链把我锁在这间浴室里告诉我听到他的脚步声就要在抽水马桶边上跪端正抬头张嘴使自己显得像是个男用小便器为他可能是进来解手作好准备
当然他那个礼拜的小便都灌在了我的肚子里喝完了尿他说小母狗洗洗吧把热水器的出水管给我含住用七、八十度的热水烫我的嘴
洗了阵他说小母狗好像还是有点臭味耶你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吗?
我就慢吞吞地把膝盖往两边移把中间的地方露得大大的菲腊主人是女奴隶的屄臭求您也给女奴隶烫烫吧!
个星期以后他总算放我出去正式开始工作了
在腊真我的正式工作当然是用我自己尽可能地满足驻扎在这里的弟兄们
头个月非常混乱可怕我被铁链锁着颈子拴在间空房间里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时间走进来对我做任何事屋子里什么也没有我赤条条地躺在水泥地面上等什么时候发觉身子里已经没有男人的器官在抽动了就爬到墙角里让自己迷糊会儿直到下个男人把我踢醒天下来满身满地都是他们排泄出来的体液再加上周围扔了大堆卫生纸
每天早晚的鞭打是不能省的而我每天的自渎就稍微地有些不同晚饭后把我带出营房直走到公路边跪下然后对着众人自渎头几天来看热闹的人真是不少甚至还有女人起呆呆地盯着我的手和阴户看得连嘴都张开了不过在腊真的四个月里我每天晚上都在那里捅到后来就根本没人再关心了我很快就会说到住在腊真的人要想看我的光身子根本就不必等
跟着菲腊起来腊真的阿昌提着皮鞭冷笑着走到我身前小母狗今天被几个男人操过呀?他慢悠悠地问
我深深地低着头整张脸几乎完全掩没在散乱的黑发里我声音不大但还算清晰地说今天女奴隶被三十四个男人操过了阿昌叔叔经过了长时间的训练我的回答符合要求
他们操小母狗哪里啊?
他们操女奴隶的屄阿昌叔叔话刚出口我的胸口上便挨了鞭
大声点!
是阿昌叔叔他们操女奴隶的屄!我大声重复了遍
光是操小婊子的烂屄吗?
还有女奴隶的嘴和屁眼阿昌叔叔
这鞭抽在我下面的大腿上为什么不起说还要老子问?他露出了点残忍的表情他们是怎么操的啊?
我时怔住了只好回答说他们进进出出地操
这个坏蛋还不肯放过我他们这么进进出出着共操了多少下呀?
看的人都在笑心意急转之下我说他们这么进出着操了女奴隶两千多下!
这下轮到他发呆了他反正不能说我错不过鞭子总是拿在他手里他把手里的皮鞭调了个头把鞭杆的尾巴伸到我的嘴边用这个做做样子操嘴怎么操法?
我抬起脸我的脸上已经没有什么表情了是阿昌叔叔我平淡地答应着把鞭杆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阿昌上前步另只手满满抓紧我的头发同时这只手用劲让鞭杆在我的嘴里转了个圈我感觉到大滴大滴的液体顺着我的嘴角淌到我的胸脯上满嘴都是血的碱腥味
好啦开始吧!
我的肚子有点痛我抚摸着它然后把膝盖擦着地面往两边移开我右手握着木棒把左手伸到大腿根之间搓揉起我的整个生殖器我不需要弄多久说实在在腊真的军营里我的阴户很少会是干燥的我很快就左右摇晃着木棒把它塞了进去每次都痛因为每天的那几十个男人不把我弄出点血来是不会罢休的
周围的人群骚动起来有人说看不清楚!
让她朝天躺下!他们说
我扶着阴道里的东西起身朝后躺下个士兵在我的屁股下垫进捆稻草我再很配合地更大些张开我的两条腿这样大家都能看得很清楚了
然后我便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清楚地报数、二、三……直捅到我的高潮到来为止其实大多数时候根本不会有高潮不过我必须装成有的样子让自己越动越激烈把阴道从里到外的嫩肉片和薄皮皱折带动得翻飞不已他们喜欢这样否则阿昌就不会让我停下来即使捅够了百下也不行在莫岩做了几个月我已经能表演得很像真的了
大约在数到七、八十下的时候我开始向两边猛烈地侧转身用两只脚掌和肩膀把自己的整个身体离开地面朝上支撑起来落回去再撑起来要这个样子做五、六回边喜悦地高声喊叫接下去举起两条腿屈到肚子上面往后上方蹬
出去同时闭紧眼睛把脸部的肌肉扭曲起来张大嘴这时在胯下的两只手要配合着把阴道里的木棒插到底有次阿昌就是挑了这个机会往我的手上再轻轻地加了脚痛得我从地上直窜起来紧捂着小肚子在原地蹦了几个圈
完了以后我静静地躺在地上阴道被摩擦到了这个程度即使不动情也会纯生理性地往外流出许多粘液来阿昌会告诉围观的人可以上前来随意玩弄我不过这里可是个小城镇和那些偏远的村寨不同从没有人有胆量当着乡邻的面脱光自己表演强奸游戏后来士兵们找来了几个流浪汉可能还给了他们两包烟让他们跟我当众做了几次
有天上午菲腊到军营这边来找人大群弟兄挤在我的身边正在用我试验种有趣的玩法先让我骑到个男人身上他的阴茎当然已经插在我的身体里然后另外两个弟兄重重地往下按住我对肩膀这之后才是最重要的步其它人抽出步枪的通条在火里烤红小心地下下烫我的屁股和肚子每烫下我便尖叫着往上窜上面两个人再把我向下压回去频率越来越快我便是这样叫着跳着没有规律的扭转和磨擦使我身体里的男人很快乐直到他射精为止然后再换个人躺到下面
已经试过个小队二十个人了现在刚开始把我往二小队的兵身上按可以想像我的身子已经被烫成了什么样子好在枪的捅条很细烫在身上对深层的皮肤伤得还不是太厉害
菲腊不喜欢这样乱糟糟的场面要记住这里是军营我主人的这支武装拥有这带地区最强的战力总不能让五十来个兵二十四小时不断地围在个烂女人身边转就算他们有那么大的劲那也太不像支军队了和在莫岩我的主人那边样必须规定士兵们玩弄女人的时间
菲腊让我给他沏了杯茶点起支万宝路来思考他看着默默地跪在他身前的我想要是只允许营地的士兵们下午使用我的身体晚上再让我陪陪几个军官干点杂活什么的那么每天上午让我闲着不是太便宜我了吗?
他当然可以让我给军营再加上他的区政府那边扫扫地、洗洗衣服什么的这就足够我忙上半天他想的是这些事对我来说太轻松也不够有趣
香烟烧到了头菲腊弯下点腰把带火的烟头往我的阴户里塞进去我点也没敢躲滋的下我咬紧嘴唇哼哼声菲腊不用看就能找准地方那天结束后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五个烟头全都从阴道里弄出来
他弯腰的这下跟我脸对着脸近得几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他突然停在那里呆住了凑上来亲了亲我的嘴唇阿青你的脸真是漂亮
我被他们打得很厉害不过直给我留着这张脸他们最多就是用手抽我的耳光这多半是主人关照过的我知道我的脸算不上美丽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谓凤眼颧骨有点高薄嘴唇眉眼五官放在起只是可以叫清秀吧!到M国后没多久我就知道当地人迷恋的是我袒露着的胴体这从他们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里就能看出来摸着我的肉把他们刺激得浑身哆嗦
当地妇女的身材矮小结实皮肤黑里透红短腿我近米七的个子比她们所有人都要高出半个头主人的几个贴身保镳像阿昌他们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可其它那些当地招募的士兵们大概这辈子也没有见过几个像我这样高高大大、细腻白净的姑娘更不用说她被剥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脚底下随便你怎么玩了
我主人上次说的没有错那时他们确实迷我的白屁股
我对于他们意味着另个阶层有车有楼、手脚娇嫩既受过良好的教育又从来不必为生活操心这都是他们自己从未得到过的以后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想法子毁掉人就是这样摧残糟蹋我这样的女人使他们产生了难得的自豪感能有机会亲手把骄傲美丽的公主变成毫无廉耻的肮脏的小母狗大家会觉得命运并不总是那么不公平
菲腊自己是读过书的他懂得士兵们的感受也懂得我的他知道为了加重我的痛苦应该怎样做
陪着菲腊坐在旁边的阿昌建议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矿里去让她到大太阳下面光着屁股背石头去
算啦那样来她最多只能活上个月
这样就建立了新的规定对于士兵们来说每天要等到下午才能得到我的服务我为他们直做到晚上十点钟全体就寝时结束第天去小队的那间房第二天二小队第三天三小队就这三个小队每队二十个人轮完遍再从头开始
而留给我的工作日程就要艰难得多了大早提着皮鞭的士兵把我领出来的时候天边只是刚有点泛白我们两个人直走出镇边沿着条窄窄的红土小路走上腊真镇后的蒙米山
在腊真镇背靠着的蒙米山半腰上亚热带的绿树浓荫之中掩隐着围明黄的砖墙这里是座佛教寺院M国的这带地方并不接受佛教这座叫做明惠的寺庙完全是我的主人出于种还愿的原因建造起来的也只是在他的供给下得以存在我猜寺内大概也有不少的僧人是从国境线的那侧过来的
我扣着明惠寺红漆大门的门环应门的亦痴师傅面对着我这个赤身怀孕的女人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双手合什而已在以后的四个月中他天天如此我径直绕到正殿后的斋房其他僧人们还未起身只有几只无名的小鸟在树枝上婉转地叫斋房门口放着排三口大水缸扔着个大木桶
在腊真的区政府和学校等几处地方是打了机井来取水的烧火用的是主人从百多公里外运回的燃气但是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半山的寺院却完全处于普通山民的生活状态所有的生活必须品向是由僧侣们自行独力解决的比方说每天从腊真镇边的小河里挑回他们十来个人的饮用水
从今天起这就是我要干的活了
带着六个月的身孕我连弯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腊这个坏蛋却要我背水M国妇女背运物品的方式与国内不同她们在筐边或桶边系上根绳子等筐或桶上身后用自己的额头承住这根绳来负担重量反正哪种方法我都不会我在来M国以前只在电视里才见到过弓腰赤足地背水的劳动妇女
我小心地靠着木桶蹲下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绳勒在我的额头上光裸的腿脚马步似的分立两边、二、三!腰腿起用劲使自己带着大桶站起来队里派来看着我的那个兵站在我身前咧开嘴笑准是觉得我这样的姿势挺淫荡吧!
头几天经常是我站起来水桶就滑到边去了绳子也从我的头顶上掉下来当兵的抬手就是两鞭下打在我的胸上另下是肚子看你笨得那个样子快!
就那么简单我出错就挨鞭子动作慢了也挨鞭子人在皮鞭下能很快地就能学会许多事情满满的大桶水压在我的裸背上没过几天我娇养的背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像是块破抹布可是我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这样还嫌我不够快啪的声抽在我的屁股上
赤裸的右脚从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来犹豫着落实在大块露头的岩层上我盯着她收缩起五个趾头抠紧地面细细的筋都突出来了我把重心沉到这只脚上放稳收起后面的另只脚跨向前去于是这次轮到我的瘦伶伶的左脚出现在我的视界里在岩石上摸索着寻找支撑的地方就是那么重步再接着步
要是轮到看守我的那个兵不太客气他就会在后面用皮鞭杆桶我的屁股眼他捅我只好扭着躲他把水洒出来了正好给他当理由再用皮鞭狠狠地揍我顿那时候最好旁边有棵树我就抱住树干随他怎么打都不能松手要不然被抽上十几下定会痛得软到地下去的背上的整桶水洒了地那就白背了这么大段路了
我很快就知道明惠寺的三个大水缸需要我背回六桶水才能装满很多天以后我发现虽然这是我每天最累的项工作但却有它值得的地方尤其是背着空水桶从寺里出来的时候清早的大山中弥漫着森林的气息微风掠过我光裸的身子我的头发飘来荡去的清爽干净我直走进小河里去给大木桶装水赤裸的脚掌摩挲着河床底圆滑的卵石麻酥酥的很舒服清冷的溪水绕着我的小腿肚子快乐地转着圈有时候还会掠过条很细小的鱼我就用脚趾头去逗逗它
当然这可不是坐在家里檀香木地板上铺着的纯羊毛小垫上懒洋洋地修自己的脚趾甲玩儿我想的也不是再赖会儿就去开那辆日本车去做头发我想的是等我把水桶提上岸以后要动点脑筋勾引这个今天看守我的弟兄在我的嘴里或者阴户里射次根据我这几个月的经验生理上发泄过了的男人动手打女人时可能会轻点
我那几个月每天都要接受三、四十次的性交早上这次算是我认真为男人做的如果说被男人们玩弄到现在也会积累起点经验的话在这里我就把它们全都用出来了只要那个看守不是太坏做过以后总会有点表示允许我在草地上坐会儿草地上湿湿的四处闪烁着虹彩似的露珠
给那几个水缸盛满水大概是八点多钟我已经来回着走过了十四趟山路把我带回到军营去找做饭的老兵老丁这回要给我外加副手铐而且要背铐到后面去我把铐紧的双手搁在自己的屁股上背上背起个竹箩筐拖着脚镣跟着老丁穿过大半个镇子去集市
市场里东片西片地搭着又脏又破的雨布棚从寨子里来的大多卖的是蔬菜还有热带水果和茶叶有镇子上的居民在卖铝盆、胶鞋和套头衫看就知道是从边境那边贩过来的
三三两两的人在里面转着当然不会像K城的小东门里那样的摩肩接踵不过在腊真也就是这里最热闹了大家又忙碌、又快活像模像样地过日子可是旁边多出来了个我走进那里面去可不怎么像样子
我光着赤脚板滑溜溜地踩着烂菜皮胸前那对青筋绽露的大乳房上下不停地晃荡我迈步大肚子就从边颤颤巍巍地摆到另边去锁着我的乱七八糟的链子从身前到脚后叮当作响我在人群里转来转去地跟紧老丁背上还背着那个大竹筐我就像是老丁领着的头大母驴只有毛驴在市场里面才什么也不用穿
老丁到这儿来是买菜给那五十多个兵准备当天的伙食他跟种菜的农民们说说笑笑的我就站在旁边发呆有只大苍蝇落在我的胸口上朝边爬想了想又朝另边爬我的手背铐着也没办法赶它只好低下头去朝它看这可真不是大半年前那个小女生的胸了我才知道连我的奶头都变得那么吓人两颗又黑又湿的大葡萄样说不定已经能挤出点奶水来了再往下面呢四个月五个月原来怀孕六个月的女人肚子是这样的大小啊网着道道棕色的妊娠纹连肚脐眼都会翻到外面来
老丁回头把捆捆的菜心扔到我身上的筐里大家多少有点尴尬而且这里还有多半是妇女买主们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地躲开了卖主们不能躲就假装老丁身后跟着的这个光溜溜的大姑娘并不存在我也只好不看他们假装仔细研究那只苍蝇和我自己不过比方说我身后那个杀猪的胖子曼波猜他正从后面盯着我的光屁股总不会错吧!
这和每天傍晚时围着看我捅阴户不太样和被人抽打着、驱赶着示众也不样那时候我是个被强者折磨侮辱的女人是被暴力挟持的俘虏到今天为止那直像是场战争我可以哭、可以恨、可以尖声喊叫我是在受难而现在我不仅被剥掉了女人所能有的切装饰和尊严还被赤裸裸地扔进了大家的日常生活中光着屁股站在这里你就只剩下了怪异的荒谬感既愚蠢又讽刺你就是想哭都哭不出来菲腊能够把摧残女人的悲情剧本导演成了搞笑真不愧是T大的高才生
看看我脚边堆着的那些廉价的塑胶器具听着周围克族土语高高低低的谈笑声太阳光线暖洋洋地照着……平静安宁的普通生活就在我身边可是却永远永远地与我无缘了我的心痛得像河蚌似的裂开在耻辱之水中我麻木地摇晃身子驱赶着苍蝇我知道自己变成了头畜生
当然再后来大家就跟这头畜生打招呼了WAGONG阿妹过来坐坐别去管老丁这是曼波开头我不敢惹他我谁都不敢惹乖乖地绕过猪肉摊子坐到他身边老兵老丁已经老了对我很好他从来没有打过我
曼波边卖猪肉边跟我胡扯说他前几年经常去WA族的寨子跟WA族姑娘怎么怎么样WAGONG阿妹你比她们可俏多了他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大腿里面拧上把看看大着肚子还像小姑娘样嫩
我看着眼前的猪肉摊上面并排放着三把刀把比把大这时就会知道为什么得把我的手铐在后面集市里太乱了对我这样的人得小心防备
后来熟了以后我就不再理他蹲到从寨子里出来卖竹篮的M族女人边上用结结巴巴的当地话跟她聊天她塞给我张小竹凳让我坐边帮我卸下筐子WAGONG阿妹你的个子真高啊比我老公还高呢!就是腿太细了干活可难为你了
熟了以后女人们喜欢围在起摸我的肚子肯定是个儿子
我就是在那阵子跟腊真的居民熟悉起来的整天挤在起嘛现在大家都不躲我了男人们故意挨到我身边掐掐我的大腿、踩踩我的脚趾头算是老实的
他要干的太过份了我就尖叫集市里的女人们就起骂他蛮好玩的
她手都被锁住不能动了你还欺负她?
你过来摸我呀给你个大嘴巴
大半年前在K城谁要是跟我说我有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被贩子们摸阴户他也会挨我个大嘴巴的可我现在就这么站在这儿还跟着女人们起傻笑
菲腊会喜欢我这个样子中午他坐在区长办公室里脱光了鞋袜轻松下把脚搁在椅子面上我跪在边从他的脚心直舔到脚后跟再挨个吮他的脚趾头
林青青还记得那天你从HONGDA车里冲出来的样子吗?穿着件小紫花的连衣裙多傲啊多俏啊啧啧啧!他眯起眼睛看着天花板说从来没人跟你说你有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被贩子们摸阴户吧?
最后老丁转回来我们该走了女人们帮我把已经盛满的竹筐搁上肩明天再来胖曼波就不说明天再来他朝我眨眨眼睛我朝他笑笑脸点也不红
在我右侧的乳头上横过来扎着个曲别针下面挂着块比巴掌还要大圈的硬卡纸上面用记号笔写着我是婊子我卖15M币次我晚上在学校对面
就是这样我每天早上走出大门前都亲手别上这个小牌子谁都能看见它胖曼波已经来睡过我好几回了
学校就是我主人办的励志中学把我放到那边去卖是因为那里是镇子的边上了晚上清净些总不能让嫖客们到军营里来找我玩吧菲腊为他们想得挺周到中学里有两个我主人的干部长期住校晚上没事正好管理我这个妓女
菲腊向学校对面的瘸子戈贡租下了他的房子木头柱子在离地面米来高的地方撑起圈栏杆铺着木地板这是敞开的楼很透风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楼上去
戈贡不知道为什么坚信自己定能发财他老是个人在大山里转梦想找到座金矿所以他年中根本就没几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简单了每天到十点钟士兵们准时熄灯睡觉找个人般是有点自由活动余地的和气的老丁把我送到戈贡家去
每天到那时我已经被整个小队的士兵折腾了个下午加个晚上老实说根本就不成人的形状了往往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来老丁会说唉妹妹洗个澡吧他也跟着集市上的乡民们叫我妹妹
到了那边两个小军官把我带到楼上去用长铁链拴住脖子有劲的话就玩玩我玩完了后就下楼去喝酒聊天我管自己躺在楼板上听到胖曼波的声音说嘿兄弟们抽支?我就得爬起来跪到楼梯口那儿去接我的客人了
腊真镇居民们的竹木房屋沿着蒙米山脚散乱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百户人家镇上有杂货店、医生诊所可是没有公开做皮肉生意的姑娘这个镇子太小了又多是老实的农民般只是说镇上有几家接待外来人投宿的人家家里的女孩子会愿意收钱陪客还有就是谁跟谁是相好不过那是另外回事
现在我是腊真第个也是唯个挂牌的娼妓客人并不太多可是的确会有比方说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里外的桑诺寨他在腊真摆摊并不每天回家比方说独自人从T国过来在区政府边上卖廉价电器的阿蓬他在这里有相好但是也会来找我还有经过这里去上面收罂粟的季节工拿到工钱以后会上来大群让我忙上整夜本地人不喜欢他们他们找不到别的机会
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菲腊很开心阿青M国太穷了凭你的身子要是在那边的K城卖可以开到几百块钱呢!他对我说你肯定知道在很多地方做鸡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
屋角里放着个杜邦牌的油漆罐里面盛着我自己亲手捣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绿的那种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点钟还没有做到第五个男人我就得背铐在楼下面那几根木头柱子边上跪过夜了当然阴道里塞满了那些火样毒辣的辣椒酱那样的滋味……戈贡的邻居们都知道我整个晚上连声怪叫叫那两个军官放开我洗洗我我的屄烧坏啦!烧死啦!求求叔叔们啊……爷爷啊……来操我呀……天还没亮我的嗓子已经哑得像只乌鸦可是还得嘎嘎
着叫摇晃着大肚子、贴着木头柱子蹭着我的背脊死命地叫肉被火辣辣地腌起来没别的办法
所以我对每个客人是非常非常敬业的我的大肚子可能有点好玩不过不定是优势我用尽了花招想让阿蓬喜欢我的屁股眼像疯了似的舔曼波的鸡巴他们不是不能趴到我的肚子上来吗?我就抱着我的大肚子骑到他们身上去他们不动我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孕拼着命动我真希望他们能常来再苦再累也比塞了肚子朝天椒好吧?
你今天肯出五个人的钱留下来过夜吗?哦曼波你可太好了!
哦……哦……他的胖家伙把我的下身塞得满满的冲冲地顶得我心痛他马上就要出来了……哎、哎、哎、哎……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妹……快呀快……啊啊啊啊……
我坐到了他两腿之间的地板上伸出我曾经引以为豪的白足去逗弄这个猪肉贩子缩成了小团的软东西今夜是月圆大大的月光照着我的赤脚银子样地发着光我的第二趾最长细瘦得就像春笋的尖大半年前她们永远是害羞的样子拢在起像没开透的花似的现在可是北风吹过般地散开了像把小扇子样大张着谁要是光着脚每天爬十四回蒙米山最后都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只是用她们擦了擦这个肉贩子的阴囊他就在下面哆嗦起来了我这对光脚板经过了大半年的磨炼脚底下的茧子已经厚实粗糙得像我每天必须踩踏的山岩样她们也早就不在乎腕子上终日套着的那对铁镣的铁圈了我的瘦削坚韧的双腿和臂膀也足以应付山林中那些带锯齿的热带植物叶片这真是种脱胎换骨的感受我觉得我自己和当地那些背水砍柴、不停地挨丈夫打骂的土着妇女融为了体我现在背着装满的水桶拖带着全身铁链还可以连续走上大半天的山路我真该为我自己骄傲
我就这么规规矩矩地在腊真生活过四个月了!肯定还不能说我已经爱上了每天晚上军营中的那二、三十个肮脏汗臭的男人但是我的确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赤条条地走在镇子中的大路上我是那么买力地扭我的屁股把我的大乳房晃动起来快来看吧我的肉比你们的女人白我的腿比你们的女人长中间还挤着那两扇紧绷绷、涨鼓鼓的浅棕色的小肉门呢!你看够了就来打开她
……我卖15M币次我晚上在学校对面还记得他们抽着我、赶着我到处给人看吗?我现在只怕男人们不来看我呢!我的眼睛盯着他们的脸像是能够点得着火
现在在集市里恐怕是我主动用赤脚去踩男人的鞋子了吧?假装没站稳哎呦哎呦着把光裸的胸脯送进男人的怀里去凭着这些我已经很少会被抹辣椒酱了可是我还在照样做下去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曼波爬起身朝我凑过来松软的胖肚子有我的半那么圆他的两根小肉肠似的指头犹犹豫豫地转进了我粘滑湿润的阴道前庭插进去呀这个胖家伙很快就会插进去的我对自己说我紧挨着他坐在地板上揉我自己的乳房给他看哎呦胖子……哦……胖子……WAGONG妹妹是个很淫荡的婊子!哎呦……林青青变成了个很淫荡很淫荡的婊子我喃喃着说眼睛看着窗外大月亮下剪影样的棕榈林我微笑着点点眼泪慢慢地顺着脸颊淌下去
到了最后是我怀孕九个月的肚子它鼓得太大了孕妇走路必须向后挺起身来这谁都知道可是压在我背上的水桶又使我只能低头弯腰把我的大肚子可怜地挤在中间那种样子看上去大概过份凄惨以至于我在背水时偶尔抱着路边的树干歇口气看守我的士兵也不那么狠打我了
这样在我预产期前半个月主人用车把我接回了莫岩我在主人家生下了我的女儿在前面我已经说过了在那天之前阿昌他们加上这边营地的弟兄直在没完没了地奸污我等到我的羊水流出来了还把我倒吊起来我在上面挣扎到大张开的阴户口中露出我女儿毛绒绒的头顶为止
不理睬我撕心裂肺的惨叫把我像死人样扔到别墅的院门外大家好奇地围着我像是看段教育电影没有人帮我我自己生出了婴儿用最后点力气咬断了连接着我和她的脐带
要不是来了M国个像我这样生长在文明中的文静任性的姑娘永远也不会想像到自己竟然有着如此顽强的动物般的生命力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仍然独自躺在野草从中不还有我的跟我样赤裸裸的小小的女儿我把她搂在自己胸前我的女人的乳房第次被婴儿含进了她咕嘟着的小嘴唇中间在经过这样多的暴虐催残之后我发现我的饱满鼓涨的乳房还在分泌出洁白的乳汁来不仅是从我的乳尖而且是从破碎的乳头的四面八方
第四章 裸役昏迷醒转 女性奴青青写于困倦疲惫中
我女儿出生后的下件大事是主人的弟弟在经过了复杂的法律争斗后最终被执行了死刑
在楼为他布置了灵堂在他的遗像和供案对面的墙上倒挂着活生生的我胸腹朝外还是只捆着我那两个已经曲折得不成样子的大脚趾头我的两腿分成V字阴户中深深地插进支粗大的红烛当然点着火燃尽了再换上支我这盏人肉灯架上的烛光亮了天夜
以后大家要举行各种我在国内不了解的仪式会持续很多天把我解下来仍然靠这面墙跪着往后坐在脚跟上背贴着墙拉开手臂用大水泥钉穿透我的手掌钉在墙上另条手臂也样那时我已经很能忍痛了但钉子钉下去的时候还是发狂般地乱叫很痛非常非常的痛
以后这两个洞还是慢慢地愈合了但在我的手心和手背相对的地方留下了两个光滑的深坑而且因为碰伤了神经左手上有两个指头僵硬得很难弯曲
还是为了把我作灯架我这样被固定下来之后阿昌拿着匕首干脆利索地在我的双乳房上缘向下各扎了个好几厘米深的洞为了扩大伤口还往旁边搅动了几下在里面各插上支细小些的蜡烛火苗正好烤着我的脸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结束这切的我大概还记得的是仪式结束后主人让我在他地下室的那间刑讯室里渡过了下个月也许两个月连门都没让我出过半步保镖们换着班不分日夜地痛打我
折磨女人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来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我记得主人有时下来坐在那张旧藤椅上喝茶沉思在房间的另边从炉子里倒出来的赤红的煤块散了地几个结实的大汉踢着赤身裸体的我在上面滚过来滚过去
前面那几天还给过我喂奶时间他们停下会儿问我想不想看女儿?
我拼命点头于是对我说要见女儿可得再加样——烤屄眼了我还是点头这样会叫人把我的女儿抱下来边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塞满我的阴道露点头
我跪着接过女儿他们就在下面点着火紧紧踩住我的膝盖我被烧得颠颠地往上跳满头满身的热汗流得像下雨样边更紧地抱着小女儿让她含着我破碎的乳房我真不知道她吸吮进去的是我的奶还是我的血从我烧焦的肉上升起来的油烟呛得她咳嗽了
后来有天花了个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个乳房上的皮转着圈全削下来了只给我留下中间那个大乳头边削边往伤口上涂酒精我的软软的皮片就像是削得很糟糕的苹果皮样东条西条地落了地说好了下午再接着削另个再问我还喂奶吗?那回我就没再点头
我被塞进后面的那个小方坑里就是在这两个月结束之后我想是我的主人最终厌倦了这些没有结果的复仇他把我弄到地底下去就当我已经死了他可以忘掉这切重新开始工作我已经说过我在那个小洞里连着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出来的时候我原来的披肩发已经长到能够遮住屁股了
你还记得怎么说英国话吗?我的主人问我
女奴隶记得主人
这样我第二次来到了腊真开始为主人做件只有他的脑子能够想得出来的荒唐事
起因是他的励志中学的英语教师在暑假结束后没有再返回镇子他的手下又时找不到既能教英语、又愿意到这片叛乱四起的地方来的人选还有就是我的主人固执地认为中学学生学习英语是十分必要的即使是在M国的边境
励志中学是不收学费的另外乡民们知道这里是我的主人培养和挑选他的士兵甚至军官的地方许多自大的军阀都办过培养自己嫡系的学校我的主人肯定读过这些历史学生中除了华裔子弟外更多的是克族人来自周围的山区
但是我的主人命令开设华语课程并且作为重点自然没人和他争论这样造成了个附带的结果我可以用汉语为学生们上英语课
励志学校的董事长是我的主人校长是菲腊另有个吴副校长才是真正的资深教师他是华裔这个看来斯文的戴眼镜的中年人在这块风狂雨骤的地方显然已是久经锻炼了他泰然自若地面对着我这个从上到下丝不挂、手脚拖带着粗重铁链的代课女教师微笑着告诉我说他很高兴将有与我共事的荣幸
我接着还是把他吓了跳我立刻往他脚边跪倒下去说女奴隶让您费心了吴校长这是我按规矩必须做的
为了对我更刻薄些菲腊向吴校长介绍说他眼前的这个年轻姑娘是个真正的女硕士接着他就像玩似的重重地扫了我个耳光打得我鼻子里的血甩到了胸脯上不过该管教的时候还是要管就像这样他说
吴校长告诉我学校分成五个年级年级个班个班三十来个学生年纪从十三岁到十七岁他说学校不算他在内有八个教师除人外都是刚从学校毕业不久的年轻人男性只有他们才会在全国范围内四处游逛着碰碰运气唯有他自己已经成家并且把家带到了腊真那第八个就是他的妻子教音乐
不过她这两天请假
很明显作为女性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园里和个赤裸裸的女同事朝夕相处这种超现实的情景教这些孩子唱唱歌不是件大事吴校长能代替他太太对付过去
这时他已经带着我走进了二层楼房楼下教师们用的写字间我在门口再次跪下请各位新同事随时管教我这个女奴隶吴校长挨个地为我介绍他们我从地下仰起脸来对他们点头微笑
与屋里的几个年轻男人相比还是我的态度更加顺畅自然些不过我想他们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就像我已经讲到过的那样其实他们每个人都知道我也定在军营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镇子边上的市场里见到过我戈贡家就在对面去年我在那里面叫得才响呢!
让我就用那个假期后没再回来的英语老师的桌子我走到桌后先把手腕上的还有从脖颈直连到脚底下的几大串铁链环理顺再开始整理桌面并排放着的桌子是教数学的阿卡老师的当我向他转过身去问他有没有抹布的时候这个可怜的大男孩真有点手足失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诞的梦中才见到过这样的景像吧!
到那时我在本质上已经是个为狂热的士兵们服务过年的妓女并不像我的前二十四年那样是个完全的女学生我不管他别扭地转开脸去躲着我的裸胸十分温柔地说您还有卫生纸吗?求求您帮女奴擦擦嘴上的血好吗?您想想我看不到自己的脸呀!
我抬起下巴让他给我擦后来轻轻说奶上还有呢!就把两只大乳房全都顶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这以后写字间的气氛变得好多了大家围过来帮着我收拾就好像在个明亮平和的早晨个男性集体中加入了个可爱的女同事那样
有几个原因使我光着身子上课这件事没有变得完全的不可想像第是励志中学在我主人的要求下实行种军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闭的不准外人进入学生住校在下课的时间里也只能请过假后才可以短暂地离校
第二点可能更加重要励志中学里没有个女学生
原因只不过是这里的民众般认为女孩不需要读什么书再说要从几十公里远的寨子到镇上来读书就只能住校虽然在我的主人管理下腊真的治安并不差可让十来岁的女儿独自住到外面去还是太远地背离了传统后来就成了励志中学不成文的惯例只收男生
要是这里面坐着几十个女学生哪怕我的主人的校规再严厉见到我走进来她们也会尖叫着四处乱跑吧!的确根据我这年的亲身体会我现在最不在乎的就是丝不挂地往男人堆里钻但是如果旁边还有女人看着就会有点不太自在点点吧
我想到的第三点是M国的偏远山区并不是K城在山寨里的妇女们并不总是衣冠楚楚的事实上生过孩子的妇女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腊真这样的区治所在傍晚时也能看到各种年龄的女人在镇外的溪流里洗澡嬉水她们并不怎么避人
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主人才想到了这么种拿我寻开心的方法干脆让我全裸着生活了四年直到今天
我想我决不会是孩子们见到的第个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过我的英语课程很快地变成了场灾难不是孩子们在乎我晃来晃去的大乳房而是他们太不在乎了
按照我的身份头节课我就给学生们跪下告诉他们我是大家的奴隶他们可以任意地对待我然后才开始带他们朗读课文还要记住在整节课中我是决不能坐下的
那几个高些的班级很快就明白他们根本用不着听我说的任何话要是我提问说短语TAKEBY是什么意思那个不知道的小子就汇瞪起眼睛说跪下女奴隶!我就只好跪到他身边的过道里然后他会顺手抽我个大嘴巴说就是这个意思奴隶!他还小总算没把母狗、婊子什么的说出口
后来我进门他们就喊跪下女奴!然后整个班管自己玩闹对我说把教鞭拿过来躺到课桌上去分开腿!我做了他们问挑个地方抽你哪里?
还是抽女奴隶的背吧我恳求说不!抽屄好玩他们试过好几次了知道女人难忍的地方在哪里于是大家轮流抽我的阴户凭着勇敢的探索精神试着往深处捅进去孩子们不知道轻重扎得我在课桌上扭来扭去地乱叫这回到底给窗外经过的吴校长看到了在这之前不管学生怎么胡闹我从来没跟人说过
和许多出身农民的大人物样我的主人对于读书这件事非常非常认真的在学习时这样地胡闹即使是对下贱的奴隶也决不能许可吴校长问我是哪几个学生带的头我不肯说他带了那两个常驻学校负责学生军事教育的军官到教室里去转了圈揪出了十来个男孩让他们在外面的操场上并排跪了节课时间不停地互相掌打嘴巴
吴校长代表董事长宣布在上课时间里不准把林青青老师称作奴隶不准对林青青老师下任何命令不准──为了防患于未然──不准与林老师有任何身体接触碍于身份我不能亲自责罚学生但是责成林老师也就是我如实向吴校长报告所有的不轨行为凡在林老师的课时里捣乱的学生将受到校方加倍严厉的处罚
不过我知道主人决不肯轻易地让我多得到点尊严果然吴校长继续转达董事长的意见由于林青青老师确实是个卑贱的奴隶确实必须使她牢牢地记住自己的身份决定在每天全体学生出早操时集合起来观看对我的鞭打二十下由驻校的军人执行
他随随便便就把我每日的惩罚加了倍这样可以保证在我的胸腹和肩背上总能有足够多的青黑和深红的鞭痕交织在起就像是块云石上的花纹那些呈深红色的伤处在整天中都会湿漉漉地往外渗水
晚上晚自习结束后学生同样集中十五分钟看完晚上对我执行的另二十下皮鞭
在此之前的个月里我这个励志中学的代课教师是每天上下班的每当我住在腊真这边的时候腊真的军营就是我的家晚上下课后我独自走出校门穿过镇子回家我的士兵弟兄们还很有兴致地等在那里呢!因为主人与我在我女儿的问题上形成了致这时我已经可以在腊真镇内这样的范围里自由行动了
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来阵狠狠的鞭打我再到冲凉房去洗洗身子因为这时我必定是满身秽物然后赶着去上班把长长的脚镣提在手里光着双脚走在大路上摇晃着赤裸的双乳对早起干活的邻家女人们打招呼真有点像是种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
按照这样的日程安排每天责罚的鞭打是在军营里做的现在我的主人确定了应该放到学校来做而且他还发现了个大问题规定我每天晚饭后必须用木棒自渎这件事被两边都漏掉了当然得在学校里做这事!
后来吴校长邀功似的告诉我到了这时他勇敢地与我的主人争论了阵无论如何对于间中学来说这是太过份了直到我的主人对他喊叫出了那句针见血的话你以为我要班养花弄草的科学家吗?我要的是能读懂命令的强盗!
这就不必再争论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主人对吴校长的话表明了他另半的真实想法他让我到那里去并不只是为了让我给人教点英国话他是为了让他的男孩们得到个提前适应邪恶人世的机会早早地学会人与人之间的残暴关系
好心的吴校长还是为我争取到了个优惠他总算说服了我主人每天回到军营去过夜太摧毁我的精力了我根本没有备课的时间也不能给人看作业谁在这样的情形下都不可能讲出节像样的课来
主人终于答应暂时地免掉我向负担的营妓这部份工作不过也不能让我白白地占便宜让她在校园里无聊地荡来荡去那个警察的小婊子不是跟个普通老师样了吗?总得做点什么才能叫她记住你的苦心吧!他对老实的吴校长说
吴校长给我在学校围墙里准备了间卧房就我个人住在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中这是仅有的次我竟然得到了间房间还有张床交换的代价是菲腊从他那里找来另副脚镣跟我直戴着的这套偏长的不同它很短共就三个链环全部拉直了最多四十公分但是每个巨大的环圈都沉重得像是个实心的铸铁块主人知道年多下来我对原来身子上的那整套锁链已经很习惯了要叫我难受就得增加份量
把它带来给我的巴莫躲到我的寝室里干我的屄这毕竟是在学校里即使是巴莫也懂得要注意点做完以后我把腿伸直了等着他给我锁上
小母狗脱得精赤条条、长着身健壮肌肉块的巴莫告诉我这东西自己就有七公斤重可是最有趣的还不在它的份量他拉开了脚环的两个半圆给我看它的内侧里面竖着圈尖细的钢刺足有半厘米长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我们上次用到它是为了对付个来刺杀老板的T国人那家伙空着手能爬上三层楼高的砖墙呢!他炫耀似地说
你们就用这个来对付姑娘?我回了句嘴
是啊是啊!巴莫显出很得意的样子用来对付警察的姑娘
原来的脚镣铁圈卡在我的脚腕上现在这副并列着叠到上面箍住了我的小腿肚巴莫冲着我的脸露齿笑太痛了就叫两声警察的大姑娘他用手把两个半圆往起压哢地声锁上了
尖利的刺痛直入骨髓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光脚套在大铁圈里抖得像只垂死挣扎的鸭子哎呦……巴莫叔叔……哦……痛……痛……他握起了我的另只脚腕做完它吧也是哢地下我的人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它再加上我原来的脚镣的确很重拖坠着我几乎抬不起脚来还有抬脚就痛得要命
现在你不用每天回军营去当婊子用不着到处走来走去的啦!他再把副不锈钢手铐搁下锁孔里插着钥匙老板说的下课你就得带上它钥匙交给学生管着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能打开就是上课那阵子可以放你马
就是说除了我手上那公尺长的铁链子外再把我的手整天铐在起
我坐在阿卡老师边上看书在公共场所坐下是违反规定的不过这里都是老师大家对我不那么苛刻也不会四处去对别人说我小心翼翼地在办公桌下安置着我的脚脚镣圈并不是割肉用的大锯子那些就像缝衣服针样细的钢刺可能是在内圈上打洞再根根地插下去焊住的又紧又细地扎在我的小腿肌肉里面都不怎么往外流血就是痛得不能动脚
下节有我的课早早地我就得起身往四班的教室那边挪动过去我用铐在起的手夹着书本有时还有堆练习本在过道里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要下个决心才把只脚贴着地面滑出去四十厘米再绕着弧线把后面那只脚拖上来这么个来回就能痛得人要哭出来歇上会儿再来下轮
下课的学生们在我旁边跑来跑去在我的两只赤脚之间是三个拉直了的大铁环在她们后面还跟着第副脚镣拖在地上围绕成的大半圆走进教室里眼泪已经流得我满脸都是了我的手带着手铐再拿上书想要擦擦都难我往讲台前跪下说李小正求您给女奴隶打开手按照主人的意愿手铐的钥匙在当天值日的学生中传递上课时给我打开下课就锁上这样可能可以培养孩子们看管囚犯的责任心吧!
既然我现在住校下午下课后就让我清洁教室和教师的写字间了这跟我过去给惠明寺干的活比起来到不算什么只不过现在我的手是被铐住的再加上两脚又重又痛得走不了路从机井那里提桶水回来都是项大工程两手铐紧在起很难用拖把擦过全部课桌后我清洁地面的方法是跪下去也用布擦九、十月份的天气并不是很热可每次做完之后汗水能把我淋得从头发梢湿到脚趾头并不是没有老师和学生想要帮我不过驻校军官很快就会告诉他们让我独自做是董事长的命令
要是我不赶在晚饭之前弄完这些就没饭吃每天晚上教师和学生在间兼作礼堂和餐厅的大平房里集体进餐允许我走进去和他们起不过是孤零零地跪在最前面的空地上地板上放着我的碗像在军队里样吃饭是有时间限制的大家结束之后起列队出门立定转身后面对着他们的林青青老师
在这之前我必须先退出来对着大门跪好然后面对全体师生把自己的阴门拨弄开把寸粗的木棍插进去大声数数把木棍拔出截再插回去说二……可以算得上自我安慰的是我的老朋友阿昌和巴莫他们都不在这里我不是非要尖叫着把自己弄得翻倒在地上抬臀挺腹、手脚抽搐才能过关只要平淡点数到百就行这样能省下不少力气
然后喊口令的军官解散这支队伍
虽然有这么多的麻烦事但是我毕竟有了个自己的小房间!我这四年中最最幸福的时光就是在励志中学里的这些个夜晚了我可以独自坐在张铺着红格子床单的小床上只要是我自己愿意还可以随随便便地躺下再往我精赤条条的光身体上里上条毛茸茸的大毯子要知道在这四年里大家准许我用屁股坐下都是个大恩惠呢!
床单是吴校长借给我的连同上面放着的那个大枕头和那条毯子我是个真正的奴隶我没有分钱的私人财产个人独自生活的那些必须品小低柜上放着的杯子、牙刷和肥皂再加上挂在上面的毛巾这都是我的同事们送给我的不过他们反正不会送我衣服和裙子所以我这个小家里也就没有衣橱
桌子上放着唯件带点女孩气的东西面木纹框的小镜子阿卡送给我的对着它看着自己的脸发呆听着外面池塘里传出来阵阵蛙鸣真会让我想起上大学时的女生寝室来
中间这样的小天地还要被打破次九点钟晚自习结束我在八点五十的时候放下书夹好书签慢慢地走过空场去我要去当着学生的面挨那二十下鞭子
打完了以后全身都痛我费劲地把大堆铁链从地下搬到床上往床头靠下接着看书又是吴校长借给我好多华语书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比方说《我是如何搞垮巴林银行》不过更多的还是十九世纪的欧洲小说我尽力试着沉浸到里面去麻醉自己小会儿
再下去就会有人轻轻敲门我的门是没有锁的不过来作客的是斯文的教师们每到那刻我都得用很大的努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要从床上跳起来跪到地下去迎接来人那已经被训练成我的本能了在这里我可以只从床上坐起上身来用戴着铁铐的手抱着膝盖轻轻说是谁呀?请进来吧声音对门外的那个小子来说大概可爱极了
于是正是那个害羞的阿卡老师微笑着推开门反正屋里也没有椅子他就只好坐到床沿上靠我腿的那头没话找话地说在看什么书啊?边手就放在我的膝盖上了哎呦青青你的膝盖可真结实啊!
老实点坦白这里的每个教师都上过我的床除了吴校长他的确是个好人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这样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们会很无聊要是他们到我的房间里来坐坐然后顺着床边朝我移动过来以我的处境是不可能去拒绝的要知道他们本来有权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屁股来和营地的那帮家伙相比他们可要温柔得多了
阿卡老师已经在搓揉着我的乳房了哎呦你的大奶子可真粗糙啊!就算他心里正在那么想他也没有说出来那时我的乳房已经被完整地剥过次皮了上面横着竖着满是刀劈斧凿样的斑痕像是用块石头雕刻出来的他像变魔术似的拎起把钥匙在我的眼前晃这是他们每次都玩的老花招找那个值日的学生借来我手铐的钥匙
他边给我打开手铐我边吻他细长的手然后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阿卡老师爬到小床上来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儿上会儿不过他没法把身子下面的姑娘那两条腿分得更开点只能是四十厘米脚镣的钥匙在军营不在学校
为了照顾他们我得把膝盖朝外翻以便他们能完全插入我里面我也不能把腿伸起来勾住他的身体
考虑到学校里住着六个单身男教师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师家里都有客人来而且每个人在个星期里并不重复我猜他们肯定是有某种规则来确定次序的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
他们知道我从来吃不饱这时候总给我带点镇子上买的小饼干和果汁来做完了以后我钻在今天轮到的那个男人怀里像老鼠样拼命地吃吃完了就把他赶出门去我再接着看会儿书除非是……就像今天
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动了动身子他朦胧地咕噜着青青?我转过身来环住他的腰摸索着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手上的铁链留在前面绕在他的肚子上他坐在床边往后靠着墙过了会儿我感觉到他那东西又次竖立起来顶到了我的肋骨上我沿着他的肚子舔上去朝上看着他的小眼睛你想试试奴隶姐姐的嘴吗?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跪在他身下慢慢地弄他要快来了我就松开他问他每天看姐姐挨打很有趣吧?
菲腊在区政府的时候曾经让我跪在床头给他念男人杂志里的黄色故事他自己则脱光着躺在床上做白日梦在那些故事里被强奸的女人会次接着次没完没了地达到性高潮那根本是瞎说在军队营地里我经常连续地被奸污几十回我躺在那里需要做的唯件事就是动不动地听任他们乱搞要是他们每个人摸摸弄弄的就能让我发作次的话我哪里还有力气活到今天?般我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反应最多是身体有点发烧、阴道壁抽动两下而已那些男人们在我身上狂喊乱叫着扭来扭去是他们的事
女人的身体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东西就连我自己都控制不好它只是个月中会有那么两三次突然地会觉得特别地想要从心底里颤抖着出来渴望要人抱紧我不管那时正好轮到我身子上的是谁哪怕他是最凶的阿昌或巴莫那几分钟里会觉得爱他爱得想要大哭出来哪怕让他下狠劲地打死我也心甘情愿
在学校的那阵我有时候对阿卡就会变成那样最后我把他冒出来的那些东西全咽下去了我们两个赤条条的身体缠在起挤在那张小床上今天晚上不要走抱紧姐姐呀!我握着他的手数我身上的鞭伤条条地发粘
姐姐全身都痛我哼哼唧唧着说心里也痛他开始给我舔起来直舔到痒得我笑出声来现在不痛了……明天就是周末了吧?
周末晚上没有晚自习学生都回家我也得回家我是带着两副脚镣沿着镇中的大路慢慢拖回去的路两边闪闪的是居民家里昏黄的灯
五十多个弟兄在等着我呢!个星期没见我叉开腿躺下以后直到明天中午前就不用起来了这跟我过去每天回营地陪着士兵们懒散地玩儿上二、三十回可不样男人们狂暴得就像群狮子
中午他们给我弄点吃的接下去慢点来第二轮这轮就有花样了用我的屁眼啊叫我爬起来用嘴吮啊什么的站在旁边看着等着肯定很无聊于是围着的其它人再想主意折磨我我正含着个小子的阴茎后面的人就用香烟头烫我的肩和背
这样再做上天夜到礼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动不了了这时候还想干我的弟兄见我没什么反应了就会不高兴士兵们拎起我的脚捆到窗户的铁栏杆上去找了个铁皮漏斗插在我的阴道里拿着热水壶往里面倒开水还好是隔夜的他们也不想把我烫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红又肿;还有等会儿干我的时候可让我痛得直叫
我在窗台下面折过来的上半身像被钉住了尾巴的泥鳅似的甩过来甩过去哎呦啊……啊……停手吧……哎呀呀……女奴隶愿意做呀……哎呦呦……愿意……愿意……好好做啊……
开水从漏斗上面满出来顺着大腿根流到我的肚子上
般他们并不肯这样罢休还会把我翻过去再用同样方法烫肿我的肛门顺便带上整个屁股把我解开后这些疯子再挨个地爬上来做到半夜里我就像被刀子捅着的猪样大叫他们就要这样才觉得开心
学生们早就看遍了我光身子上的每道皱纹了可是礼拜我才走进教学楼的过道大家就都转过身来发楞我被开水烫坏的整个光屁股又红、又肿又淌着水定可怕极了
这天早上我该上五班的课我站在讲台前面低头看自己的下半身坐在教室里的学生们也跟我样紧盯着我的大腿根在那中间我的对红彤彤的大阴唇像是吹过气似的胀在外面里里外外渗出来的汁水淋漓地向下流了大半条腿靠左那半边还隆起了个晃荡着的大水泡我只有对着他们苦笑
这还不是最狠的那次那次是大半个月以后搞到礼拜天的半夜里几个士兵挺扫兴地说到明天就没洞洞捅啦!另位说我们没得玩也不让别人玩
他们把条竹竿剖成细条条我的两条腿被他们朝天曲起来按住细竹条夹进了两天下来我已经涨痛难忍的阴唇下面
小母狗你马上就要汪汪地叫了!大家看着我笑我听天由命地闭上眼睛南方人喜欢用竹子对我用在这里还是头次反正都是样两年赤裸的奴隶生活我什么样的痛没忍过啊?
竹条紧卡在我阴户又软又嫩的内面锯下去拉回来再锯下去越来越快热得像是要烧起来我可没有汪汪地叫我还剩下的点点力气只够用来呜噜呜噜地哭
后来把我扶起来让我看外面的两扇大肉片已经给拉翻了本该藏在下面的阴道前庭里片血污断裂的小竹丝像虾须那样横着竖着穿透在我的肉里肉外这边丛那边簇
回到学校以后我边哭边还在上课最后昏倒在教室里老师和学生把我抬回我的小屋子我只好向吴校长请假我痛得根本就站不起来阿卡找了把镊子坐在床边分开我的两条腿他花了整整天时间把我的整个生殖器翻过来翻过去地挑那些细竹刺
我又在床上躺了四天因为影响了上课这事闹大了大概有人去把当兵的们大骂了顿以后我回军营去过周末的时候他们再也没有那么疯过
可是个下贱的女奴隶还要装死生病居然还敢请了假躺在床上享福奴隶怎么有权请假?!我当时就想到这样的舒服日子对于个女奴来说是太过奢侈了肯定不会持续多久的
在这个学期里我还是让学生多少有点喜欢上了我他们毕竟是些和其它地方样的孩子暂时还没有被我的主人改造成完全的恶棍按照我所习惯的方式给大家起了英文名我也让他们多少记住了些单词和词组在和大家起唱《WHATEVERWILLBEWILLBE》的时候我想我还是有点喜悦的复杂点的语法就不能去考虑了对于他们早已养成了的习惯口音我也毫无办法
十多岁的男生对整天里近在咫尺的赤条条的女人肉体决不可能毫无反应虽然有禁令常有人装做无意地捏在我的乳房上更勇敢些的会把笔掉到地上接着弯下腰去摸摸我被悬垂的铁链挡在后面的阴户开口我自己坚持的原则是什么也没发生决不流露出点会被误认为是鼓励的表现来
在这种事上故意捣乱的又是菲腊他在偶尔视察学校的时候突然走进我正上课的教室对学生说他要讲点生理知识命令我爬到讲台上面大大地分开膝盖坐着配合着他翻起大阴唇依次给大家指出女人的阴蒂、小阴唇、尿道口、阴道口他居然还能想到要我为大家揉出女人的爱液来!
他阴险地对我笑林老师到你的小房子去坐坐你不会拒绝我吧?
女奴隶不敢菲腊主人
很不错很不错嘛!他坐在床上说你没忘了老友吧?于是我跪到地下脱他的裤子后来他自言自语起来奇怪母狗怎么睡起床来了?啊还会有书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晚自习的时候教师们找了几个学生来我的屋子里搬东西我独自跪在门外低着头他们的眼睛都躲着我最后他们关上只留下空空四壁的屋子
我不是要给学生改作业不是要为第二天备课吗?当然可以在前半夜我可以坐在写字间里做这些事这时候其它教师也可以来找我聊天就在这里或者带我去他们宿舍都行
……她本来就是婊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应该的应该的
听说这是菲腊校长的原话
站在我跟前的吴校长低头看着他的皮鞋不过等到十二点林老师……这个这个……
看到教学楼对面那排学生住的平房了吗?还有平房门前那棵枯死的树干?当天晚上十二点过后我就走到了它的旁边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段地方摸索着找到了头已经用大铁栓钉在树身上的铁链条顺着链子摸下去不过半米来长另头带着把打开的铜锁
我把铜锁穿在我的铁项圈上按下去锁死它就像去年我在主人别墅的院墙外过夜时样这时候拴着我脖子的铁链长度已经不够我站起来的了我挨着树根躺下去放平我那双永远刺痛着的脚要到明天出早操的学生们排好了队后教官才会走到我身边来先抽早上的那二十下皮鞭再给我打开锁为了干净卫生也为了侮辱我旁边放了个带盖的木桶给我方便用
到第二天早上脖子被解开后我才发现这个桶没有把手可提而且我的手总是铐在起的我怎样才能带着它穿过空地走到另头围墙边的厕所里去呢?
不会给我垫的和盖的从来就没有在我的裸身下被太阳晒了天的泥土地又干又硬微微地散发着暖气吹拂着我胸腹的夜风却是凉意袭人毕竟已经是十月份了我打着寒颤用铐在起的手臂抱住赤裸的胸乳睁大眼睛盯着M国又黑又高的天空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过夜的地方了菲腊做得对这才真是条母狗该呆的地方
这是晴天想想后来造成了蒙米山山洪爆发的那场大暴雨雨水像是从大木桶里往下倒出来似的三天三夜没有停空场上的水积起来能没过人的脚背连三个晚上我跪在水潭里抱住头趴着整晚听着密集的水柱劈劈啪啪地浇着我光光的背脊
开始我还在盼着雨快停吧快停吧!后来就想女奴的日子真是苦啊真想死可是还死不了最后我就在数数了126127128129……
就这么被淋了三天吸饱了水的脚掌又白又胀像是泡起来的发皮白天踩在楼里的水泥地上噗噗响着往外挤出水来长头发条缕地粘在我的身前身后很冷全身抖得停不住
虽然有变态的菲腊的教唆虽然半夜爬起来打开门只要走出四步路就能看见地下躺着个丝不挂的大姑娘直到学期结束也没有哪个男孩对我做过进步的事首先大概是小小的校园环境不允许但我还是为我的学生们感到骄傲
在这个学期结束的时候告诉我说找到愿意来腊真的英语老师了
励志中学的同事们在宿舍里尽力高兴地为我送行阿卡喝了点酒当众亲了我的两个奶头当然谁都愿意搂着什么也没穿的女主角跳舞而且谁都知道明天等着她的会是什么最好的会是去给明惠寺背水砍柴我能想到的最坏的是塞回莫岩地下室里的那些水泥小坑中去呆上另个半年
后来我在镇里的街上还碰见过次阿卡是半年以后跟巴莫小许他们从莫岩来腊真区府里不知道是谁叫我去给他买几节小电池我跟门口的士兵打了个招呼便慢慢地走到旁边的家小店去
那是个大热天我又刚被狠抽了顿毫无遮掩的身子上汗水掺和着伤口中的粘液往下流地上的石英沙子火辣辣地烙着我的光脚掌店里面的阿蓬大叫WAGONG阿妹又有半年没见你了今天晚上在哪里啊?
问你们区长去我说偏过脸才看到柜台外面站着的人是阿卡我冲他也笑了笑阿卡老师你也想知道吗?他的脸可就红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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