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美貌女秘书的失身和沦陷
五月的北京天已经相当暖和
这是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袁芳坐在梳妆台前慢慢地化着澹妆
虽然是星期天她却穿着奶白色的真丝长袖衬衫灰黑色的西服短裙和肉色的长筒丝袜
中央商贸区办公室小姐的标准打扮
袁芳没有睡好很早就醒来了
最近的许多事情让她烦心甚至恐惧彷佛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就要发生即将改变她的整个生活
最近公司宣布结构重组中国分公司虽然业绩不差却首当其冲
袁芳这个部号称客户服务部技术员们都在外面跑家里也就七个所谓的白领丽人再加个外方经理
外方经理名叫杰克四十出头调来中国部有大半年了老婆却直没跟过来
他能讲汉语但不能读写
大家都说这人绝对是个好人关键时刻肯为下属争利益可就是有个毛病用技术员们的话讲叫作见不得穿裙子的
杰克不象其他老外那样到三里屯酒吧里泡妞他喜欢在写字楼的白领里面寻找艳遇也不管人家是未婚姑娘还是有家的少妇只要是穿套裙高跟鞋有几分姿色的就纠缠上去
至于窝边这七个办公室小姐他自然不会不注意到
半年前杰克上任不久徐倩她们几个北外毕业的就开始暗示和老板的关系不般
会计部的沉芸曾悄悄告诉袁芳说她听到过杰克向公司其他外籍经理吹嘘年内要把客服部七个女人全都搞上床
袁芳撇撇嘴心想别说还有自己雅琴姐他就搞不定
雅琴是她们七个当中最年长的三十刚过丈夫前年自费去了澳洲读语言
雅琴个人带着四岁的女儿还要照顾公婆
在办公室里袁芳和她谈得来些
袁芳和公司里其他女孩儿不样她只有师范专科学历
正牌学校出来的比如徐倩她们就不怎么看得上她
两年前她走上社会西郊所小学教英语
学校条件差冬天教室里还要生火炉
寒假时她在公司里找了份零时工做文秘后来就留了下来
去年夏天袁芳在地铁里邂逅了她的白马王子吴彬今年春节双方父母同意后他们就结了婚
两人凑上所有的积蓄加上父母的资助付了首期在复兴门小区贷款买了这套两室厅的单元房安顿下来算起来也不过几个月前的事
袁芳并不太介意其他女孩儿怎么看她每天上班做好份内的事下班就专心于自己的小家
吴彬是个儒雅的年轻人瘦高的个子戴副金丝边近视眼镜
他是人大的研究生可惜专业不太好毕业后因为成绩优异留在了系里做讲师也兼本科辅导员
他这个系没什么油水就靠份死工资比起外企的袁芳少得多
小夫妻省吃俭用供着房贷日子倒也过得平静
袁芳没有太多的钱也不幻想太多的钱
她每天只化澹妆穿中规中距的白领套装和高跟皮鞋和人到中年的雅琴倒有几分相似
守着身边这样的良家妇女杰克自然不会放过平时在办公室经常有意无意地搭肩揽腰
只要没有太过分动作袁芳倒也并不表示反感毕竟人家是老板
有几次杰克试着表示想和袁芳发展那种亲密的关系都被婉拒了
去年公司的圣诞晚会上袁芳袭黑衣黑色的吊带晚礼服裙黑色的长丝袜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
杰克直勾勾地盯着姑娘裸露的雪白的双肩口干舌燥
他假借醉酒身体不适请袁芳送他回公寓
袁芳看看周围没有人注意他们也找不到自己部里的人只好扶着杰克离开喧闹的人群
好在杰克的住所就在公司旁边的外籍公寓楼里没费多大功夫杰克就被送进了房间
袁芳正要离开杰克突然跪倒在她脚下紧紧抱住了她的双膝
姑娘又急又气拼命地挣扎可哪里争得过健壮的杰克
眼看老板把头探到裙子里开始亲吻薄薄丝袜包裹着的大腿袁芳反到冷静下来停止了挣扎
感觉到意外杰克疑惑地抬出头来
袁芳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杰克我感谢你对我的好感可是你知道我很快就要结婚了我不愿伤害我的未婚夫你也不愿伤害你的妻子对吗?」杰克感到自己的头脑在冷却双臂不由自主地松了下来
袁芳转身离开轻轻带上了门只留下高跟皮鞋由近及远袅袅的回声
「芳儿快吃早饭!」已经是吴彬第三次催促了
「你先吃吧我不太饿会儿在路上买点儿」袁芳依然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她的心里乱糟糟的没有头绪
袁芳的家境不算太好她从小是个独立的女孩儿了解她的人都说她外柔内刚但是今天她感到从没有过的无力和无助
她现在需要的是决定可这个决定实在是太难
几个星期来谣言纷纷大家都在频频走动
到了上星期五袁芳实在坐不住了
她敲开经理办公室要求讨论下季度的工作计划
杰克从文件堆里抬出头「芳我喜欢直截了当我知道你是为裁员的事我也正要找你可是你看现在我太忙这样你星期天到我家早上九点半没人打搅我的公寓不难找你去过的」杰克站起来扶住她柔弱的双肩「芳不要忧虑
你是个称职的女秘书我是不会轻易放走个女秘书的」袁芳的双肩微微颤抖着她不是个迟钝的女人她当然懂得杰克想要什么也知道如果拒绝意味着什么
整个下午袁芳直昏昏沉沉
当她抬起头时办公室竟然空空荡荡大家早已下班回家
收好自己的东西袁芳无精打采地走进楼道
这天她恰好穿了双平跟软底皮鞋空旷的楼道死般寂静如同心情
当袁芳走过经理办公室时隐隐约约听见彷佛什么人在压抑地急促喘息
她轻轻推开条门缝不由得呆住了雅琴上身伏在宽大的老板桌上双手紧紧扒住桌沿丰腴白皙的屁股高高噘起灰色的套裙白色的内裤和肉色透明的裤袜被褪到膝下
杰克立在雅琴身后裤子胡乱地堆落在脚上结实的臀部奋力地前后冲刺撞击着女人成熟的身体
袁芳悲哀着为自己的同事也为自己
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点
袁芳缓缓站了起来
她穿上外套和高跟皮鞋拎了副手袋和吴彬招呼了声便走出家门
站在地铁车厢里袁芳的头脑慢慢清醒起来
地铁对于袁芳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
几年来她几乎每天都要在这里捱过两个小时当然节假日除外
在这狭小拥挤的空间里伴随着个个疲惫的无奈的麻木的而又顽强的面孔熟悉的和陌生的她成长起来也变得坚强
对于平民百姓生活和坐地铁没什么两样都是在黑暗的隧洞里随着潮流往前奔既不能改变方向也无法控制进程唯能做的是尽可能不要被人挤下车
袁芳就是这样个平民女儿从远郊考进城里又找到了令人羡慕的工作然后有了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这切都是那么来之不易
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力和追求更美好生活的权力这就是神圣不可剥夺的人权
每个人都不应该轻易放弃自己奋斗的果实哪怕付出代价
当袁芳再次沐浴在阳光下她的脚步已经不再那么沉重
九十年代初北京的天空还是蔚蓝色的紫红色的杨花已经落尽鲜艳夺目的迎春正在怒放和暖的微风拂过柳梢也拂过姑娘的脸颊
袁芳已经做出了决定
她要捍卫自己的工作捍卫自己的家捍卫自己来之不易的切
如同杰克所说的那样他的公寓不难找
几个黑人住户走过楼道看到站立在杰克门前的袁芳做起了鬼脸其中人还冲她吹着口哨
袁芳没有理会他们这种骚扰每个白领小姐几乎每天都会遇到
然而今天的并不是出于对美貌的欣赏而是种嘲弄因为最近他们看到太多的女人出现在这里
他们知道这些女人敲响房门的目的也知道房门关闭后她们将自愿地或被迫地做些什么
这些女人的年龄容貌衣着和气质各异而结果却都是样的
可怜的外企白领丽人合体的西服套裙和高跟皮鞋脸上挂着职业而矜持的微笑不菲的收入还有出国进修的机会看起来是那么风光无限那么令人羡慕
人们哪里知道她们当中多少人的日常工作竟然还包括宽衣解带爬上软床把宝贵的贞操和美妙的肉体奉献给强壮而好色的老板
袁芳不是不了解这些可是她没有更多的选择
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梢平静地按下了门铃
吴彬的客人已经陆陆续续地到了
今天他邀请了研究生时的同学和系里几个谈得来的年轻教师
大家直吵着要来看新娘子和新房子
袁芳推说老板要和她单独加班整理文件趁着没有其他人还可以探问些公司裁员的内幕消息吴彬也就没有勉强
吴彬向大家介绍着他的新居虽然不很大却被袁芳布置得舒适而温馨
想到自己的妻子吴彬内心充满温暖和骄傲
年前也是这样个春光明媚的上午吴彬冲进地铁站车厢的自动门正在关闭个姑娘伸手为他挡住了门
那是个清纯的姑娘明亮的眼睛充满善良白色的真丝短袖衬衫扎在刚刚及膝的黑色绸裙里白皙匀称的双腿没有着丝袜脚上是双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皮鞋
那个姑娘后来做了他的妻子
袁芳端坐在杰克的对面外套搭在沙发背上讲述着她的职位对公司和她自己的重要
她没有能够讲得太长因为杰克打断了她
「芳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向总部递交了报告中国的通讯业市场比我们预想的大得多年以后你能想象新增多少手机用户?这不是幻想我有全面的数据和图表七天!我整整准备了七天!没日没夜!」杰克挥舞着双臂「我成功了!我说服了那些老顽固!服务部的规模要能够应付两倍三倍甚至五倍于今天的客户量我的人个不能少!」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袁芳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望着这个有些激动的健壮的男人心里满是感激和钦佩
几星期的焦虑退潮般下子全部消失袁芳的眼睛变得无比柔和
觉察到这些微妙的变化杰克站起来拥坐在袁芳的身边轻轻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芳我会直保护你的」不知什么时候杰克的另外只手搭上了袁芳的膝盖轻轻抚弄着
「芳换个轻松的话题吧今天要你来不是为工作我们相处得很好你知道我是希望和你有更亲密关系对就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那种关系」袁芳只感到身体软棉棉头脑晕乎乎的没有听清楚耳边低沉磁性的声音到底说了些什么
当杰克的手触摸到女人丝袜和内裤间裸露着的凝脂的时候袁芳清醒过来她拨开那只手勐然站了起来
「杰克我不是那种女人!」也许是起身太快袁芳有点儿站立不稳杰克用力揽她便倒进男人宽阔的胸怀里
头枕着结实的胸肌娇小的女人徒劳地挣扎着
她咬着嘴唇紧紧夹住双腿
杰克亲吻着奶白色真丝衬衫绷紧的双峰只手慢慢抚过柔软的高跟鞋面薄薄的丝袜紧裹着的脚背和同样是薄薄的丝袜紧裹着的光滑匀称的腿
这是他喜欢的那种女人!是他喜欢的那种女人的装扮!在他的家乡已经愈来愈罕见的那种!「芳我不会强迫你我不会伤害我热爱的女人你知道个男人爱个女人太深他只有进入女人的身体才能把爱全部交给她芳我是那个男人你就是那个女人」受用着甜言蜜语袁芳感觉自己彷佛是飘在云端
不知何时只男人的大手已经伸进套裙从腰间探入她的内裤抚弄着白皙的后臀
说不清是为什么恍恍惚惚间袁芳轻轻地抬起了下身小巧蕾丝边内裤便被褪到了膝上
紧接着只温暖的手掌顺势按住了湿漉漉的阴户老练地揉搓起来
袁芳扭动着抗拒着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已经是酒饱饭足吴彬在厨房里切着水果
当年的下铺老大走进来面剔着牙面说「老三啊这么好的弟媳妇儿你可得给我看紧了这两年去外企的多了那里面啊不说了」吴彬愣说「你说的是港资台资吧小芳是美资的国际大企业很正规的」「这年月什么猫资狗资的」不知何时老四踱了进来
「我们二轻局怎么样?纯正中资组织部的高老头儿女大学生来个玩儿个来对儿玩儿双」看到吴彬脸上有点难看老大用眼神制止了老四的进步发挥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小芳是规矩人家出来的跟她们不样」吴彬辩解着心里隐隐约约开始不安起来
吴彬不可能想象到他的新婚妻子今天的加班是在建国门外那幢高级公寓的个豪华套房里
套房内间的卧室暗红色的落地窗帘挡住了午后的骄阳也挡住了整个外面的世界
宽大的席梦丝床上是柔软洁白的厚厚的纯棉布被单刺绣的白色牡丹花依稀可辨
床头的壁灯已经被调到最低柔和的暗黄色光韵暧昧地注视着床上赤裸的男女也注视着地上零乱的男人的衬衫长裤三角内裤短袜和皮鞋还有女人的真丝衬衫西服套裙镂花的胸罩和蕾丝边内裤
男人的身体是强壮的古铜色更衬托出女人的娇柔和洁白
根粗长的阴茎直噘噘地在女人的两腿间荡来荡去紫黑的龟头已经渗出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杰克半跪着俯在女人的身边灵巧的唇舌熟练地吻过女人身上每个山丘每块平野和每道沟谷遍又遍
女人情不自禁地呻吟着紧张的身体在慢慢松弛
杰克尝试着把自己粗壮的下体送到女人的唇边女人侧过脸微微蹙眉
他没有坚持
当女人的呻吟愈来愈急促杰克下腹的那团火已经烧到了胸口他知道应该开始了
杰克直起身轻轻分开女人的双腿跪在其间
女人的腿间柔软光洁没有丝体毛嫩红色的蜜唇微微颤动春水盈盈
杰克粗壮坚挺的阳具老练地抵住了女人的桃源
深深次呼吸他俯身抱紧女人光滑的肩背结实的臀部缓缓地向前顶去
当杰克慢慢侵入女人的身体女人颤抖起来
「不不要我有丈夫」彷佛恢复了理智女人的双手抵住男人肩像是在试图推开又像是在试图拉近
「亲爱的我就是你的丈夫」终于杰克粗壮的阳具整根没入女人的身体
「噢好舒服」女人紧密阴道让他无比快乐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传遍全身
袁芳知道该来的终归要来她只能咬紧嘴唇抬高下体迎接命运的安排
当巨大的充实和痛楚同时袭来袁芳情不自禁发出声轻呼
从未有过的体验说不清是失身的羞愧还是偷情的愉悦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心
袁芳感到冥冥中无形的力量脱起她的腰臀向上向前勇敢地迎接着陌生的挑战
男人在抽送女人在迎合
随着次次的探索和包容陌生的肉体渐渐相互熟悉
痛楚在消失留下的只有全新的刺激和无比的欢愉
吴彬的身影模模煳煳晃而过
斜阳挂在西边的树梢上电报大楼的阴影拖得老长
吴彬的客人三三两两地离去了他的心渐渐紧张起来
与老大和老四的交谈使他不安
他知道他们所讲的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这是个大变革的时代也是个礼崩乐坏的时代旧的道德正在破碎新的道德还没有成型可以说这根本就是个无道德的时代
每个人都无时无刻不在经受各种诱惑有人随波逐流有人洁身自好
生活的重压之下人们抵御诱惑的能力到底能持续多久?吴彬不敢再想下去他开始拨打妻子办公室的电话遍两遍没有人接听
这么久了她是和那个好色的老板单独在起的!吴彬的心开始慌乱他变得不知所措
突然眼前亮对平时妻子出门都是带手机的
阵阵手机的铃声在客厅里执着地响起来
席梦丝床上激烈交缠中的赤裸男女个老板个女秘书是不可能也不情愿注意到的因为在这间密不透风的卧房里人世间的其它切都不再存在
温暖潮湿的空气中只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娇媚的呻吟软床不堪重负的吱吱嘎嘎和湿漉漉的肉体相互撞击发出的啪啪的声响
杰克感到自己充满了激情彷佛回到他十六岁的那个夏天个雷雨天的傍晚在家乡老宅闷热的阁楼上他和邻居十八岁的爱玛
样的柔情样的温存只是胯下这个女秘书的身体更加温暖更加湿润也更加紧密
他知道自己体内那团火即将迸发
杰克开始毫无保留地最后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勐
随着深深的次插入股滚烫精液直射入女人的身体
杰克继续奋力抽动着任凭精液狂喷乱射
袁芳紧抱着男人宽厚的臂膀隔着薄薄的肉色丝袜她的双腿死死缠绕着男人的腰身
只高跟皮鞋还勉强挂在紧绷的脚趾上随着交媾的节奏晃动着而另只早已不知去向
她感到自己彷佛化作了身下朵绚丽的牡丹
男人每次的冲撞和自己每次的迎合都催开片花瓣而每片花瓣的绽开又使自己更加绚丽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脚上的高跟皮鞋滚落下来
终于所有的花瓣齐绽放美丽的光彩照亮整个房间
袁芳紧紧拥抱着身上的男人股股浓浓的琼浆注入她的花蕊也注入她的心田
当疲惫不堪的袁芳回到自己的家中外面已是华灯初放
她不记得是怎样推开压在她身上沉重的男人也不记得是怎样坚定地回绝了那个男人再次的邀请更不记得是否又遇到过那几个黑人邻居
袁芳躺在浴缸里遍又遍地清洗着自己
她的身体没有变化似乎更加饱满
袁芳感到自己什么也没有失去又好像失去了很多很多
吴彬没有察觉到妻子细微的变化他靠着门框絮絮叨叨地讲述着听来的小道消息
「你知道吧社科系的王博士就是前年在亚运村买房的那个老婆丢了工作现在别说房贷连物业都快交不上了」吴彬的声音骄傲起来
「我跟他们说了我就不怕
我老婆本事大着呢!」两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在袁芳的脸颊上
结构重组风波终于过去了
除了客服部其它部门都被砍去百分之二三十
沉芸离开了她决定去闯深圳
袁芳帮着她把行李拎上火车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芳儿千万别哭我胆小」沉芸搂着袁芳的肩「唉我算看透了这世界上的老板绝大多数都是欺下媚上保自己的你们杰克属于稀有动物不过芳不是我打击你杰克干不长他得罪人太多还是上边的人」见袁芳有点怔怔的她俯到袁芳的耳边「哎他把你弄上床了没有?」袁芳心里慌赶忙岔开说「去你的你才被弄上床了呢!」两个女孩笑起来
年轻是多么美好
北京的春天是短暂的迎春花很快就谢了
槐花开了槐花又落了树上的知了便不知疲倦地唱起歌来
销售部的业务果然多起来连家里的姑娘们也要开始跑外勤了
这天晚上吴彬帮着妻子收拾好行装两人洗洗便早早上了床
黑暗中小夫妻俩亲吻着做起爱来
最近袁芳要的特别多弄得吴彬有点力不从心
袁芳全身赤裸躺在床上翘起白嫩浑圆的屁股两条玉腿高高抬起搭在丈夫的肩头
吴彬双手撑着身子摆动腰胯不住地撞击着妻子
「啊!哦!啊!」袁芳呻吟着渴望着双手紧紧地扒着丈夫的臀部娇媚而急迫
吴彬知道妻子是想要更加深入些
他卖力地动作着很快便泄如注
两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芳儿!」「嗯」「你真的是和徐倩起陪你们老板出差?」
「当然怎么啦?不放心了?」袁芳笑着安慰自己的丈夫「徐倩那种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会给别人机会的」「不不」吴彬忙不迭地解释着「我是说徐倩就是说话比较不注意你别跟她计较伤着自个儿」虽然袁芳尽力忍让她和徐倩的矛盾还是在最后天的上午爆发了
事情的起因不大无非是关于文书上的点纰漏徐倩便不依不饶起来
「就你那点儿本事谁不知道啊?也就教教小学四年级整天假模假式的蒙谁呢你?」袁芳不大喜欢别人总提起过去这段经历「我教过小学怎么了?也是凭本事吃饭!不象有的人!」「凭本事吃饭?你要是凭本事早就裁了你了我看恐怕是那种本事吧」徐倩的嘴是有名的尖刻
「你胡说!你出去!」袁芳气愤至极
「你才该出去!你出去!」窗外的知了还在叫个不停
望着僵持中的两个女人杰克不知所措「好了好了女士们你们都不出去我出去」他马上就后悔莫及因为两个女人都转向了他
「杰克你今天要说清楚你是要她出去还是要我出去?」徐倩首先发了难
「对说清楚到底是谁的错」袁芳已没有退路
两个倔强的女人对峙着
袁芳的信心其实并不足
想着工作已经结束今天她随意地穿了件白色碎花的连衣裙脚下是白色的皮鞋
反观徐倩亭亭玉立白色的衬衫领口打着丝结深蓝色的西服短裙黑色的丝袜与高跟皮鞋气势显然胜出许多
杰克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然后又望望这个再次望望那个
终于他慢慢走到徐倩身边轻轻扶住她的肩
袁芳看着自己的鞋尖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不恨徐倩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记住吴彬的话非要和徐倩计较
她感到旋晕她秒钟也撑不下去她要自己离开
然而真正离开的却并不是袁芳
「倩你太激动了这对你不好你暂时离开会儿可以吗?」杰克充满歉意的声音
片刻的沉寂
高跟皮鞋愤怒的踏地声
门被重重关上了
留在房间里的对男女同时扑向对方久久地拥抱着亲吻着彷佛世间的其它切都已消失直到急促的电话铃声把他们惊醒
「是我的」袁芳红着脸推开男人走到窗前的桌边打开手机
吴彬今天起得很晚学校已经放暑假不用去坐班
他坐在床上拿起了电话他要打给他的妻子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知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在南方身体适应不适应有没有和徐倩闹别扭等等最后顺便问问天气如何晚上的飞机会不会晚点
袁芳应付着吴彬
想到刚才失态她愧疚万分多亏了吴彬的电话否则她不敢想下去
到此为止必须到此为止了
她和徐倩不样!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然而杰克的想法不样
不知何时他已经立在袁芳身后双手抱住女人的腰轻轻地吻着女人的耳垂
他知道女人在和她的丈夫通话这使他格外兴奋
他把前胸贴紧女人的后背暗暗用力女人的上身渐渐伏在桌上噘起的臀部不可避免地顶住了他的下体
吴彬感到电话中的妻子心不在焉呼吸也开始不流畅起来
他关切地问「芳儿是不是空调太凉伤风了?」「嗯可能是我想歇会儿了你放心吧天好着呢飞机不会误点 嗯好你来接我晚上见」袁芳放下电话撑着桌子想直起腰来但是没有成功
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袁芳正要开口喝斥眼前暗裙子被掀开蒙在了头上紧接着她感到下身阵清凉镂花内裤被褪到了膝盖
袁芳非常恼怒她扭动身体挣扎着可是双腿悬在桌边只有鞋尖勉强着地她完全用不出力
她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知道是男人在解开皮带褪下裤子
杰克看着女人白嫩的屁股扭动着对于他彷佛是种邀请
他双手把住女人纤细的腰肢晃了晃挺起早已经怒不可遏的阳具「啵滋」声缓缓顶了进去放下电话吴彬感到百无聊赖
他望着摆在床头的小镜框镜框里的袁芳身着白色碎花连衣裙脚下是白色的皮鞋甜甜地微笑着
那是去年夏天吴彬在颐和园拍摄的
在那里吴彬第次吻了心爱的姑娘也第次抚摸了心爱的姑娘的大腿
姑娘娇嗔地埋怨着跑开了
吴彬微笑着他感到小腹阵阵发热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下体握住了自己的男根轻轻套弄起来
袁芳不喜欢后进的体位她曾经告诉吴彬说她需要看得见爱人的面孔
可是今天波又波的快感很快便冲澹了被征服屈辱
想到徐倩也许就在门外也许随时都可能闯进来袁芳感到格外的兴奋
她努力地踮起脚尖配合着男人的冲刺彷佛徐倩正幽怨地站在旁边
她的身体好像山间口间歇的清泉泉水愈积愈满即将喷发
随着疯狂的抽插阵阵滚滚的热浪把袁芳送上波又波的高潮
袁芳半张着嘴驱动雪白的屁股奋力迎接着男人的撞击
太阳悄悄躲进片云彩彷佛羞见这对激情中的男女
杰克不需要爱人的面孔他只要看见女人白嫩的屁股丰腴的大腿肉色丝袜根部的花边和白色的皮鞋中踮起的双脚
他面抽送着面幻想着美丽温柔的女秘书跪在脚下握着自己粗壮的阴茎又吸又吮
伴随着肉体撞击和摩擦的「啪啪」声和「啵滋」声杰克大声喘息着彷佛不久前他在凌晨的那次登山
天渐渐亮了而顶峰似乎还那么遥远
他奋力攀登着终于冲上了巅峰
轮红日喷薄而出
袁芳紧闭双眼两颊潮红喘息着颤抖着滴滴淌淌
吴彬凝视着镜框里的妻子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飞快地套动着
终于道白色的弧线从他手中划出飞溅在洁白的床单上
隔着千山万水吴彬和他的妻子还有他妻子的老板同时达到了高潮
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而坏的预言却常常灵验
夜西风地上便满是金黄色的落叶
杰克接到了调令要他转去加拿大的马尼托巴省
大家都很惋惜和惆怅
杰克反到安慰大家起来说上面这样做也是为他考虑至少他可以和老婆爱玛靠得近些
他默默地收拾行装交接工作
徐倩帮他订好了十二月二十五号的机票
雅琴也要走了她的丈夫不喜欢澳洲办了加拿大技术移民
过了年雅琴就要带着女儿去全家团圆
转眼就是平安夜窗外纷纷扬扬地飘起雪花整个城市银装素裹
吴彬不在家里他带着学生们去延庆社会调查去了
袁芳个人坐着把家里的温度调得很高
她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及膝的黑色绸裙匀称的双腿没有着丝袜脚上是双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皮鞋
袁芳觉得这样很轻松好像又回到做姑娘的时候
今天她的心情有点紧张
杰克就要走了也许今后不会再见到
他所做的那些事有条件的男人都会做没条件的男人都会想
杰克是个好人临走还不忘在职权范围内给大家加了薪对于那几个有其它想法的技术员他也准备了推荐信
女人是感性的她们难以忘怀的往往不是对她们最真诚的男人而是给她们最大肉体愉悦的男人
袁芳觉得应该单独和杰克道个别几次在办公室里可旁边总有人
想下班后去他公寓又怕再见到那几个黑人就这样拖了下来
袁芳决定给他打个电话可总是没人接听
已经是九点了袁芳决定再试最后次
「嘟嘟嘟」她等了又等还是只有留言
袁芳轻轻叹了口气慢慢放下了电话
电话却叮铃铃地跳了起来
也许是吴彬
袁芳接起话筒心下子狂跳起来
「芳我有样礼物想送你不知是不是太晚了」「嗯不晚你现在哪里?」「就在你门外」袁芳跑去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大捧鲜艳欲滴的紫红玫瑰
没有言语只有紧紧的拥抱
不知谁先主动两人的衣衫从门厅直撒落到床前
当暴风骤雨终于平息两人疲倦地躺在床上
袁芳枕着男人结实的胸肌「杰克爱玛也去加拿大吗?」「我不敢肯定你知道她最远就去过次州府不过我最担心的是她的哮喘」没有再说话过了会儿「杰克你真的把我们七个都睡了吗?」又过了好长会儿杰克慢慢地说「你问这些干什么?我已经厌倦了不道德的交易芳我向你保证除了爱玛外你是我生命中最后个女人」袁芳愣了下「告诉我我不会吃醋的我又不想做你的妻子」「真的没有不过只差个」「是谁?别告诉我是雅琴」「当然不是是徐倩她定要我先离开爱玛你知道这不大现实」袁芳无言以对她默默起身走进浴室清洗起来
当袁芳在洗脸池前对着镜子梳头时杰克站在了她的身后张开双臂环抱住她「芳我还想要」「去快去洗洗」袁芳涨红了脸推开他躲出了浴室
此时吴彬正坐在开往北京的长途汽车上
他的身边堆满了延庆县的土特产
他要给他的妻子个惊喜
杰克披着吴彬的浴巾走出浴室他顿时惊呆了个光彩夺目的少妇低头侧坐在床边
床单已经换过洁白得没有丝瑕疵上面撒满了鲜艳的紫红色的玫瑰花瓣
少妇袭黑衣黑色的吊带晚礼服裙黑色的长丝袜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
杰克盯着少妇裸露的双肩口干舌燥
浴巾无声无息地散开滑落在脚下
少妇站起来款款地走近呆立着的男人吻着他的前胸和小腹缓缓地跪了下去
杰克感到眼睛有些发潮阴囊和阳具分别被只柔软小手握住摩挲着然后无比的温暖无比湿润肿胀的龟头被含在了少妇的口中
「好粗大啊!」袁芳跪在高大的男人面前显得那么娇小男人的阳具又是那么硕大
她只能含住浅浅的段
她面揉搓着阴囊面套弄着阳具的根部
昏黄的墙上个婀娜的身影长发飘肩仰在男人的胯间摆动
袁芳感到嘴里的东西愈来愈大也愈来愈硬
杰克的阴茎湿漉漉的胸中的欲火越烧越旺他开始大声喘息
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刺激!杰克按住袁芳的头粗大的阴茎更加深入直抵咽喉
他完全陶醉在温湿的快感中按着女人勐烈抽动
快感浪高过浪
长发次次甩起又次次落下越来越急越来越快
突然切都停顿下来
杰克紧抱住袁芳死死抵在胯下
他颤栗着股浓浓的精液直喷进女人的口腔深处
袁芳喘息着捧着双手满嘴的精液缓缓流淌下来
杰克怜爱地扶起袁芳把她抱到床上
「芳对不起对不起」袁芳的裙子里没有内裤
杰克躺下身让心爱的女人跨坐在身上他扶着自己的阳具女人慢慢地套坐下去
「噢舒服死了」阵颤抖巨大的阴茎已经深入体内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袁芳不由得声呻吟
杰克握住女人的双乳恣意地揉捏着
快感上下同步
袁芳微睁着眼半张着嘴陶醉在疯狂的肉欲之中
杰克托着女人的臀部配合着女人的节奏动作着他喃喃自语「哦芳我需要你哦我需要你」女人俯下身热烈地堵住他的嘴「我需要你我也需要你」夜已深沉暧昧的灯光下个美丽的身影在欢快地起伏跳动
袁芳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她努力着很快就进入了疯狂的境地
随着声忘乎所以的大叫女人的整个上身软软地瘫塌下来
当急促的喘息最终平静下来袁芳抽离了杰克的身体翻身下来
她两肘撑住上身跪伏在鲜艳的紫红色的玫瑰花瓣中双腿分开裙摆自然地滑落腰间白皙丰满的屁股高高耸起露出微微颤动的粉红色的蜜源
杰克小心翼翼地进入女人的身体缓缓抽送着彷佛在擦拭宝贵的瓷器
女人的身体是那么温润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阳具湿漉漉的肉体磨擦着发出诱人的「啵滋」「啵滋」的声音
他抬起头墙上的袁芳身洁白的婚纱甜蜜地依偎在吴彬的肩上而吴彬默默地注视着床上激烈交媾中的妻子和另个男人
杰克兴奋无比他抽送着享受着体会着被女人紧紧包裹的感觉他要延长这美妙的时刻
袁芳两手紧紧揪住床单身体奋力地前后摇摆驱动着丰满的屁股迎击男人的冲撞
终于湿润的阴道又是阵痉挛
紧紧夹着男人的巨棒股清泉喷出袁芳的蜜源
杰克轻轻怀抱着袁芳
女人的身体还在抖动
「芳舒服吗」「嗯舒服你还没舒服呢」「我不要紧只要你舒服我就舒服了」女人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她爬起来反身跨坐在男人身上俯身又次含住了男人仍然坚挺的阳具深深地套动起来
「哦!」声惊呼杰克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开了女人的咽喉
他抚摸着女人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美丽的双腿抬起头舌尖抵住了女人水汪汪的蜜缝吸吮着遍又遍
窗外的雪花还在静静地飘着远处隐隐约约传来西什库教堂的赞美歌声
在温暖柔和的灯光下对纵情的男女相互奉献着彷佛要到地老天荒
门开了
吴彬到家了
很多年以后
五月的温尼佩格天已经相当暖和
这是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袁芳和雅琴坐在后院的露台上慢慢地喝着茶闲谈
因为是星期天她们都光着脚穿着宽松的衬衫和短裤
本地人标准的休闲打扮
两个女孩在草地上玩耍
大的看就知道是雅琴的女儿小的很像过去的袁芳除了头发是褐色自然卷曲的
不远处杰克弯着腰正在修理破损的篱笆
「芳儿昨天徐倩打电话来要走了你的伊妹儿她总算钓着了金龟婿是个海归儿子都上小学了」「嗯那挺好的找我有事啊?」「想问问你们学校办的暑期国际班的事」「干吗不去温哥华多伦多?那儿多方便」「说是考虑过的来太贵二来怕孩子学坏放在这儿还能让你管着点儿她现在贤妻良母着呢」雅琴凑近袁芳压低了声音「芳儿你和吴彬还有没有联系?」
「嗯这两年少了他和他的个学生结了婚那女孩儿还行在家待着吴彬不让出去上班这几年吴彬直在忙着办emba班发达了别的我也不清楚你去问别人吧」袁芳不愿多说换了个话题「你还记得芸儿吧对就是沉会计她根本没去深圳火车上个跑单帮的湖北佬搭上了她到了武汉她拎着行李就跟人下了车汉正街上当起了小老板娘」
「什么?不可能吧!」雅琴惊讶地说「我记着沉芸心气儿高着呢」「什么不可能?孩子都生了仨了!跑单帮的那点儿钱全交了超生罚款」雅琴望着忙碌中的杰克「芳儿你看他的背好像有点儿驼了你们不打算赶紧再要个孩子吗?」袁芳摇摇头「这几年他太辛苦了赚的钱半缴了爱玛的抚养费」阵沉默雅琴拉住袁芳的手
「芳儿我看你这辈子怎么尽还债了?在北京是供房贷现在是供你的前任」袁芳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微风拂过送来孩子们无忧无虑的笑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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