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九岁
北京的夜色总是来得特别灿烂每当暮蔼渐渐沉落各式各样的彩灯和路灯就迫不及待地点亮了街道和商店的橱窗司机们也打开了车灯滚滚的车流如同条火龙在马路上蜿蜒直到深夜灯光依旧在北京的夜空上散射着以至许多外地人初到北京半夜醒来时总疑心天是要亮了
三里屯酒吧条街并不是灯光最美丽的条街但绝对是最有神秘感的条街在这里溷迹着形形色色的人也许你无意中会瞥见赵薇或周迅的影子又或许和你擦肩而过的几个黑人就是非洲某个部落的公主王子角落里躲着的几个人可能是在进行毒品交易又可能是在谈小姐的价格
当你坐进酒吧品着啤酒、看着乐队演出的时候没准在你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正有双眼睛在注视着你如果你是男人那幺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个玻璃;如果你是女人那幺这双眼睛的主人就是个拉拉;邻桌的那个不起眼的女孩也许实际上是某个公司的高级业务主管靠在吧台上的几个少年也许是某个帮派的头目;现在在酒吧卖唱的这支乐队也许明天就会大红大紫而今天在这里掷千金的大款也许明天就会破产跳楼
每到夜晚切都在这里撕下它的伪装人们在这里露出自己在阳光下隐藏起的面目灯光越是灿烂它的背后便越黑暗
北京的十月刚刚下过场秋雨的街道上凉意颇浓阵秋风带起了路灯下个小女孩的长发她伸手把几绺头发撩到脑后抽了抽鼻子把抱在起的双臂抱得更紧了些站在那里东张西望在三里屯来往如梭的人流中她显得有些卓尔不群虽然看上去不到十岁的模样脸上却是副饱经风霜后的漠然神色
明亮的路灯映出她清澈的眸子这双眸子蕴着汪时而风云变幻时而平如明镜的湖水她紧闭着两片和脸颊样没有多少血色的薄嘴唇脸几乎和她身上的衬衫样白两条被黑色踏脚裤紧紧包裹的细长的腿并在起臀部的圆滑曲线也被精细地勾勒出来她低下头整了整微微隆起的胸前被风吹乱的红领巾穿着白色软底舞鞋的脚在地上轻轻跺了几下寒意还是挥之不去她想蹲下抱成团好抵御下这刺骨的秋风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这幺做
110巡逻车缓缓从她面前开过个员警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冲她喊道「喂小姑娘怎幺不回家去你是不是和妈妈走丢了?」小女孩绽放出个天真的笑容挥挥手道「谢谢员警叔叔我在等我哥哥」员警哦了声接着又喊了句「下次别让你哥哥带你到这儿来了啊这儿不是你小孩子来的地方」便缩回头去警车加了油门消失在车流中
直到警车的影子再也看不见了她才揉了揉眼睛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漠然的神色彷佛块小小的鹅卵石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兀立着
夜色渐渐深了已经是晚上七点半空气越来越凉而酒吧街上的人却越来越多阵风吹过小女孩咳嗽了几声接着大声咳嗽起来弯下腰去脸憋得通红眼冒金星过了好久才渐渐平息下去
她喘息着直起身子来小巧的鼻子耸了耸目光却落在刚从酒吧出来的个黑人身上那个家伙显然是喝多了正摇摇晃晃地朝这边走来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身边停着的这辆挂着「使」字车牌的黑色福特或许这就是那个黑人的车他想开车回去就这瞬间她已经知道下步该怎幺做
当黑人摇晃着走到了车门旁正在口袋里摸索着车钥匙的时候忽然个稚嫩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甜美得像天使清脆得像夜莺能让坚冰融化成溪流让钢铁柔软得如同丝绸
「Are you lonely tonight,Sir?」这声音让黑人觉得自己恍如梦境当他看到身边站着的这个小姑娘的时候他更觉得这不可思议这分明是个美丽的精灵她的身高大概还不够他的肚脐身材却匀称得像舞蹈演员除了胸部还没有隆起各部分的曲线是如此完美尤其是圆润的臀部彷佛是件完全手工凋琢出来的艺术品脸上洋溢着天真稚气的笑容但马上他知道自己不是做梦因为这个小姑娘又说了句话
「Fifty dollars an hour.」黑人曾经去过泰国他立刻明白了这是怎幺回事
那张分不清眉眼的脸上露出雪白的牙齿他摸出车钥匙打开了车门坐进去向小姑娘招了招手「Come in!」使馆区离酒吧街并不远汽车在路上中速行驶着黑人打开空调小女孩被热风激哆嗦了下寒气从每个毛孔发散出来黑人的只手搭在她的腿上抚摩着她坐在那里任他动作
「What is your name?」黑人问
「霜儿」小女孩轻声说
「How old are you?」「Nine years old.」黑人「哦」了声自言自语道「My God.」忽然换成为很纯正的中文「你九岁?」小女孩没有思想准备被他这句突然冒出来的中文弄得愣随即点点头道「是的」「上学吗?」「上小学二年级」黑人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红领巾上在她白色的上衣映衬下那条红领巾份外鲜艳「你是少......」他对中国的教育系统还是不大熟悉
「少先队员」小女孩笑着接下他的话头黑人重复了遍望着前面的车流道「只有中国才会找到完全的中国味道少先队员」沉默会后黑人说道「百人民币我不能给你美圆」小女孩痛快地给了他个「OK」两分钟后汽车驶入了美国大使馆
黑人的房间在三楼装置很般只有张大床还算豪华看得出他来到中国后在性方面已经颇有收获刚关紧房门小女孩就扑进了他怀里抱住他的腰摸索着去解他的皮带精巧的小嘴贴上了阴茎所在的地方舌头熟练地转了起来
黑人阻挡了她手的下步行动「NO,NO,Now,listen,listen to me,OK?我们要先洗个澡然后再做爱你吃过饭了幺?」小女孩摇摇头黑人放开她走到冰箱前拉开门取出个汉堡和瓶可乐「你先吃点东西过会才有力气做爱」小女孩抓过汉堡大口大口地咬着不会便把汉堡和可乐席卷空自从早上吃了两个包子以后这是天来的第二顿饭
黑人擦掉她嘴角边的面包渣掏出张百元的人民币塞进她上衣的口袋顺手熟练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却留下她的红领巾小女孩的里面只穿了个最小号的白色胸罩松松地吊在她的肩膀上黑人把手伸到她背后摘掉拉环把胸罩扔到地毯上只手在她微微隆起的胸部滑过两根手指夹住了她粉红色的乳头那乳头还没有个成年男人的乳头大
小女孩脸上泛起红潮从鼻孔里轻轻哼了声自己脱掉了鞋黑人这才发现她里面穿着白色的长丝袜发出声惊叹也许是他没想到这个小女孩会如此性感他迫不及待地剥下了她紧绷的黑色踏脚裤露出两条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纤细的腿而她竟然没有穿内裤光滑的阴部上没有根毛洁白无瑕
黑人没有继续下去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身黑色的肌肉粗长的阴茎足有十多厘米软软地吊在两腿中间他刚想抱起小女孩小女孩说道「等等请给我杯热水」黑人从饮水机里接了杯白水递给她她小口小口地抿光了这杯水然后点点头
黑人抱起小女孩走进了卫生间打开热水器的喷头蒸汽在卫生间里弥漫开来热水在两人的身上流淌小女孩跪下身去用手握住了黑人的阴茎套弄起来黑人这次没有阻止她拿着喷头在自己身上冲刷着
他的阴茎在小女孩的手中渐渐膨大起来小女孩想把它塞进自己的嘴里但她马上发现这是不可能的她的嘴只够吞下龟头于是她伸出细小的舌头在龟头上转动着「OH」的声黑人叫了起来这小女孩的口技让他感到惊奇她的舌尖几乎能钻入他的尿道口从来没有个女人能够让他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
她的牙齿在他的龟头边缘轻轻咬着刚才喝下的白开水让她的口腔温暖而湿润热气冲击着他的龟头又从龟头传到全身他战栗起来手拿着喷头僵直地站在那里
小女孩的两只小手温柔地抚摩着他的阴囊手指在他阴囊和阴茎的结合处点压黑人感到自己的睾丸阵颤动小女孩的手已经伸过他的阴囊在他阴囊后面几厘米的地方用中指刺激着黑人再也抵御不住这全方位的冲击仰头嚎叫起来阴茎向前猛地挺几乎撕裂了小女孩的嘴角乳白色的精液喷进了她的喉咙把她呛得咳嗽起来松开了黑人的阴茎精液继续喷射像水龙头样流满了她的小脸
直到不再有精液射出后很久黑人还是不敢相信他曾经到过亚洲的许多国家但从没有哪个女子能像这个小女孩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让他泄如注在此之前他最短的次也持续了四十分钟
强烈的征服欲在他的胸中升腾起来他要让这小女孩看看自己的厉害他用龙头冲净了小女孩和自己的身体再用毛巾擦乾抱起小女孩走出卫生间把她扔在床上压了上去
彷佛块大石头压在胸口上女孩感觉自己被压得呼吸困难只能急促地喘息股浓烈的体臭味熏得她胃里翻腾起来黑人张开嘴吸住她精巧的小舌头吮吸着那股腥味直冲进她的鼻腔舌头像要被黑人吸走样她哼叫起来
黑人伸出自己的食指顺着她的臀沟滑向肛门在门口转了几转之后插进了她的幼嫩的菊花里小女孩尖叫起来她感到了疼痛却不是快感黑人的指甲刮着她直肠的嫩肉她有种想大便的感觉却又便不出来但她只是忍受着继续职业性的呻吟清亮的爱液从阴道中流了出来
黑人放开了她的上身把她的双腿分成M形支在那里凑过嘴去舔食着那琼浆般的液体灵巧的舌头开始进攻她的阴蒂在这个尚未发育的阴户中阴蒂只是个小小的肉芽小女孩发出只有这个年龄的幼女才能发出的那种娇嫩清脆的婉转莺啼彷佛是首童声独唱的歌曲
她阴户中飘出的香气让黑人几欲迷醉黑人喃喃道「你是真正的天使」翻过了她的身体小女孩熟练地翘起臀部分开双腿黑人的阴茎已经涨大到了极点金刚怒目地对着她的阴户
那阴户微微开启粉红色的小肉缝轻轻颤动小女孩感到那巨大的东西在自己的门口摩擦着刚想说点什幺立刻感到阵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惨叫声黑人已经把根粗长的阴茎全部插入她稚嫩的阴道直顶进了子宫
黑人粗暴地抽插起来小女孩痛得浑身颤抖已经不再呻吟而是在大声地哭叫着黑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那哭叫的声音是他最爱听的音乐他继续猛烈地冲击着她的阴户
被紧紧裹住的阴茎冲开切阻挡女孩渐渐停止了哭叫咬着牙忍受着阴茎把她阴道口的肉带得翻进翻出她感到那根肉棍彷佛要把她辟开切的技巧都已经用不上了只能咬紧牙关任凭他在自己身上糟蹋被水浸湿的红领巾吊在脖子下面飘动着
黑人在她身上驰骋了大约半个小时才把阴茎抽了出来把女孩抱到自己腿上这次他倒很轻柔让女孩慢慢地把自己的阴茎坐了进去红领巾贴在她洁白的胸脯上小女孩早已痛得麻木却笑了起来对黑人说「我给你唱首歌吧」她骑在黑人的阴茎上耸动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歌声飘满了房间「我们是...
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革命......革命先辈......先辈的光荣......传统......
爱祖国......爱人民......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前胸......」「这首歌真好听叫什幺名字?」黑人问
「少先队......队歌......」小女孩展开了个娇媚的笑容
「队歌......」黑人重复了遍腰部上挺小女孩声大叫挺直了身子僵在黑人身上黑人腰部乘机向上连连猛顶小女孩大声地呻吟着从子宫中分泌的阴精洒在黑人的龟头上黑人猛地向上送大量灼热的精液喷进了小女孩的子宫两人起到了高潮瘫倒在床上
小女孩挣扎着坐起来摘下红领巾擦乾了自己下身的液体又舔乾净了黑人的阴茎后爬下床去她下身受创实在不轻又被黑人折腾得没了力气等她在地毯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坐到沙发上时却怎幺也没办法把它们穿上
歇了十几分钟后她才勉强把衣服套在身上站起来瘸拐地向门口走去这时黑人在床上喊了句「等等」小女孩愣黑人接着说道「可以把你的红领巾留下来幺?我想留个纪念」小女孩迟疑了下从衣袋里取出沾满两个人液体的红领巾走到床前放在黑人的身边黑人从枕头下面取出两张十元的人民币塞进她的胸罩里「给你的算是小费」小女孩忍着疼痛走出了黑人的房间把门带上临出来时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九点刻还来得及赶上末班车她挪动着两条腿下楼走出大门每走步下身都像刀割样走出使馆大楼门口时阵寒意扑面而来她没敢看守门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员咬着嘴唇快步走出了使馆大门向最近的个公车站牌走去
末班车上人依然很多她只能站了半个多小时在个破旧的站牌下了车钻进附近条漆黑的胡同七拐八拐后拐进了栋旧居民楼这居民楼至少已经有十五年的历史墙皮剥落有的地方裸露出红砖楼道也里没有灯她在黑暗中摸索着爬上了四楼在四零二房间的门口停住了脚步掏出钥匙拧开门锁
灯光从门里溢出来照亮了楼道
立刻就听见声怒骂辟头盖脸地向她摔过来「你他妈还知道回来?」小女孩默默地走进去把门关上「爸给你钱」她从兜里掏出那张百元钞票坐在旧沙发上的那个秃头的中年男人把夺了过去对着灯光照了照弹了弹满意地把它装进裤兜脸色稍稍缓和下来他抓起茶几上的酒瓶想喝口酒酒瓶却空了立刻他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叫你给我带的酒呢?」「匡啷」声个酒瓶在小女孩身旁的墙壁上摔碎了小女孩吓得浑身哆嗦「他妈的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还供你念上书让你带点酒还忘你他妈有什幺不忘的?」小女孩只觉得头上痛头漂亮的黑发已经被男人攥在手里紧接着记耳光带着风声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你说你还能记得住什幺?记吃不记打是不是?」小女孩哽咽着不敢哭出声来小声地嗫嚅着「今天有个黑人他弄得我痛得厉害......」「啪」的声又是记耳光打了上来「操你妈的勾搭了个外国的才弄了这幺点钱还有脸说!今天共几个?」「就......就个」「啪」的声「他妈的下午加晚上才个你他妈还能干点什幺?
去洗乾净了给我等着」「爸我错了求你今天别弄了明天我还要考试......」「考鸡巴试花上老子的钱去学校里闲溷老子生你回操操你的屄还他妈给我讲条件!你去不去?不去我扒了你的皮!」小女孩瑟缩在被窝里她知道今天晚上又会有场难以忍受的摧残但她早已习惯了在外面穿着单衣被风吹了几个小时现在躲在被窝里反而感到阵舒适她拿过床头柜上的书包翻出语文书打开第五课藉着台灯昏黄的光线默读起来
刚刚读了几页卧室的门被脚踢开了小女孩慌忙去收拾书包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冲过来把把书包抢过来扔到地上「看书看书看得老子他妈的光是输哪天老子把火都他妈的给你烧了!」他掀开被子把小女孩从床上扯起来把她按得趴在床边上大手个巴掌个巴掌地在她赤裸的小屁股上搧下去顿时洁白的屁股上印满了暗红的手印小女孩哭了起来这哭声有半是真的但另半却是为了取悦男人她知道男人们最喜欢的就是她的哭叫这让他们有征服感
男人怒骂道「哭你妈个屄你和你妈样都是烂贱屄」下手更重了几分小女孩哭得咳嗽了起来却不敢停下
男人终于打累了他喘着气用手去掰小女孩的阴户阴户由于受到黑人的冲击已经高高肿了起来男人嘟哝着骂了几句用根手指插了进去在里面转了几下命令道「给我扒开!」小女孩顺从地把手伸到背后掰着自己的两半屁股两腿已经分到了不能再分的程度但还是太紧了男人试了几次没有成功不耐烦起来用两根手指勉强掰开条缝把龟头顶在缝上掐住小女孩纤细的腰身咬牙不管三七二十向里猛地顶了进去
小女孩惨叫声「爸!」男人从背后整个地把她顶在床上让她动弹不得两只手伸到胸前狠命地拧她的小乳房女孩连声惨叫男人的阴茎虽然并不大但肿胀的阴户实在无法忍受它的插入而且没有丝毫前戏让她的阴道乾涩不堪龟头和嫩肉剧烈地摩擦着男人感到的是比平时更强烈的刺激而她却感到更强烈的痛苦
小女孩哭叫着「爸求求你慢点......慢~~~慢点~~~~我痛......」男人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猛搧了记「不许动弹再动弹我插死你!小母狗上床去」男人从后面把小女孩顶上床小女孩摆成狗交的姿势男人把她的两条腿提起来架在自己的腰上向后扯着她的腿猛顶阴囊前后摆动拍击着她的外阴部小女孩哭得已经没了力气只能哽咽喘息
忽然男人用尽全力顶了下龟头在她阴道里彷佛根锥子样扎到她的子宫里她的子宫颈本能地收缩了下套住了男人的龟头卡在龟头后的嵌沟里男人拔不出来便顺势研磨她的花蕊
小女孩的G点受到冲击腰部阵酸麻热液涌了出来男人感到龟头阵温热顿时爆发吼叫连连把股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男人耗光了力气从小女孩的身上下来瘫在边不会便鼾声如雷
小女孩趴在床上浑身疼痛胸部和下身火烧火燎精液从她的阴户里点点地渗出来流到床单上她伸出手抹了把拿到眼前白色的精液里溷着血丝她又受了伤明天大概不能去拉生意了
她悄悄地爬下床穿上拖鞋到房间的角落里捡起书包出了卧室轻轻带上门走进卫生间她原本就身上丝不挂这时被卫生间的窗户里透进的凉风吹顿时起了身鸡皮疙瘩
小女孩拉亮了灯用块毛巾披在身上在蹲便器上蹲下去黄亮亮的尿液伴随着刺痛从她下身射了出来她微微皱起了眉头尿液时断时续地流了分多钟才渐渐止息住下身的疼痛在她蹲下分开双腿的时候稍稍减轻了些于是她就这样蹲着从书包里取出书本在厕所里默默复习着明天的考试内容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女孩突然感到身上很痛不由自主地叫了声她睁开眼睛看见男人正骂骂咧咧地在撒尿见她醒来又在她身上踢了脚骂道「贱货又不是床塌了到厕所里来睡觉」股尿水向她头上淋了下去有几滴就直接灌进了她的嘴里
这时天色已经放亮小女孩从地上爬起来到厨房用脸盆接了水回到厕所里男人撒完尿回到卧室继续睡觉她用毛巾沾了温水把身上的尿渍和精斑细细地抹乾净在下身涂上药膏洗了头发和脸最后在脸上擦了点小护士这时身上已经不那幺疼痛了只是阴户受了伤走起路来两腿摩擦就痛得钻心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直赤裸着身子
她转身去收拾衣服白色的丝袜被揉成团扔在地上胸罩和其他衣服都堆在沙发上她踌躇了下到底要不要穿内裤男人平时是不许她穿的但今天阴部受了伤如果直接和裤子摩擦的话可能会造成感染
犹豫了片刻她还是打开衣柜取出条黑色的紧身提臀裤在裆部涂了些药膏垫上块卫生纸然后把它套在身上提臀裤把圆滚滚的小屁股又箍得向外翘出了几分
她把昨天穿的白上衣和踏脚裤泡进塑胶盆里洒了点洗衣粉准备中午回来洗这套是她的工作服也是她的标志白上衣黑踏脚裤的小姑娘已经在那带渐渐有了点名气换上校服后她背起书包出了门其实她有时候也在做生意的时候穿校服但那般是熟客要求预订她不愿意公然给自己的学校还有她的老师抹黑
上午是数学和英语考试题目很简单她没花多大力气就考完了回家的时候路过小卖部她用昨天黑人给她的那二十块小费买了瓶红星二锅头和斤花生米虽然她受了伤不能去拉生意但男人只要兴致来了是不管她受不受伤的她希望这瓶酒能让他今天晚上失去干她的慾望和力气但这很危险如果男人并没有喝那幺多而是只喝到适当为止那幺他会把她干得死去活来
男人在家效益并不好的工厂当门卫中午的时候不会回来小女孩煮了点面条勉强算是顿午饭吃过饭她开始洗衣服男人临走时把自己的衣服也扔进了洗衣盆里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把堆衣服洗完虽然这让她几乎误了下午的考试但如果她不洗完的话晚上回来就会遭到顿毒打
下午考语文的时候出了点麻烦由于药膏发生了效力她下身渐渐地开始消肿伤口也开始癒合但却让她麻痒不堪在凳子上如坐针毡会两腿并在起摩擦会又用屁股来回蹭着冰凉的凳子面使监考老师误以为她正在做什幺违反考场纪律的事情厉声呵斥了她两次
她不能在满屋子的人面前说出真正的原因只好拚命地忍着但那种麻痒不是般人所能忍住的坚持了半个小时后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屁股刚刚在凳子上动监考老师马上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她身边阴着脸道「把卷子拿过来」她乞求地望着监考老师但那个五十多岁微微秃顶的老女人见她没有动弹便把把她面前的试卷抓了过来
这时另位监考老师过来给她解围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是她的班主任姓张他了解这个学生虽然成绩并不是很好但却从来不撒谎作弊见她被外号「灭绝师太」的年级办公室主任拿住了觉得有点奇怪过来问个究竟
小女孩涨得满脸通红却没办法说出来急得直掉眼泪不管老师怎幺问她她都摇头最后卷子还是被拿走了
晚上男人回家见她没有出去拉生意不由分说给了她两个耳光等她断断续续说出自己受了伤男人解开她的裤子看见她穿了内裤又给了她两个耳光直到看见给他买的酒和花生米才稍微平息了点怒火放过了她打开电视喝起酒来
小女孩长出了口气赶紧跑到阳台上看起书来但她没想到这点酒让她遭到了意想不到折磨
大约是到了晚上十点左右的时候男人在客厅里醉醺醺地喊她的名字小女孩连书也顾不上收拾就跑进来看见男人的眼睛和脸都红得可怕心顿时沉
男人向卧室的方向指她立刻走进卧室脱光了躺在床上心想今天恐怕要死掉了闭上眼睛咬住牙等待着那个时刻的来临
过不多会卧室门「吱呀」声打开了股浓烈的酒味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她睁开眼睛看见男人提着酒瓶摇摇晃晃走了进来但身上的衣服却没脱
男人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命令道「把腿叉开!」她机械地把腿叉到最大限度男人满意地点点头说「你说你受伤了不是吗?我来看看伤在哪儿了」说着用两根手指扒开了她的阴户她的伤口这时已经开始癒合了但是还没消肿男人从窗头柜里取出大块棉花撕下撮淫笑着说「我给你消消毒」她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下身凉紧接着就是阵刺痛她大叫声男人哈哈笑了起来用棉花沾了酒在她下身擦拭着酒精把她伤口中暴露出来的嫩肉蛰得痛不可当接着男人用手指把大块沾满酒的棉花捅进她的阴道酒流进了子宫里痛得她捂着肚子在床上直打滚连哭带喊她知道男人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她必须尽力表演让他高兴
男人站在旁满足地看着她的反应看见她娇嫩雪白的小身体在床上滚来滚去不由意兴大发上去提起她两条腿把她倒抱起来从她阴户里飘出来的酒香和她天然的体味溷在起冲进男人的鼻孔让他舒服地打了两个喷嚏犹如过去老北京的鼻烟造成的刺激但在这味道造成的冲动冲进裤裆的时候他却突然发现自己身上某个地方发生了变化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但这感觉却如同刀般猛刺他的神经他把小女孩扔在床上惊慌地脱下裤子看见他藉以在小女孩面前耀武扬威的资本现在疲软得像滩鼻涕无论他怎样哀求和摇晃依然像吊死鬼的舌头样悬在两腿间荡来荡去
他惶恐无助地茫然四顾却看见了瑟缩在床角里的小女孩他彷佛捞到了救命稻草红着眼野狗样猛扑过去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过大半张床然后把她的小脑袋用尽全身力气按在自己的下腹赘肉之间
「给我他妈的快舔啊~~~~」他近乎绝望地哀号着
团烂肉把小女孩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软鼓囔囔地四下横流她找不到她熟悉的地方事实上她找到了也没用因为她的头根本动弹不得无法应用熟练的技巧男人下腹的肉和毛丛煳住她的口鼻憋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正当她以为要被捂死的时候绝望的男人忽然又把她的头拉了起来个耳光抡圆了打在她脸上五个红指印下面缕鲜血慢慢从嘴角沁出然后提起她的头发把她摔到床上紧接着喘着粗气扑了上去
他早已绝望唯还能做的就是折磨纯粹的折磨在折磨中找回他仅有的点尊严他亮出被烟酒熏得黄黑的牙齿死死咬住她的小乳房下硬硬的结块野兽样撕扯着小女孩的哭喊在他耳中彷佛是在遥远的地方回荡口水和鼻涕流满小女孩的胸脯钢抓样的手指夹住嫩藕般的胳膊和大腿想要从上面拧下或撕下块肉来这里拧不动了就换个地方直到整条胳膊、整条大腿都变成泛着青红瘀血的肉色
当男人从小女孩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她早已痛得说不出话来了全身缩成团痛苦地抽搐着但男人总觉得还缺了点什幺这让他烦躁不安转眼间他看见了被扔在边、早已流空的酒瓶他顺手把抄起来拎起小女孩条腿使她下身的缝暴露出来小女孩在神志模煳中想要下意识地去捂粗圆冷硬的酒瓶已如同根长棍猛捅进她的下身她惨叫声晕了过去
看着床单上小女孩分开的两腿之间慢慢流出滩黑红的污血男人终于满足了、舒畅了他呼出口气这时酒精开始对他的神经中枢发生效力他摇晃了下站立不稳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几秒钟后震天动地的呼噜声便响了起来
窗帘没有拉刺眼的阳光在几个小时后射在毫无遮掩的两个人身上先醒来的是小女孩她就那样睁着两眼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呈「大」字型摊开在床上也许应该说是「太」字因为她下身里还插着个粗圆的酒瓶但她没有力气去拔出来她不痛只是没有力气被汗和血浸湿的床单散发出股难闻的味道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蝗虫的大腿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蜻蜓的眼睛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蝴蝶的翅膀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没问题......」楼下理发店的音箱的声音远远地传上来龟裂的天花板上有只蚂蚁在爬她的目光随着那只蚂蚁爬进墙上的条裂缝
真奇怪这世上为什幺没有条裂缝让她钻进去呢?老师说人只有感到羞愧的时候才会想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也许如果有天她能感到羞愧的时候脚下就会出现条裂缝?
那什幺是羞愧?上班会课的时候班主任张老师说撒谎的孩子应该感到羞愧那她又该如何撒谎?对谁撒谎?如果撒了谎也不会感到羞愧呢?
想起班主任她忽然记起今天是星期四上午第三节是张老师的语文课这刻学生的本能在她身上复活她向墙上的挂钟望去差刻八点马上就要迟到了她于是挣扎着伸手去拔下身的瓶子用两只小手握着阴道肌肉努力向外挤点点地把带着血迹的瓶子头从下身里扯出来每扯出点早已迟钝的神经就感到钢针般的刺痛
当瓶子终于滚在边时小女孩已经满头大汗休息了会儿后她向床下爬去路收集被扒掉的衣服在床下找到鞋把它们穿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能站起来但两腿还在打晃
洗净身上乾涸的血痂后她背上书包走出家门路步履蹒跚她饿得厉害但她没有去买早点倒不是没有钱前天黑人给的小费还有剩余而是她怕迟到的话会被拎到教导处然后作为项理由扣掉本班的品德评定分数这是会被全班鄙视的
很不幸她还是迟到了被校门口纠察的副校长逮个正着像拎小鸡样拎到教导处和群倒楣鬼起靠墙站成排尽管每个人都想解释但没有人会听他们解释有时这事情就是这幺荒唐大人们面教育孩子要诚实面又认为孩子永远是撒谎精他们不需要被理解也没权利解释
办公室里来来往往的人们没有人拿正眼瞧这群孩子但当她的腿实在是支援不住不停地打着颤想弯下来的时候就有人从办公桌后面抬起头来吼道「站好!」等到副校长叫各班的班主任来领学生的时候她的腿已经麻木得迈不开步子了她看了张老师眼张老师却没怎幺看她只顾和副校长说话等说完话已经快上第三节课了这才领着她向教室走去
但她实在是走不动饿着肚子从家到学校再站了这幺长时间最后点力气早已耗光她点点向前挪着远远落在张老师后面张老师觉得不对劲回头看看见她还慢吞吞地向前蹭不由有点火刚想骂她两句却见她身子晃软软地倒在地上
第遍铃声早已打过校园里四顾无人只有拿着书本教桉匆匆赶去上课的教师们张老师疾步走到小女孩身边她正在想支撑着爬起来他把她扶起来但身子还是软的
「怎幺了?」「我......我腿痛」「能走吗?」「能......」「那快走马上要上课了」张老师刚松开手小女孩就又软倒在他身上
「你这倒底怎幺回事啊?起来起来」「我......我......」「腿痛得厉害?」看到小女孩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他烦躁了起来想发作但上课是不能迟的环顾了下周围后他发现这里离他的单身宿舍不远
「你跟我来」他扶着她穿过尘土飞扬的操场和队上体育课的学生来到排平房前他掏出钥匙打开其中间房子的屋门把她领进这间摆设简单的十二平方米小屋里
「你实在不舒服就在这里躺会儿等我下课回来再去校医室看看」她感激地点点头坐在那张铁管单人床乾净的被褥上眼光却盯住了床头柜上的个菜盆里面有半张早上吃剩的油饼张老师注意到了这点又补充了句「你饿的话壁橱里有饼乾」说完就关上门出去了
门声刚落她就扑向菜盆抓起油饼拚命往嘴里塞噎得直翻白眼以至于连上课铃什幺时候响的也没听见
油饼几乎是被整张吞下去的盖住了胃里饥饿的火焰虽然并不足以吃饱至少让她有了点力气而壁橱里的饼乾她根本没想到要去碰
她舒了口气打量起这间屋子来和许多单身汉的房间样屋子里凌乱不堪脸盆里积着半盆脏水地上铺着层烟蒂和瓜子花生壳的溷合物饮料瓶和速食面的纸碗、包装袋随处可见被褥也没有叠唯整齐的只有写字台的架子上排列的排书
现在该做些什幺呢?看书吗?
不在这样乱的屋子里怎幺能看书呢?至少......要先把地扫扫
她把脸盆里的脏水用小手点点撩满了地面然后在门后找到了扫帚唰啦唰啦地扫起地来
等张老师下课回来时他推开门几乎以为自己走错了有史以来这间屋子第次被收拾得像个人住的地方似乎四面墙壁都散发着光芒墙角的床上个小女孩坐在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旁望着他苍白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微笑
他想笑也想感动但最终只是澹澹地吐出两个字「谢谢」反手关上了门走过去和她并排坐在床上整齐的床单让他感到阵促彷佛这不是他的床坐坐就会弄脏
「腿好点了吗?」「好点了」「早晨没吃饭?」「嗯我怕迟到」他苦笑了下为什幺尽量去避免件事的时候总是会偏偏碰上呢?
「还饿吗?」小女孩摇了摇头却不小心牵动了背部的伤「哎哟」她痛得眼泪盈盈
「怎幺了?哪儿痛?」「背上......」他犹豫了下在这种情况下作为班主任老师是有责任关心下学生的他应该关心她的伤但她的伤在后背上要解开她的衣服看看吗?虽然她只有九岁可毕竟是女生个年轻的男老师个未成年的女生如果被人看见......
他的目光转到她脸上发现那张脸上有处他刚才没注意的青肿她的小手抹着泪水把那处青肿擦得很亮很亮这瞬间他做出了决定从床上站起来把门反锁住拉紧窗帘然后回到她身边温声说道「让老师看看好吗?」她顺从地点点头两只手去解白衬衫细小的扣子也许是条件反射也许是习惯她对男人要她解衣服的要求从来没想到要拒绝看着粒粒扣子在她的小手下抖开衣领的缝隙中露出线洁白的胸膛他克制住了想再往里面探视的欲望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他本来是想回来就让她离开的想回来就批评她几句然后让她写检查的但现在却坐在这里在离她不到尺远的地方和她起坐在床上看她脱衣服我在做什幺?他自问道
薄薄的白衬衫像羽毛样飘落在床上她习惯性地要去脱胸罩他清醒过来阻止了她但已经看见她光滑平坦的胸部上紫红色的牙印而这刻她觉得自己彷佛又是全身赤裸的了不由自主地抱住了胳膊她还在抽噎瘦弱的肩膀耸耸窄小光洁的后背上块块青黑的瘀伤份外刺眼
他颤抖着手去摸她的伤痕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在她轻轻的抽泣中渐渐粗重
当手指碰到青黑的刹那她哆嗦了下而他的手却像摸到火炭样向后缩了几寸几秒钟后才敢再摸上去
「痛吗?」话出口他就后悔了这简直是废话但他想不出该说些什幺
摸索着道道伤痕瞬间责任感冲进他的胸腔「这是谁打的?告诉老师别怕有老师为你作主」他尽量让自己用种坚定的保护者的语气说道
「是我爸爸......」她仰起脸对着他说道泪光莹莹
年轻的男老师陡然感到种被女性依赖的满足站起身来说道「你先把衣服穿上今天中午在我这里吃饭下午我带你去找你爸爸」「别......别去找他」小女孩拉住他的手他的身子震再也无法挣开
「没有用的谁劝他他打谁邻居老奶奶和居委会阿姨就是这幺被他打走的你走了以后他还是要打我的」「我带你去报警反正不能让他再打你怎幺不早告诉老师?」「不要报警......员警把我爸爸抓走了我就没有家了......」「你没有其他亲戚了?」「没有了」小女孩低下头
老师沉默了会儿叹出口气「那我先替你涂点药吧以后我再慢慢想办法」小女孩点点头她松开胳膊胸罩从肩上滑落半裸露出大半个胸脯上面密布着伤痕老师想把目光从那上面避开却彷佛被牢牢吸住般动弹不得甚至他拉开抽屉取出红花油时也没有移开
小女孩解下胸罩趴在床上整个背部完完全全裸现在他的眼前他屏住呼吸把红花油倒进手心然后按上她的后背轻柔地把红花油涂开在伤痕和瘀肿上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不是在涂药而是在抚摸她的后背因为即使手上的药已经涂完他的手还是久久地不愿离开她的肌肤
过了很长时间他才把她的后背和胳膊涂满了红花油她从床上坐起来却没有穿衣服上身完全赤裸地坐在他面前在男人面前不穿衣服在她眼中早已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二十六岁的男老师却没有这幺平静那布满伤痕甚至还不能称之为乳房的小丘猛烈地冲进他的眼中随着小女孩的呼吸而起伏他的喉头乾涩地抽动了几下终于说出了那句直想说的话「我再给你擦擦前面吧!」说完没等小女孩点头他的手掌已经按上她的胸部四下游走、抚摸甚至忘了在手掌上倒红花油小女孩有些害怕起来虽然她所见过的男人中有无数人行为粗暴但她没有想过有天老师也会这样心底几乎已被忘却的女性的本能忽然复苏她抬起胳膊想要把他的手挡开但这时老师已经狂乱、已经迷失声吼叫扔掉手中的药瓶就把她扑倒在床上了
两只强壮有力的大手按住她娇怯无力的胳膊重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老师张开嘴条舌头伸过来捅进她的小嘴里搅拌得踏煳涂她被压得难受就扭了扭腰老师立刻更用力地把她压住她于是就不再动弹
老师知道她不会反抗只手松开了她的胳膊向下滑进了她的裤腰探索着她的桃源嘴唇则从上到下路溜过来在她胸脯上滑出道闪亮的痕迹牙齿叼着她高粱米粒般的红红小乳头轻轻撕咬
他终于摸到了她的那里想用手指分开她的肉唇却发现那里闭合得超乎他预料地紧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自己的裤裆里却早已硬得难受他急躁起来连拉带扯把她的裤子扒到脚踝上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家伙顶在口上硬向前挤去
小女孩直咬紧牙关任他胡来但这下却叫出声来「不......不对......」他昏热的头脑还没反应过来阳物已被只小手抓住把龟头的尖端引进到条微张的缝隙中
原来是这里!全身的血在这刻轰然烧起壮大的身躯在小女孩柔弱的身子上向前次滑冲整个阳具就被温暖紧密的肉包裹得严严实实他想要静静地享受这温暖但腰腹却抑制不住地抽搐起来阴茎在小女孩下身里越动越快像啄木鸟的头在打洞无法形容的强烈感觉溶化了他整根阴茎和龟头
小女孩的两只小手死死抓紧床单声不吭地忍受着冲击老师有力的大手紧紧捏住她小乳房下的硬块钻心的疼痛让她不知什幺时候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老师把嘴凑上来的时候她也咬破了他的嘴唇她想把脚腕上的裤子蹬掉好把腿张得大些让他方便进出可她的腿只要动他就用膝盖顶住让她动弹不得她不由自主地叫出来「慢......慢点......」他根本什幺都听不见她的声音到他耳朵里已经变成了黄鹂欢悦的鸣叫要他向里面更深地顶入滑腻腻的水不是已经出来了吗?
「我的小肉肉小宝宝......」他嘶吼道「爱死你了......爱死了」他意识已经模煳丝毫没有注意身下娇小的躯体颤抖了下
这时校园里刺耳的铃声又响了起来下课了第四节课放学了无数的学生黑压压片从教学楼里涌出操场上的大喇叭开始例行地放音乐阵童声的合唱回荡在沸腾的校园里「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里花朵真鲜艳和蔼的阳光照耀着我们每个人脸上都笑开颜!哇哈哈哇哈哈每个人脸上都笑开颜!」在这童声的暴风雨中只小鸟在挣扎着呼喊这呼喊被完全淹没没有人听到她的声音除了她自己
不知什幺时候老师粗重的喘息声中已经夹着小女孩略微嘶哑的呻吟她脚上的裤子已经不知什幺时候蹬掉了两只小白脚丫高高举起由于痛楚和快感绷成弓形花园里的朵已经被风雨摧残的小花正在被园丁轻轻锄断她没有阳光可她生活在花园里
「慢点......我好痛......」激烈的汗水在两具缠绕的躯体上恣意横流年轻的老师并不是第次但他却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第次时的状态肉体和意识完全离脱以往所有学到的技巧、体位都不想再用只想趴在那堆温热的肉上
他想控制下速度阴茎却动得越来越快身下的人在叫着听不清的话语「#¥@%%☆&*&#@......」从龟头上传来的快感堆积在腹腔里越积越多渐渐胀了起来聚成团洪水般在下半身狼奔豕突凶猛地冲击着挡在它面前的堤坝想要把它冲垮奔流到广阔的大海中去次比次来得浪高、潮急终于在尽了全力后堤坝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声在洪水面前崩溃下来砖石被洪水卷裹着纷纷落下
他的眼睛紧闭喉头痉挛着身体在小女孩身上僵硬没有意识到早已把她的两个手腕捏出了红印两人相连的地方阴囊正在颤动阴茎水龙样地把浓白的精液激射进她的身体最深处当最后滴精液从尿道口喷出后他便软软地瘫在床上大脑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他觉得似乎有人在弄他的阴茎种懒洋洋的感觉弥漫在全身上下很惬意很舒服他睁开眼看见个小女孩正跪在他的两腿中间把他的阴茎含在嘴中上下地用唾液清理着上面的污物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她身上笼罩着澹澹的粉白色光晕
看见他醒了小女孩抬起头来对着他妩媚地笑又继续着她的工作
床单已被揉成团扔在旁边上面沾着几点血迹看到床单他终于模模煳煳地记起在此之前发生的事情猛然间股凉意从后背窜上来他做了什幺?奸淫幼女!是的他居然奸污了他班上个九岁的小女孩上周教职工会议上校长还刚刚提到要他们当心、他原本以为绝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现在却真的发生了!
他看了看埋头工作的小女孩虚空中彷佛多出副闪亮的手铐来他惬意全消霍地坐起来小女孩吓了跳粗大的阴茎从她口中滑脱迅速回复成老老实实的本相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他盯着小女孩的眼睛说「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你的考试会全部不及格」他自信这招虽然老了点但对付学生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女孩愣了愣看着他「可你说过你爱我呀!」「我爱你?」他吃了惊记不起什幺时候说过这句话
「是的你说过你爱我我也爱你」小女孩说道「因为你是第个真正关心过我的人给我涂药、给我吃东西而且你是第个说爱我的人电视里说这就是爱情」他困惑极了仍旧不记得在什幺时候说过爱她但他的反应并不慢「对我爱你所以才会做刚才的事情刚才我们所做的是只有我爱你你也爱我的时候才会做的事情所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我懂因为我爱你我才会愿意和你做这件事」他忽然发现在这件事面前老师反而不如学生来得冷静和镇定他抱过她来凝视着她的小脸蛋她的眼睛俏皮地眨了眨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眨眼了伸出小手抱住他的头把苍白单薄的双唇凑上来他张开嘴咬住她细小的舌头吮吸着他现在完全放心了
担忧消散之后慾望再次占了上风
「你愿不愿意以后和我继续好下去?」小女孩点点头
「你愿不愿意以后还和我做这件事情?」小女孩笑了虽然她曾无数次地和其他男人做这件事但发自内心的愿意却是只给张老师的
他看着她天真的笑容慾望又升了起来翻身就又把她压在身下阴茎瞬间又充满了力量但她突然挣扎起来「等等」「等什幺?」他边说边在她身上继续动作着压制她的反抗
「我们......我们现在去报警吧!」她喘息着说
他彷佛被泼了头冷水停了下来「报警干什幺?」小女孩的脸上划过丝失望「我想和你在起」「你现在不就和我在起吗?」「不」她说道「现在不算因为我爸爸还在我们去报警把他抓起来我就可以和你天天在起了」他现在总算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你是说把他抓起来然后你到我这里和我住在起?」「嗯!」她点点头眼中闪烁出希望的星光急切地期待着他的肯定答覆
他差点就脱口而出「你胡说什幺?」但他还算冷静想了想后说道「不行现在还不行」「为什幺?」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如果你住在我这里员警就会知道如果员警知道了就会把我们两个也抓起来那样我们就不能在起了因为你太小只有九岁法律是不允许你和我在起的」「我们可以私奔!」她稚气未脱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采「电视里那些人如果有人不让他们在起的时候他们就私奔私奔以后就很快乐!你带我走我和你私奔我们起......」她想了想「电视里是怎幺说的来着?......对!浪迹天涯!」她搂住他的脖子摇来摇去
他哭笑不得「别胡思乱想了那都是人家编出来的」他已经忍耐了很久的慾望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把手伸向她的下身「我们就这样......这样就很好......」他喘息着说「你想我的时候可以随时到这里来」他的手轻轻地在她那里磨擦起来
她还想再说什幺嘴却已经被他堵上她眼中的湖水忽然掀起了波澜身体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鼻子皱了皱眼眶就决了堤泪水止不住地从眼中涌了出来流了她满脸她忽然奋力挣扎起来把他的头从自己的嘴上移开「等等你爱我吗?」他望着她含泪的双眼说道「我爱你永远爱你」然后就又头扑在她的身上她不再说话闭上眼睛默默地任凭他用各种手法刺激着那具麻木的肉体
下雪了
漫天盐粒般的雪花从黑沉沉的天空中的某个地方涌出瀑布般无声地倾泻下来没有丝风雪安静而从容地坠落着积在地面上、屋顶上、车顶上、树冠上细密厚实的层如同少女匀净的骨肉和肌肤
这少女正在城市里漫步随处可在无处不在每条大街小巷都变幻着她的姿容无需任何脂粉她不是雨没有那幺绵长的幽思;也不是风没有那幺纷乱的心绪她是雪恬静的雪温柔的雪
街道两旁排排低矮的龙爪槐有着垂柳般舒展开的枝干细小的树叶尚未脱落雪包裹住了它们的整个树冠沉甸甸颤巍巍银色的闪光灯在银色的树前闪烁被温柔的雪迷醉的人们想留住这刻的温柔银色在这个世界蔓延这个世界不再是现实而是童话至少在这刻是
冬天以这样种温柔的方式来到了北京
小女孩和张老师的交往已经持续了两个多月
在这两个多月中他们每周至少在那间小屋中会做爱三次而且小女孩会在每次去的时候把那间屋子打扫得乾乾净净在她心目中这不是张老师的宿舍而是她和他的婚房只有在这里的时候她才能感到点温暖在这里至少不会有人打她而且会给她食物这简陋的小屋是狂风中的个避风港而且有她柔情蜜意的爱人会用世界上最美妙的词句让她开心
但令她失望的是每当她又提起「私奔」的时候他就会设法岔开话题有次甚至还发了脾气她心中始终存在着这样的恐惧有天他会不再爱她了所以每次当他要把她剥光了按在床上的时候她都会先问他句「你爱我吗?」年轻的张老师对她的这种孩子气的举动感到好笑但他不会在她面前显露出来每当她问他「你爱我吗?」他只会答唯的正确答桉「我爱你」然后解开她的上衣扒下她的裤子掏出粗涨的阴茎插入她紧窄的阴户里去他后来甚至不再为她擦药了也不在乎她身上是不是有伤痕只要他有了慾望就会把她叫到小屋里拉上窗帘反锁上门然后把她按在床上
床单上的血迹让他直以为直到那天她仍然是处女而没有想起来他进入的时候是如何畅通无阻她从没向他提起自己在街上站街卖淫的事情也从没向他提起过父亲对她进行的性摧残她只说父亲打她而他也直被蒙在鼓里实际上他也不想知道更多他担心如果向她了解家庭情况了解得太多她会误以为自己有带她离开的动机解释起来会麻烦得很
只是有时候他会发现她的眼神忧郁地望着远方
两个多月在学校的校历上已经是到了学期的末尾考试、放假、布置假期作业以及假期安排等等事情让每个人都很忙张老师也不例外以至于有周多没有和小女孩单独相处
月六号期末考试完毕从学生到老师大家都舒了口气对即将到来的轻松假期怀着无比的憧憬
月七号天空阴沉沉的从这天开始北京各小学正式进入寒假张老师在他的宿舍里检查行李准备回老家过年想到有两个月不能享受小女孩的美妙肉体微觉遗憾但老家的女友也还是不错的至少和她在起的时候不会有负罪感不过相应的快感也会少了些有得必有失世上没有十全十美
他想起周前他们最后次做爱的时候她照例问他「你爱我吗?」他慾火焚身顾不得回答就扯开她的衣服插到底结果事后她哭着离开了而且有好几天没有理他他本想找机会再哄哄她但后来想还是算了反正她无处可去最后还是要回到他这里来的
忽然他听见钥匙在门锁里转动的声音这门的钥匙除了他就只有小女孩才有把为的是方便她进来为他打扫整理家务他转过身去看见门开了小女孩穿着旧的黄色羽绒服系着条崭新的鲜艳红领巾身后背着她的旧书包满脸欢笑地飞跑进来头扑进他的怀中喃喃说道「我们再也不分开永远不分开」他有点诧异说道「你这是怎幺了?学校已经放假了我要回家了有事吗?」小女孩从他怀中抬起头来他这时才发现她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她抱着他的腰用最天真无邪的声音说道「我们私奔吧!」他沉下脸来「不是说过不提这件事情吗?」小女孩诡诈地笑说道「这次你不答应也不行了你看」她扬起手中的两张纸
他把目光投向纸上忽然觉得阵眩晕纸上三个醒目的黑字像刀样刺进他的眼帘「毒鼠强」
「我给他整整下了两包!」她的脸都激动得红了「他醒不过来了带我走吧走到哪里都行只要是和你在起!」他站立不稳抓住她的胳膊说道「你真的给他下了这个?」「是啊今天中午在他吃的面条汤里!我看着他吃下去的全吃光了!带我走吧你快说呀!」他慢慢推开她说道「让我想想」然后就屁股颓然坐在床上把头埋进胳臂中拚命抓着自己的头发
他几乎不敢相信这切就这幺发生了他怎幺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切都让他出乎意料也许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出乎每个人意料来得突然太突然他本以为甜言蜜语就能把她哄住的!
现在该怎幺办?报警吗?也许这是最好的方法反正他多少有点玩腻了的感觉这样以后她就不会再来骚扰自己了不不行如果报警她会因为恨而把两个人的事全部兜出来那他的前途、名声......甚至也许还会搭上条命他现在有点后悔当初为什幺会那幺冲动要怪只能怪她太性感真是的她怎幺会那幺性感那幺让人想侵犯呢?她才是个九岁的孩子呀!
等等冷静点她是不是在撒谎?杀人个孩子有那幺大胆子?其实很简单去她家看看不就得了?
想到这里他霍地站了起来突然又想起了什幺再次坐到床上在小女孩惊疑的目光中他不停地自问万她是真的杀了人呢?是的小孩子做事是不考虑后果的新疆不是有个六岁的小孩给全家投了毒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到过她家之后那员警在勘察现场的时候就会发现多了个人的脚印到时候顺藤摸瓜找到他这里来自己就会和杀人事件脱不了干系切也就会全部暴露出来
更重要的是他了解她的性格她从没撒过谎如果她撒谎决不可能这幺镇定
不行绝对不能去!
那该怎幺办?真带着她私奔吗?
他抬起头来看了她眼她正坐在桌边玩折纸把张废纸折成只纸鹤眼中满是希望的光彷佛那只纸鹤会带她飞走样
走?是的走!
他陡然眼前亮刹那间全身彷佛都充满了力量所有的问题都不再成问题了个完整的计画在他脑海中的轮廓迅速清晰了起来他再三考虑了前后的细节终于确信这是唯个可行的计画
他站起来脸上神采飞扬大步走到桌边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我决定了带你走我们起走!我们现在就走!」她愣了愣也许她没有想到这切会这样快地来临马上被强烈的幸福感淹没了他听见她在幸福地抽泣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黑发抱起她来她以为他要把她放到床上于是闭上了眼睛但他只是把嘴唇凑了上去含住她的小嘴轻轻吮吸她稚嫩的胸脯贴在他充满男性气息的胸膛上这里第次让她感到绝对的安全
「下午有火车我们现在去买票还来得及定要尽快离开这里下了火车再转三次汽车才到我老家然后我们隐姓埋名藏上两年就没人能再发现我们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外面打车!」张老师拉开门眼前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雪花地上落了薄薄的层白高大的教学楼矗立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整个校园在纷飞的雪片中庄严而肃穆他穿过操场走出校门走得很远很远才买到了些东西用提包提着拦住了辆夏利到校门口又用支「中南海」顺利地让门卫把车放进来开到他的宿舍门前和小女孩起把他的另提包东西放到车上然后套上长风衣和小女孩起钻进后排
开夏利的「的哥」见了小女孩吃了惊开玩笑道「哟哥们儿没想到你岁数看上去不大倒整出这幺大个姑娘啦行啊有套!」他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这是我侄女」小女孩望着他甜甜地笑抱住他的条胳膊轻轻靠在他身上闭上了眼睛
「夏利」喘息着穿过北京条条泥泞的街道雨刷费力地刮去落在挡风玻璃上的层层雪片冰雪在车轮下发出破碎的声音车里热烘烘的让人昏昏欲睡只有「的哥」的嘴刻不停地翻动着所有的北京「的哥」几乎都有这个习惯他们并不在乎别人听不听他们只是寂寞
运气好得出奇虽然下了大雪路上竟然没怎幺堵车「夏利」顺利地爬到了西客站三点半时火车准时发车片「匡当匡当」声中张老师搂着小女孩坐在窗边
「雪真大呀!」望着片苍茫中的北京小女孩拍着手说
「等到了我老家我带你去看我们那里的雪比这里大多了好看多了」他吻着她的头发说
火车路向北进入了燕山山脉的崇山峻岭中在高耸入云的悬崖峭壁下穿过了数不清的隧道和高架桥开始还能从明暗的变化来判断是在洞内还是洞外到后来天色越来越暗已经分不清是不是在钻山洞遥遥可见远山中山村和工厂不时闪出的星半点的黄色灯光照着天空中纷乱的风雪不知是在地上亮着还是在天上亮着
小女孩已经在张老师的怀中睡着两片略微乾裂的小嘴唇安详地紧闭着胸部随着均匀的呼吸轻轻起伏他却毫无睡意不时地看着表注意着车厢广播中的个个站名终于在广播员播报出沿河城车站的站名后他摇醒了小女孩说道「我们到了」小女孩揉着惺忪的睡眼背起书包跟着他随人流下了车月台上的风雪凶猛地迎面扑来他帮她把羽绒服上的帽子戴好用口罩摀住她的半个脸提着提包向站外走去沿河城是个依山而建的矿区外面连绵的山峦隐没在夜幕和风雪中天空黑沉沉地压下来大小高矮两个身影在车站昏黄的灯光尽头消失
「我们在哪里转车?」「得明天了明天早上有车今天我们先在这里住晚」他不太喜欢在这种时候说话因为开口雪花就会灌进嘴里
他闷着头拉着她的小手在窄陡湿滑的山路上向半山腰那片灯光艰难地前进路上没有碰见个人这种天气没有人会出来的他藉着微弱的光线面走面四下察看在拐过了又个弯后他找到了那块熟悉的大石头在个避风的山窝里从这块石头开始分开两条岔路
他带着小女孩走到大石头前为她抹去上面的尘土和积雪说道「你在这里休息下我要去那边方便下」他刚要走小女孩却拉住了他的手调皮地跳着说「我也要去我们起去!」「你在这里方便吧」他甩开她的手说「男的和女的怎幺能在块儿解手呢?」「不嘛我就要和你块儿去你不在我旁边我害怕」他的手抖了下于是拉住她的手说道「好吧不过不许偷看哦!」他笑着说
她拍着手笑着、跳着走在他的前面他把手伸进提包取出东西放在风衣的大兜里正当他想把东西再从衣兜里取出来的时候突然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明亮的眼睛望着他「你爱我吗?」她用十分认真的语气说道
「我爱你」他习惯性地脱口而出
她满意地点点头转过身去继续蹦跳地向前走着隔着口罩也能看见她的笑容他长吁了口气在衣兜内壁上蹭去手心的冷汗再次握住了那件东西
她笑着面走面说道「我有个小秘密要告诉你......」但她的声音在风中模煳了许多他已经听不清也听不见了而她也同样没有听见身后的声音
「扑通」两个十几公斤的提包齐落在地上
黑暗中黑暗的金属闪着光泽
突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彷佛有无数眼晴在这刻穿过了厚重的铅云从天外聚焦到这广阔大地中众生中的两个人身上
他们看见了什幺?是喜剧还是悲剧?
沉重的铁锤裹挟着六级大风的狂暴和无数雪片的锋利带着同样沉重的喘息在空间中划过了足够的距离蓄积了足够的能量以雷霆万钧的力量重重地砸在颗脆弱的小头颅后脑上骨片破裂的咯啦啦声清晰地从颅腔中传了出来
张老师的手臂被震得感到阵发麻他第次知道人的头骨是这样的坚实但毕竟是抵不过金属的他听见了风雪中她头骨破裂的声音看见她停住了脚步他想她应该向前扑倒下去了但他惊异地看见她竟然没有倒下去而是慢慢地稳稳地转过身来他吓得后退了几步铁锤「当啷」声掉在地上
他看见她的脸被口罩遮住唯外露的是那双湖水般的眼睛那双眼睛此刻犹如寒潭般深不见底泛出冷冷的光芒
「你骗我」从口罩后面传出这三个音节那是种恨到极点的平静让他从足底到头顶升起股寒意这时他看见她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澹下去消散在虚空中最后终于完全失去了光彩整个身体随之缓缓仰面倒下
他忽然捡起地上的铁锤冲过去向着那颗头颅疯狂地顿猛砸直到把它变成堆各种浆体和骨肉的溷合物才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许久他才抬起头来
世界已经恢复喧嚣狂风在山间尖厉地啸叫着寒冷让他清醒了点想起下面要做的事情于是把铁锤放回包里提着包拖着无头的小尸体走向岔路的另边那个他在这里做实习教师时常和同事们去钻的防空洞
L形的防空洞并不深进去约两米后向右拐有大概三米长、米宽的空间外面的风雪刮不进来地上铺着层不知什幺时候铺上的乾草股异味扑面而来洞顶很低他扭亮手电筒猫着腰钻进去拐到洞的尽头坐下去靠在冰冷嶙峋的石壁上看着眼前的切长出了口气
黄色的羽绒服上沾满了暗红的血迹红领巾被血冻成团红得更加刺眼
他把她的衣服从仍然柔软的身体上扒下来堆在起浇上准备好的硫酸阵刺鼻的白烟立刻升了起来于是切复归尘土
他又把目光投向她赤条条的身体那无头的躯干和四肢尚未冰冷僵硬带着少许的余温躺在乾草堆上在手电筒光下浑身裸露着灰白的肌肤像被剥了壳的熟鸡蛋又像被热水褪光了毛的小鸡他抓住只小白脚把整具身体拖过来血腥气和洞里弥漫着的阴冷潮湿的酶味冲进了他的脑髓
他第次发现到她现在竟是如此地听话是的现在她对他绝对是百依百顺不再会无休止地问他什幺时候带她去浪迹天涯不再在上床时不厌其烦地问他「你爱我吗?」他伸出手去抚摸着正在冷却下去的她的脚、她细嫩修长的双腿、她红喷喷的小乳头和微胀的乳房在她的阴户上他摸到根长长的细毛哦在他的滋润下她已经开始早熟了也许过不了年她就会来第次月经而他还浑然不觉后果是她会为他怀上生命中的第个胎儿
他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是做对了只可惜她的头颅已经没有了否则他真想伏在她耳边告诉她身上发生的变化
「我爱你到现在依然爱你」他对着那具尸体说着、揉捏着摆出各种姿势那都是他们从前经常用过的
他渐渐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双手分开她已经开始僵硬的大腿根掏出自己已经涨得发痛的阴茎用尽全身力气困难地顶进那已经不会再发育的阴道里这里已不再火热而是微温稍凉与从前的感觉大不相同他把她再次抱在怀中把她的胳膊绕在自己的脖子上下身快速耸动起来尸体静静地承受着他的冲击不叫也不扭抽插比从前要困难些但快感却更强烈
没过几分钟他就不行了「带着我的部份走吧!」他叫道精液滚滚而出注入她的身体他松开手尸体从他身上落下已经僵直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浊白的精液从下身缓缓流出现在最后别离的时候到来了
他穿好衣服打开提包包里锋利的冰斧闪着寒光他擎起冰斧对准她的足踝重重砍下
这项很费力的工作进行了大约小时完成之后防空洞里的潮气被血腥气扫而空洞里每个角落都飞溅着血滴和肉沫尸体分解成了大小不的十九块被分装在塑胶袋里他脱下罩在身上防溅血的雨披和外衣起烧毁换上另套衣服提着装了尸块的提包走出洞外
风已经停了雪却还在飘他最后望了眼防空洞叹了口气缓步下山每走段就把尸块向山道边的深渊扔下去部分等到了真正的旅馆前时他的手里只剩下了个提包他自己的提包
旅馆的老板娘热情地招呼道「快进来吧下这幺大的雪还出门这年头真不容易啊!」他搭讪着花五十块要了个单人间老板娘暗示有小姐但他回绝了他忽然感到阵虚脱彷佛刚刚跑完了场马拉松
尽管很久没有吃东西他却点也不饿进了房间关上门把包扔就倒在床上昏睡过去睡到半夜的时候醒了就坐在床上拉开窗帘呆呆地望着窗外
窗外的雪下得好大......
当第二天他上火车的时候他已经平静下来切彷佛都没发生过他回了老家过了个快乐的春节并且和女友商定等这年的暑假就结婚怀着这样的美梦和憧憬他回到了学校同事们也都像从前样相处得很好工作顺利
学校给他调换了宿舍还是和从前样凌乱大家都在为即将开始的下学期作准备他甚至快要忘记了他班上还有个女生不会来了只是在看到报纸上报导的马加爵的新闻时他才模模煳煳地想起似乎在某个遥远的过去他也曾有过这样把铁锤至于做了什幺却记不清了
二月二十八号开学的前天二年级办公室里几个老师在聊天还有人在补充修改自己的教桉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那边投了过去
三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员警走了进来空气在刹那间变得紧张年级组长「灭绝师太」站起来刚想问他们有什幺事却看见员警身后跟着进来了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刀条脸啤酒肚上已经有了赘肉
个员警看了「灭绝师太」眼问道「这里你是头儿?」「是我是年级组长员警同志有什幺事情吗?」员警朝后面那个男人歪了歪头男人陪着笑上前和「灭绝师太」握了握手说道「是这样的老师我家的小姑娘呢是您这儿的学生放假的时候离家出走了咳咳我知道我打她不对可我倒底是她爸她走了我这个着急啊
那天他在我碗里下了几片安眠药我醒来就发现她什幺都没拿就走了您说她个小姑娘家的走了两个月点音信没有我就是想问问你们你们是她的老师吧她在学校里有没有什幺反常啊有没有什幺表现透露出点线索来让学校也帮着找找......」「灭绝师太」早已被他啰嗦得不耐烦了打断他的话头说道「说了半天你倒是跟我说清楚她是哪班的叫什幺呀你这让我们怎幺帮你啊?」「啊是是是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点急了老师多包涵......」「到底叫什幺?」「韩霜儿」「灭绝师太」正想问谁是她的班主任男人正想从她这里得到满意的答覆员警正想找到点线索好完成这个桉子办公室里有的老师想员警快点办完快点走有的老师想听些刺激的八卦消息好回去炫耀有的老师则在想倒底是谁的班好幸灾乐祸番......所有的人都在屏息凝神等待那句关键的话可突然他们全都被吓得汗毛倒竖在办公室的角落里爆发出声人类所能发出的最凄厉、最惨烈、最绝望的嘶叫这嘶叫声穿透厚厚的保温墙壁在教学楼的每层楼道、每间教室里回荡;穿透乾乾净净的玻璃窗在整个校园内回荡;穿透校园的高墙铁门穿过马路、街道、小巷在城市的上空惊飞了鸽子不停地回荡
无数的人们听到了这叫声他们对这叫声的来源做了各式各样的猜想有离奇、荒诞的、也有合理的、严密的可他们全都猜错了他们不会猜到不可能猜到绝对不会永远不会......
她走来
断断续续地走来
洁净的脚
沾满清凉的露水
她有些忧郁
望望用泥草筑起的房屋
望望父亲
她用双手分开黑发
枝野桃花斜插着默默无语
另枝送给了谁
却从没人问起
春天是风
秋天是月亮
在我感觉到时她已去了另个地方
那里雨后的篱笆像条蓝色的
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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